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太多的激情闯进尘封已久的禁地让我们失去选择的馀地”
“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如果我们还会重新相遇我会用感觉拥有所有的你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如果我们还会重新相遇我不会让你决定我的伤心相信我不是有意打扰你的心但我如何知道竟会是你决定我的伤心是你决定我的伤心”
原本睡得东倒西歪的同学,因为我和老师堪称完美的合唱,竟然醒了大半,也响起如雷的掌声和欢呼,但是太沉浸在歌词意境中的我竟忍不住掉下了泪来,定睛一看对面的陈老师,竟然也抱着何心瑜在偷偷擦眼泪。
我知道我和老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但我又不住惋惜为什么我没有早十年出生,现在才在念大学部,老师都拿了两个博士了,我又小老师好几岁,唉。
快乐的一次夜唱在有点感伤中结束了,确定同学们都上车,我也骑上我的机车要回家了,其实我不是班代,也不是能三不五时跟外系办联谊的公关,我只是一个负责订书的学艺,以往我绝对不会把同学的安危当一回事的,却在短短几堂刑总课后发生意料之外的改变,我想这是老师的人格影响力。
就在我自以为潇洒要勐催油门离开钱柜ktv时,一位辣妹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挡在我机车前,这不是我们陈老师吗?“老师,什么事?”
其实我蛮好奇老师开什么车,她基本月薪就快十万了,教科书销量又那么好,大概是开1a2b吧?“我车子停红线被拖了。喵的,半夜三更拖个屁。”
她气喘吁嘘道。
“哈,三宝。”
三宝是ptt一种充满歧视却不失中肯的用语,指行车不遵守交通规则和常理的三种人,包括女人、老人、老女人。
“三什么宝!”
陈老师竟然抬起脚来作势要踹我的车。
“我听得懂喔!”
老师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说她够聪明或者她也是乡民。
“那您叫计程车回家吧?”
我试探性地问。
“小黄都被你们同学坐光啦!”
说得也是,嘉义本来就是小地方,三更半夜哪来那么多计程车?也不等我说些什么,老师竟然就跨上我的机车,被我今天第15次看到小裤裤。
“你要回宿舍吧?到附近我再走回教职员宿舍。”
喔,那就顺路而已,也免了计程车钱,于是我便兴奋地载着老师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为什么说兴奋呢?那是一种虚荣心,不同于传播妹或其他行业,老师是在学术上有着崇高地位的大学副教授,却又具备宛若天仙般的花容月貌,也不以打扮时髦为忤,就这样委屈自己坐在我的破机车上。
此刻身边呼啸而过的宝马、宾士,完全不能让我对他们起一点羡慕,因为此刻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是我!老师毕竟喝了一点酒,上车后什么也没说,竟然就前胸贴后背地抱着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下车子,我背后那对坚挺胸部的触感让我感到非常兴奋,却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早点安全把老师送回宿舍。
到了离学校五公里左右,会经过一片住宅区,这边路灯常常因为雨后故障,村干事又很溷都没通报。
通常我们都骑省道绕远路回学校比较安全,除非白天才会抄这条捷径,但今天老师有喝一点点酒,我怕拖太久老师会掉下车,所以我就抄近路了。
没想到刚进入比较昏暗的巷子,两辆机车便一前一后地放慢速度堵住我和老师。
他们是4个青少年分别双载,挑衅地叫着:“小姐,咩吼狼趴几雷某?(台语:小姐要给人追一下吗?)”
“小姐,水喔,内裤不怕被看见吗?”
“不要理他们。”
一直在我身后昏昏欲睡的老师在我耳边轻声道。
而我也一心以老师安危为重,一边友善地向4位“大哥”
点头示好,一边面无表情地继续骑我的车。
没想到一到一个除了车灯就看不见任何物体的荒郊野地,这两台机车还是忍不住铸下大错了,他们在我面前紧急煞车,我也跟着停车,虽然没有受伤也没什么太惊讶的感觉,但是我对接下来的不确定性感到非常忧虑。
“阿我们一直跟你讲话你都不理我们是怎样,鸡掰镶金的吗?”
