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澈的杏眼在雪的映射下愈加纯净,此刻又加上怒火中烧,眼中竟呈现一种日月之光交错,冰与火相撞,光芒无垠。/p
从第一次相遇,他就知道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世间极品尤物,尤其是她那双眼睛明明清澈见底,却又充满这狡黠智慧,转眼珠想主意时更让人觉得灵动鲜活,而当她微微一笑时,又是那么娇媚魅惑,她有很多不同的面相,能表达出不同的状态。/p
正在他的丹凤眼里涌动着脉脉柔情,看着丁洛妙时,丁洛妙冲他展颜一笑,李元斌一怔,她有多久没有冲自己笑过了。/p
就在他怔忪间,她骨子里的性情不羁俏皮中有点顽劣的性子被激发了出来,就见丁洛妙快速冲至树下,抬腿便用力踹了大树一脚,然后迅速逃窜至五米远,树枝上的积压的雪“轰”地一下瞬间落下,李元斌被劈头盖脸砸了个正着,瞬间成了雪人。/p
丁洛妙看着他的囧样,咯咯大笑起来,太他妈解气了。/p
自来被他劫持以来净被他压着欺负了,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如今大仇得报,终于可以翻身奴奴把歌唱了。/p
丁洛妙心情愉悦地哼着曲跑了。/p
看着她欢快逃跑的身影,李元斌苦笑着抹去脸上的雪,拍打掉身上的雪,无奈一声叹息,自己的出糗能换得她一时欢声笑语,也值了!/p
丁洛妙跑回别墅里,将她卧室的门反锁,躺在床上看着花板发呆,自己这样冒不登的失踪,爸妈和张长弓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被劫持出国了?/p
丁洛妙烦躁地用被子捂住头,今正是中国的农历新年,怕是他们没有心情过年吧,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瞎矫情,跟张长弓斗气一个人跑去运年,此刻她肯定正和家人欢欢喜喜过新年呢!/p
此刻再怎么追悔莫及有啥鸟用,还不是被困在囚笼里隔着玻璃望。/p
门口响起敲门声,丁洛妙翻了个身,拿手指堵住耳朵,可那敲门声就像敲在脑壳上,规律且有节奏地徐徐敲着,有一种她不回答就一直敲的架势。/p
一听这敲门的德性就知道是李元斌!/p
丁洛妙烦躁地怒吼,“滚,别打扰我!”/p
“我给你半时时间,收拾好东西去滑雪。”/p
“我了我不去!”/p
“半时后准时出发,不用心准备到时候挨冻的是你!生病了也是你自己活该!”/p
丁洛妙恨得咬牙,牙齿被她咬得嘎吱响。/p
想想李元斌的混账性子,别他还真敢对自己下死手,硬压着自己去。/p
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要养精蓄锐想着怎么逃走,弄坏了身子受苦的还是自己,更何况滑雪嘛,滑雪场那么大,到时候借机逃走,再不济也可以报警寻求解救。/p
细细思量一番,她果断翻身下床,打开门冲李元斌道:“去给我拿个箱子!”/p
见她愿意配合,李元斌挑了挑眉,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仓库拎出一个红色的行李箱。/p
丁洛妙卧室的衣柜里盛满了衣服,都是按她的尺寸准备的,见她忙着收拾行李,他便离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