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
苏言蹊点点头。
安青岑不赞同的看向她,“姐,你为什么要去?连我都知道她是不安好心。”
苏言蹊无法对他详说,更不想让他担忧张管家的那笔医药费,只是笑道,“没事的,姐以前又不是没去过,打个招呼就回来了。”
“如果你非要去的话,那我也要去,”安青岑突然说。
苏言蹊被他的话吓一跳,“啊?你去做什么?”
安青岑指了指她的耳朵,“姐,你耳朵还没好呢,我不放心你。”
“不耽误你训练吗?”
“可训练和姐比起来,姐,你最重要。”
苏言蹊的胸膛陡地一暖,“好,那你到时候记得跟着我。”
当晚,苏言蹊摘了助听器。
昨天突然听到了一丝声音,本以为今天听力应该还会再恢复一点,可是没有,耳边只有刺啦刺啦的声音,苏言蹊连自己亲口说的都听不清。
许是第一天上班出了岔子,以及,温珩说的那些依旧让她云里雾里的话,接下来的几天,苏言蹊在金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好在她的工作足够轻松,她一直安安稳稳的过到了参加宴会的那一天。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飞逝,苏言蹊也遇到了最大的难题。
她手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买了生活必用品,加上日常开支,上次当首饰得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
而且,她还要白白给温珩打一个月的工。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头疼。
傍晚,下班了。
苏言蹊到训练室接小绵羊时,正好撞见从办公室出来的温珩,她立马站在墙边,咧着嘴打了声招呼,“老板好。”
温珩走到她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个动作他对苏言蹊做了上千遍。
苏言蹊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了。
“那个,老板,”想起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我能跟你说个事吗?”
温珩挑眉,“什么事?”
“我能跟你先预支一个月的工资吗?”苏言蹊问。
温珩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这件事。
上次,他吩咐江文以陌生人的名义,花了五十万买下了她在二手网站上挂的礼服,可她后来竟分文不留的全都转给了自己。
怪不得小丫头这几天一直愁眉苦脸的……
“这事是我疏忽了,”温珩看向身后的江文,吩咐道,“待会带她去领薪水。”
“知道了少爷。”
苏言蹊却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老板,我还有一件事呢。”
看到她的样子,温珩不免觉得好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