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把她捆得扎扎实实,看着她红透了一张脸,咬牙切齿且徒劳的挣扎着,却没法让她自己解脱出来,那又急又怕,明明心虚了却非要绷着脸骂人的色厉内荏样让他笑了出来:“你要收拾我?你准备怎么收拾我?”
米晨噎住,心中悲愤莫名,奶奶滴,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为了这混蛋动刀子,会把自己赔进去,太不值得了,但是要打他一顿的话呢,刚才这家伙把她摔在床上的手法如此专业,她明显是揍不到他的,让别人收拾?可她认识的最高地位的人就是楚骁,还有谁给她撑腰?就算她豁出去了跑楚骁单位闹事,凭楚骁的本事,最后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而他毫发无损邹。
见她不说话,楚骁拍了拍她的脸:“呀,没话说了?这是怎么回事?渴了?要不要我喂你水?喝饱了继续说。”
“去你的!”
“我能去哪儿啊小乖乖?我女朋友活色生香的在床上躺着,我跑了岂不是辜负了这样的良辰美景?”他说罢,低头“吧唧”一声用力的亲上她脸颊,舌尖还在她柔软的肌肤上舔了舔,唔,又软又滑又温热,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别的,他觉得嘴里漾出一丝甜香味来,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见她又开始挣扎,身子绷着,胸前两团雪白随着她的动作颤啊颤的,两颗小红蕊晃个不停,顿时一股火从心里烧了出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喉咙也被这股火灼得发干,又被撩起,恨不得直接埋进她身体里把她欺负得死去活来,可是他一抬眼看到她被束缚起来的手,又深深呼吸,把这焦灼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正事要紧。这次如果不惩罚米晨,今后这妞儿各种蹬鼻子上脸那多没面子,他得让她看到他就各种温顺,他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他说吃面她不敢碰米粒。
楚骁邪笑着握住她的手,察觉到她掌心有汗,眯了眯眼,说道:“怎么,怕了,不敢说话了?”
米晨气焰大减,抿着唇咬了半天牙才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死变态?”
都任他宰割了,还不忘记骂人?这死女人……楚骁磨了磨牙,想瞪她,可是看着她微露怯色的眼睛,心又忽的软了,和刚出炉的蛋糕一样软。
算了,看在你漂亮,就不和你吵了,办正事要紧,楚骁如是想着,捏了捏她的手,说道:“你说呢?你自己想想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米晨道:“你很舒服不是?哼哼唧唧的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我就是让你也舒服舒服,享受享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米晨看着他带着薄茧的大手,身子忽的一颤:“那个……我……我不好这口……”
“宝贝你放心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就算现在不喜欢,等会儿也会爱得要死……”
“不不不……”
楚骁很凶的竖起眉毛,吼道:“闭嘴!你今天逃不掉!你以为就你手指厉害?我也有手,你来评判下,看有没有你的厉害!看看我对人体结构的认识比你这个死医生差多少!”
说完他的手就覆上了她的幽秘,就着刚才两人纠缠得火热的时候溢出的汁液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她惊叫一声,声音微颤,然后咬住了下唇不肯吭声。他瞟了她一眼,冷笑一声,直接深入进去,慢慢的探索着。她体内又软又热,湿润紧致,把他的手指紧紧的含着,感觉到手指被层层包裹,他喉结动了动,回想起刚才的,心里更恨了,死女人,要她打岔!
这样一想,他手指便用了些力,米晨轻呼一声,松开了唇,含嗔带怒的看着他,一双眼睛就像要滴水了一样媚,双颊飞起可疑的红霞,他一眨眼,在那个地方着力按了按,见她秀丽的双眉轻轻蹙起,呼吸带了喘息,便笑了:“小亲亲,是这里,对不对?”
她咬住牙。
“我猜是的,你说我猜对没有,乖乖,心肝儿?”
“你……你能不能别那么肉麻?”米晨用力的磨着牙,很想把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咬几个洞出来,什么亲亲乖乖心肝宝贝的,他还真叫得出来。
“哎,做这么甜蜜的事,肯定要说点甜蜜的话助兴嘛。”
“俗不可耐!”
楚骁一点也不在意:“我这人从小语文就不好,写作文能把老师气个半死,我也想和你说一点浪漫的,像莎士比亚,或者是纳兰容若什么的,可是我把脑子想爆了也想不出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之类的酸诗,你就忍忍吧,俗有俗的可爱,接地气,这也变相说明我这人实诚是不是?小甜心。”
米晨气得半死,一边被他的手指折磨得骨软筋酥一边呻吟着顶回去:“少装蒜,还知道莎士比亚纳兰容若……你明明就是故意恶心我的……去你的只如初见……”
“哎,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诗还是背得出几首的嘛……你猜我最喜欢哪句诗?”
“去死……”
楚骁贴近她耳朵,缓缓的吹气:“芙蓉帐暖度……”
“死开……啊……”她闭上眼,只觉得他的手指实在可恶,时快时慢的按压旋磨,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意志,随着他的指尖游走,她渐渐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子绷着,四肢被束缚得难受,可这种无可奈何又莫名的让她更加兴奋。
楚骁见她脸颊的绯红都漫到了脖子,知道她快到了,便故意放慢了速度,逗弄着,偏偏不给她最后的痛快,她终于睁开眼,又羞又急,愤怒的盯着他,他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了?”
“你……你到底要干嘛?”
“休息下手指嘛……”
米晨几乎要气晕了。
“怎么了,米晨你很难受啊?难受就说啊,不说我就继续休息了?”
“……”
“看来还可以忍受啊,那我就放心大胆的休息了……”他一边说一边作势欲抽出手。
“你……”米晨咬了咬嘴唇,睁眼看着他,眼圈儿有些发红,怪可怜的样子,两人对视几秒,她投降了,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