“媳妇儿”张元吼叫一声,忽然加快速度,挺动,律动的啪叽啪叽声混合着女人低低的抽泣,男人的低吼。
在里毫无规律的挺动,时深时浅,时重时轻,田田被这样的节奏得心里痒痒的,快意渐渐掩盖恐慌,她不觉攀上张元臂膀,夹紧配合着弄。
“啊,太紧了。”只听见张元一声怒吼,肿胀的在穴里精关大开,滚烫而浓稠的浓白精液极速而重重地射进肉穴深处。
田田正是得趣,猛然一愣,这是…早泄吗
张元埋首在田田波澜壮阔的乳峰间,射过精水的硬挺的还停留在里。田田不知此刻是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她一动也不敢动。
“媳妇儿,”张元叫道。
“嗯”田田应道。
听见田田蚊子般回应,张元脸红着说“媳妇儿,你真紧”
他抱着田田,田田却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沉默。
半晌,张元退出疲软的,翻身从田田身上下来。他想下床,刚有动作,却被田田紧紧反抱住。
“媳妇儿,我去帮你弄点热水,清理清理,毕竟都是第一次。”
都是第一次田田敏感地抓住这个词,张元对流程的熟练稳重,贴心的安抚,让她以为他也是身经百战的油腻男人。
田田越发不敢让张元下床,就这样男女相拥,馨香处处入鼻,张元刚在女人身体里射过的再次膨胀起来,笔直且坚硬地直戳着田田的下体。
“你的那个…棍子戳着我了。”田田一句“棍子”说得张元心神荡漾,当柔嫩的小手攥住粗大的柱身,他的意志力溃不成军。
“小妖精,我可怜你是第一次,怕你弄疼你,你倒好,勾引我”张元闷哼一声,复又将田田压在身下。
腰身一挺,大再次入洞。这一次,张元的持久力惊人,他狠狠地操弄着,勾起更多流畅的,大掌揉搓着如同吃奶的孩子在流连。致密地啪叽冲撞声,咕叽咕叽的搅和声,男人愉悦压抑地嘶吼,女人舒爽兴奋地,种种声音混合成洞房花烛夜的迷乱和靡靡。
“吼”张元加速冲刺,在田田体内再次灌满浓精,这一次他没有再挣扎下床。因为两场酣畅淋漓的加上白天婚事的忙碌应酬,他就是铁人也耗尽了力气,很快便睡着了。
阵阵的鼾声响起,假寐的田田忽然睁开眼,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悄悄地下床,从单薄的嫁妆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里面是未凝固的鸡血,她特意让医院开的药防止天冷血液凝固,现在排上了用处。田田看着熟睡的男人,将血撒在双腿间,下身的被单上。
清晨,当张元醒来,看着怀里的小媳妇儿傻乐。昨夜他太疯狂了,该是累着她了。他尽量不出声起来,却发现下半身沾上了血迹,悄悄掀开被子,女人私处床单也是血迹斑斑点点。听说女人第一破处,就是那样。张元咧开嘴无声地笑着,心里也越发心疼,起身出去了。
田田在他离开后,离开睁开双眼,几乎一夜没睡,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终于可以舒了一口气。
现在社会,已婚妇人死了丈夫可以二婚改嫁,这已经被普遍接受。可是若是未婚被人破了身,男人嘴上即便不说,心里也会介意,而山里人更是如此,更何况她的这样的身份更不容许她有这样的瑕疵污点。这一关她算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