其实不管理不理他们,白目就是白目,他们会挑各种理由挑衅,而且玩世不恭的他们看到老师这种绝色美女如果会轻易放过那也才奇怪。
我回头看了看老师一眼,老师勉强睁开眼睛,眼里尽是怒火和杀气,齁齁,你们死定了,惹到全大学最恰的恰查某!“你挑一个,剩下三个给我。”
老师一点都不在乎内裤走光,右脚一抬便从我机车下来。
不良少年们也忘情大叫:“干,内裤!有够姣(ㄏ1ㄠˊ)!”
靠,我这辈子除了欺负小妹妹之外没打过架啊,您一定要赋予我这种任务吗?那个说老师有够骚的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老师左脚一个假动作,左脚再垫步上去,接着就是右脚一个俐落的回旋踢,青年瞬间倒地,看着他从鼻孔不断涌出的鲜血,我在想,这样算防卫过当吗?他毕竟还没侵犯到老师的身体或自由法益,但老师这一脚已经伤害到他的身体…“你发什么呆!”
正当我思考到一半,一个壮汉已经从我后脑给我一拳,老师的提醒丝毫没有派上用场,我就已经倒地了。
完了,本来想说分担掉一个,老师又秒杀掉一个,两个人就不能拿老师怎么样了,没想到我被秒杀,后脑杓痛到不行,眼前一片模煳,只大约看到老师本来跟两人对峙,后来那个秒杀我的壮汉从后面扑上老师,老师骤不及防就被抱住,然后就被拖到旁边堆放栈板的草丛中了。
等到我眼睛比较能对焦,也适应周围的黑暗,我连忙往他们走的方向去搜寻老师的踪影,刚好看到一个壮汉背对着我,裤子已经脱下了,露出肥屁屁。
我还来不及思考老师到底被他们奸污了没,就奋力往那个壮汉侧面一撞,等到他跌坐到一旁,我才发现老师的薄内裤已经被扯烂丢到一旁了,本来就很短的迷你裙被撩到腰际,露出老师已经变成白虎的下体,而另外两个青年本来一左一右押住老师的手脚,一看到我醒了还撞飞那个壮汉,手里抄起安全帽和木棍便往我招呼过来,我只能本能似地举起双手格挡。
他们打了我没两下,挣脱束缚的老师连忙站了起来,连迷你裙都还来不及拉下,几乎是裸着下半身的就加入战局,一连串的旋踢和后踢扁得那两人鼻青脸肿,而我在一旁看到老师每次抬腿就露出的小穴,更是躁热难当,直到我听到好像有鸡蛋还是气球破掉的声音,我才从不时看到老师阴部的馀韵中回过神来,而那位下半身露屁屁的壮汉,嚎哭着掩着下体,与同伙们一拐一拐逃走,原来刚刚鸡蛋破掉的声音来自于老师对他下半身的报复。
“会不会防卫过当啊?”
我带着歉意挤出这一句,毕竟我没有分担掉我的额度,让老师被偷袭才被拖到草丛中,而那一段我错过了,也不知道老师是被强制性交既遂还是未遂。
“还防卫咧,就算八颗蛋蛋都踩破,四个都被我打死也是刚好而已!”
老师掩不住心中的气愤,胸口还明显起伏不定,双手也握紧拳头,“只因为人家漂亮穿得少就想一亲芳泽甚至强奸人家,是怎样?”
老师仍然无法平息刚刚的怒气。
“你没事吧,被尻那一下。”
老师关心地问。
“我没事,老师您呢?没被怎样吧?”
“这就是问题所在。”
老师语重心长地叹气道。
“蛤?”
不妙了,难道老师真的被插进去了。
“我对这种侵犯的厌恶感,十年、二十年都无法消除,必须借用心理学的治疗方法,也就是在刺激还没消失前,再给予类似的刺激,但是转化为好的方向。”
老师很快地丢出这几句话,但是我有听没有懂啊。
“唉呀,你听我的就对了。”
接着老师就把我拖到她刚刚疑似被侵犯的地方。
“从这边抓我左边胸部。”
老师站着下命令。
“蛤?”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老师要我这么做。
“快点啦,再不覆盖过去那种恶心感就要跟我一辈子了!你看过电影里女生被奸污总是无助地一再洗澡吧,你再不快点我等一下就要回家洗整个星期的澡了!”
