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书一时没反应过来，席景禾说的口罩是怎么一回事。
“真不知道人事部当初怎么会挑中你。”
黎晚书一脸懵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陆昂当初说她是席景禾钦点的啊。
“席总，不是你钦点的吗？”
“你觉得呢？”
咳咳，席景禾的反问总是让黎晚书觉得对方在嘲讽自己。
“人事部吧。”
“席总，你应该还没吃早餐吧？需不需要我去帮你……”
黎晚书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见来人是陆昂，并且手里拎着一份早餐走了过来。
“席总，当我没说。”
话音刚落，黎晚书就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区。
陆昂一脸八卦，把早餐放在了老板桌上，“席总，你不会又虐黎秘书了吧？”
席景禾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硬生生地刺在了陆昂的胸口。
“行，我闭嘴。”
不说就不说，这么凶干嘛？
黎晚书见到这一幕，不由觉得有些搞笑，但她又不敢笑出声，生怕被席景禾打。
“你吃早餐了吗？”
陆昂以为席景禾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就知道对方不会如此心狠的，忙回应：“还没。”
席景禾没好气地怒视了陆昂一眼，“没问你。”
这一刻，陆昂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黎晚书有些尴尬，“席总，我吃了早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