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听到后极为不满自己丈夫说的话,她拉下脸来冷色道:“浅夏那个丫头有了靠山,会缺这点钱吗?”
说完,她转头对儿子笑眯眯道:“儿子,没事你拿去花,没有再问妈要。”
“哎!妈真好。”
老父亲对于自己老伴教育儿子的方式表示很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今安将外公下葬之后就独自一个人待在墓地,她还没有好好陪伴他,他怎么就离开了呢?她想不通,因此,她一定要找到究竟是谁害死了外公。
自从她被赶出阆苑之后,宁时谦就已经做起了路今安的“保镖”,他深怕路今安会因为她外公的事情做出一些傻事,当然,这也是温谨深的嘱托。
路思兰来到上次的那个咖啡馆,他对面同样坐着一个男人,穿着浅蓝色的衬衫,戴着墨镜,手上叼着一根烟。
“温谨深开始怀疑我了,我不能在呆下去,在待下去,他会把我丢到他的后山喂狼的。”
男人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从鼻腔和口腔中飘出,男人磁性的声音响起,“没事你去动路今安的外公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男人很不屑的回答说:“那条路边停着一辆车,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路思兰顿时慌了,难怪那天温谨深那么反常,没事带她去什么后山看狼捕食。
她小心试问道:“难道说他发觉是我干的?”
“哼,我能发现难道他会发现不了?”
“那怎么办?你得救我我帮你干了那么多事,你可不能过河拆桥。”
男人抬起头看着她,“放心,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的记录如今在我手里,只要你乖乖的,帮我办好每一件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完话之后勾起一抹笑意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自从从咖啡馆回来后路思兰就坐立不安,她害怕温谨深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是她做的,他最恨撒慌的人,她害怕会被这个男人丢到后山去。
路今安独自一人来到敬老院,她想亲自调查外公的这件事,可是来到这里时,敬老院早就人去楼空,才短短几天时间,这里竟然变得如此萧条。
她原本想找当天事发之时在外公身边的人,可是现在上哪儿去找。
路边走来一个大妈,穿着一件深绿色毛衣,提着篮子,今安走上前向她打听敬老院的事。
“你说这个敬老院啊!哎哟,这还是两天前的事情了,突然间来了很多人,很多车,然后我们就看到哈,地上跪着一男一女,女的大概二十岁左右,男的估计有四五十了。”
“那后来呢?他们去哪儿了?”
今安着急地问着。
“后来我们听到一个男的,长得挺帅就是心太黑了,也太狠了,他说要把那两个人丢到什么后山喂狼,啧啧啧,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