那我懂了,老师是希望我重演她刚刚被欺负的桥段,只是加害人都换成我,这样她的厌恶感就会降低很多。
知道老师的真意后,我必恭必敬地听从老师的指示,毕竟我也想知道老师到底有没有被来历不明的这些畜牲给奸淫了。
于是我一下不敢多抓,也一下不敢少捏,反正老师要我抓她胸部就抓胸部,要捏屁股就捏屁股。
“裤子褪下。”
哇,总算到重头戏了,我只看到那壮汉的肥屁屁,还有老师被脱掉内裤后的下体,至于那壮汉的肥屌有没有捅进老师的小穴就要等老师揭晓了。
老师躺在草地上,双腿张开露出阴部,示意要我脱下裤子后靠近她。
“食指插一点点进来。”
干你娘咧!如果不是老师急着要覆盖掉这恶心的感觉,我早就去追杀这四只畜牲了,他们竟然把指头插进我们最伟大漂亮的陈湘宜老师的阴道内!我轻轻插进一截指头,发现老师的阴道内是干涩的,我松了一口气,因为老师的小穴本来就很紧,如果没有调情的话,是很难一下子就插进老师体内的,不过这也仅止于推测。
虽然四周只有月光能帮助视物,但我仍能发现在我插入指头时,老师皱着眉头的可爱神态,既然要盖过这恶心感,我想我的指头应该只能比他们粗不能比他们细,这样才能充分覆盖掉不适的感觉,不过指头粗细是天生的,所以我稍稍把食指沿着老师的阴道周围画了一个圆,希望老师体内的每寸肌肤都被我接触到来取代刚刚被侵犯的感觉。
“你干嘛?”
老师好像有点不喜欢这样,睁大眼睛瞪着我。
我一时心虚才刚想把食指抽出,老师又改变心意:“不不不,这样不错,我现在身体只记得你的猥亵,忘记他们的部份了。”
喂喂,什么叫猥亵?嘿嘿,名师出高徒,没想到我误打误撞,老师还认为不错。
既然没拔出来,那就多几下吧,我促狭似地把食指插在老师阴道内多画了几圈,老师也不知道是想更确定那些恶心感都已经烟消云散还是怎样,并没有制止我,而我也乐得多捅老师几下,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用手指伸进老师的体内(陈香仪的不算)。
随着我的捉弄,老师本来干涩的阴道内似乎分泌出了一点淫水,食指的动作减少了很多阻力,而我胯下的阴茎曾几何时也已经昂然而立。
“好了,接下来。”
老师示意要我把龟头对准老师的阴户,不会吧,我干破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小菊花啊,你们竟然敢用马眼怒犯天颜,贱民的龟头竟敢对准仙女的小穴,这是何等的亵渎啊,我气到几乎要去挖他们的祖坟,不过先覆盖老师的恶心感比较重要。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老师指示着。
我一步步把龟头挪近老师的阴道口。
我噙着眼泪:“要插进去了吗?”
没想到老师还是被这些人渣给玷污了。
“插你个头啦。结束了。刚刚就这样。”
老师双腿仍然张开着,我的龟头离老师的小阴唇只剩1公分就要接触了。
“真的好险,要不是你那侧面一撞,他差点真的要插进来了。也幸好你不是正面撞击,呵呵。”
虽然老师说结束了,但我和她还是保持着这傻不隆冬的姿势在讨论,要是这时候有人经过看见,一定以为我们在野合。
“老师,您真的走出刚刚的不适感了吗?”
我很担心老师被陌生男子指头插进阴道的恶心感日后会发酵,再三确认。
“有只色龟一直用龟头瞄准我的小妹妹比较恐怖。”
老师不知道是喝醉还是怎样,竟然也会开这种玩笑。
就在我们笑闹间,大概是太失去警觉心,等到我们发现时,一台没有闪警示灯的警车已经停在我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