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拍a片啊!”陈湘宜老师很狠地拿着书拍了我脑袋一下,她搞不清楚我怎么会一反之前上课的害羞、尴尬姿态,竟然在射精后还大肆张扬,还以为我爽过头了呢。
“我是为了你啊!”我在心中呐喊,嘴里却没说什么,只是回过头来泪眼汪汪,用充满委屈的表情看着陈老师,却舍不得移开我的龟头,一定要好好享受这汤智伟散尽家财也未能享受的快感与占有感。
“大家记得这个对照的景象。”陈老师道。到这个时候我的龟头才缓缓自动滑了开,而龟头一移开何心瑜的阴道口,何心瑜的阴道便如拔掉软木塞的香槟酒瓶般,再也止不住向外奔流的白色液体,我的精液不断自何心瑜的阴道内汩汩流出。
虽然让精液流进何心瑜体内,不过我对陈老师上节课关于女性费若蒙的论述深信不疑,所以也不甚担心何心瑜会怀孕,只呆呆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何心瑜就不一样了,等到她回过神来,发现白浊液体缓缓自阴道口逆流而出,此时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紧张地走向第一排的女同学们借着面纸,也无暇理会从肉缝间涌出的精液已经缓缓沿着阴唇滴往白皙的修长美腿。
“现在请一位非处女的女同学到前面来。”看到何心瑜死命地用面纸抹着阴部,阴部附近又是面纸屑又是精液的惨状,女同学个个都却步不前,看来是没有人会自愿协助陈老师了。
“那没办法了,请苏蓓君出来。抱歉了,我只知道你的名字。而上周我有留意到你处女膜的形状,你已经不是处女。”哈,苏蓓君现在心里一定很干,跟我一样,都因为是少数老师记得名字的学生,而要常常出来协助示范讲解。
等等,我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啊,除了嘲笑别人的厄运外,有更值得高兴的吧,是超级正妹苏蓓君要出来跟我示范耶!哇,等到我意识到这一点,刚刚射完精的疲累感又不敌现在心理的兴奋了。
今天蓓君穿得非常保守,黑色西装长裤、浅色长衬衫搭件小外套,大概是怕穿得太少更方便出来示范关于强制性交、强制猥亵、妨害风化等等的例子,没想到竟然还是难脱厄运。
“大家看喔,刚刚小平趁着老师抓住心瑜,对心瑜进行性交,他的行为有危险吗?有!任何法官看到那一幕都不会认为这是不能未遂的趁机性交,然而,小平他真的能完成性交的行为吗?还是仅止于未遂的阶段,永远不会达到既遂呢?
我们刚刚使用的案例是处女,现在难度减低一点,我们用非处女蓓君再实验一次。“
虽然才射精过一次,敏感度应该降低不少,但蓓君比起何心瑜,诱惑力实在不相上下,尽管她不是处女,上星期又当着大家的面被焦佳豪搞过,然而她完美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终究还是带给我莫大的兴奋。
不同于刚刚凌辱何心瑜,我是在心中带着一丝丝“活该”的感觉,现在面对苏蓓君,坦白说我还真有点不忍。因为她虽然是个美女,却丝毫没有正妹的架子,上个礼拜看到她的阴道被焦家豪的阴茎插入,在课堂上固然觉得兴奋,下课后却是对她颇感怜惜的。只希望现在不要再有太对不起她的状况了。
蓓君乖乖地将下半身脱了个精光,无奈地躺上了课桌,然而这次我可以想像她的心情应该没有上周这么不安。毕竟,经过上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革命情感,让我们平常的交情在一周内精进不少。不过,平常我们不会再聊到刑总的上课方式,而只是针对教科书讨论,我也尽量克制自己不要用淫秽的眼光看她。
继续刚刚的实验,这次近距离看着蓓君一丝不挂的下体,抗拒不了那整齐的阴毛间粉红色皱褶的召唤,我的阴茎又不争气地硬了,于是我准备进行下一步,尝试着将阴茎插入蓓君阴道内。
虽然我想着尽量减少彼此的尴尬,极力避免与蓓君的眼神交会,但基于对同学的关心,我还是忍不住看了蓓君的脸一眼,发现她也正看着我。她的心情虽然不安,却还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让我放心,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女孩真是难找啊。
秆心情从怜惜蓓君拉回到想完成老师赋予的任务上,我紧握着阴茎根部,小心翼翼地想在不弄痛蓓君的前提下进入她体内,却像对何心瑜的尝试一样,龟头一再挑战蓓君的阴道口,却都因为干涩而无法进入,只是无力地顶高蓓君的阴阜,接着再回复原状而已。
虽然刚射完一次精,敏感度应该已经降低,然而急于完成任务的心情,加上对蓓君的关心而急着想结束这一切,我完全没注意到呼吸和情绪的控制,任由原始的兽欲引领着我走向爆发的巅峰,就在第几十下龟头和阴唇接触的当下,我又无奈地射了精,只是这次我没有再像a片男优般地乱吼乱叫,只是傻傻地握着阴茎,任由马眼往蓓君的阴毛和小腹上喷着精液,比起刚刚凌辱心瑜的情景,显得含蓄许多。
对照我刚刚处理何心瑜的白烂和现在的含蓄,陈湘宜老师若有所思,轻皱着眉头看着我,大概在想说这家伙哪里有病,两次的表现大相迳庭。
同学的讪笑声依旧,我却无力关心,早泄男的称号是躲不掉了,就让它来吧。
但是心瑜究竟敢不敢把这堂课上课的证据提供给周子敬老师,这才是此时我一心一意关心的。
“经过两组的比较,同学们可以发现,对一个处男来说,要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达到所谓男性生殖器进入女性生殖器的状况几乎是不可能。大家也可以回想一下,当初你们发生第一次性经验时,是不是经过许久的摸索才达成,综合这些经验,如果你是法官,你会做出小平是一个普通未遂犯的判决,还是认定他的行为不能达到旧法所谓性交,即必须达到插入的概念,而认定是不能未遂?”
