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背着双手走出去,遇到踌躇的陆建军,跟见了鬼似得,吓得一缩一缩的。/p
“怎么了。”/p
“嘿嘿嘿,爸,鸡怎么喂啊。”/p
陆云:“……”这就是没干过活的样子,啥也不会,啥也不懂。/p
其实他也不会,继承了原主的记忆,指了指放着的鸡饲料,一地的菜。/p
鸡吃菜叶,人吃菜根,不能浪费。/p
这鸡还能卖了,他们爷俩吃得也不多,还有时候喂麦麸。/p
“摘几个菜叶,抓几把麦麸,一抛到笼子里,鸡自己会吃的。”/p
“哦哦。”/p
望着陆建军离去的背影。/p
能听得进去话的孩子还是可以教得。/p
就凭着原主死后,陆建军没有把钱贪去,而是给原主买了棺材。/p
问着灶房传出来的饭香,还要等一会儿才校/p
先去房间看看粮票,财米油盐都不多了。/p
大老爷们过得粗糙,许多票子都留着没用,特别是布票,衣服能穿的就穿,穿破了还能补一补再穿。/p
票里面最贵的就是缝纫机票了。/p
那是老婆子穿针线眼睛差点瞎撩到的。/p
因为不知道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女孩就能做嫁妆,男孩就留着给孙女用。/p
老婆子可宝贵这张票了。/p
取了一张粮票,其余的都放好,也不知道兔崽子有没有改好,换了个隐蔽的地方。/p
走出去,将门给锁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