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门铃声，让北小满的心咯噔一下。
南悦深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着“有区别吗？反正，都是一个人睡。”
北小满不方便发语音，就打字：“有区别。我是一个人谁。那你和谁睡？”
北小满捏着手机，看着屏幕。
到家了，南悦深都没有回复。
北小满开了灯，空空的房间，她不想进去。
特别是还没有得到南悦深的回答，她心里就像是扎着刺。
她随手关了灯，转身出门。
在门口抽烟的林本修看到她又出来，问道：“你出来做什么？”
“我，我回一趟北家。”
“这么晚？”
“嗯。”
“那，我送你吧。”
“谢谢你。”
“你心里有事？”林本修察言观色的本领很强。
“嗯。”北小满接着说，“他没回来。”
“他出差去东京了。和他秘书一起去的。”
本来，北小满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心里舒服一点，但是，林本修紧接着的后半句，让她的心乱成麻团。
秘书？
“女秘书吗？”北小满弱弱地问。
“当然，男的谁找男的做秘书啊，那不是怪怪的吗？”林本修实话实说，“我助理都是女的。不然，你想，我一个男人，再找个男人做助理？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是这样。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