“固然学理和实务上认为不能未遂和普通未遂有区分的必要,但其实老师自己心里面是认为,在一个行为人尝试以不能达到目的的重大无知的手段犯罪时,会把这件事举发让它进入刑事司法程序的机会是少之又少;而经过检察官的调查,又可以直接以”微罪不举“的原则不起诉;如果有幸进入审判,法官在判决时又可以再援引刑法57条、59条等刑之酌减的条文处理;所以,没有必要特地区分普通未遂和不能未遂。反之,会上到台面的不能未遂犯,其实已经制造了十几倍以上的台面下的犯罪黑数,而在司法不断的纵容下,不能未遂犯经过不断的尝试,总有一天会变成既遂犯。当然,这是老师的异端邪说,只是我个人的意见”
第04章
刚刚的刑总上完课后,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不再因为在班上同学面前表演连续早泄射精而感到羞辱,反正这就是人生吧。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不过不管再经过几次练习,我的龟头也不会变成是香的。唯一进步的,是我的挫折容忍力,我的脸皮应该也已经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于对陈湘宜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12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性交!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么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我嗫嚅着道:“陈、陈老师好。”陈湘宜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松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么都没人啊?”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迳庭。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么认真,又长得那么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不过,你毕竟来问老师问题了,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么照顾你。”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让我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泄和尴尬射精叫做“照顾”啦。
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你的门牌坏了,506的“6”转了180度,变成50“9”,像电影“关键报告”的桥段那样吧。
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
“老师,我有问题要问。”陈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么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着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着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书上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性交耶。”我话还没讲完,陈湘宜已经接着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回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性交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陈湘宜一脸认真地盯着我。
“有、有、有啊。”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强制性交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性交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性交吗?”
陈湘宜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阴茎或精液可以打击错误吗?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这样还特地立法规范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
“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么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这样应对应该很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性交的问题了,怎么不多深入探讨,为什么过失的强制性交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着边轻轻左右扭动着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里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奸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她边说着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会被她玩死,她连“外出”都贴上去了,如果我死在这里也没人会怀疑她的。
“哪,现在如果你可以强奸老师,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起伏呢?把它记清楚,不仅对你刑法的学习有帮助,以后学习犯罪学也可以好好运用今天的体验,你会更了解强制性交时的故意要多么强烈,几乎不可能以过失的方式呈现。”这样子的话,文字上听起来好像也言之成理,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个花招吧。
我正犹豫接着该怎么找理由离开,突然瞥见书柜上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她穿着跆拳道道服,拿着奖盃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样。黑带上密密麻麻画了四五条横杠,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靠,幸好刚刚没有精虫上脑一口答应她。
看见我看到那幅照片后,彷佛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连忙道:“不用担心,老师不会用武力对付你,只会假装反抗,让你体会犯罪心理学,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没关系啦,”
我听她这样说,以为她要放弃了,其实我也左右为难,不知道拒绝是逃过一劫,还是失去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不过,算了吧,黑带耶,十条命也不够她玩。
“哪,这样你总敢试试了吧。”我还在陷入两难的长考,她竟然已经自己把双手用童军绳绑了起来,还用嘴巴咬紧绳结,摆出一副她已经没有杀伤力、楚楚可怜的真诚模样。
看她水汪汪的眼里运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惧,正挑逗着男人的兽性;修长而粉嫩的双腿也夹得紧紧的,彷佛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回想第二次上课时我跟她的接触,我真想重温旧梦,看看她今天粉红色内裤包覆的那个粉红色阴部是否依然可爱;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性交,我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龟头撑开她的小阴唇,用整枝阴茎贯穿她层层皱摺的阴道襞,用龟头侵犯她的子宫颈,还要把滚烫白浊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紧到不行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