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只得把立杆上的那个兵士解了绳索放下来,朱子红忙过去扶他。宗泽过来问这人道:“你叫什么名字?那里人氏!”
“属下岳飞,河北汤阴人氏!”这人回答。
“有如让金人抢去,还不如我们拿来!”这时只听那军官在旁边喃喃的不服道。
“宗泽听道了转向那军官气道:“你还不知错,我们是要保护百姓不被金人抢掠!”
“要抢有本事从金兵那里去抢,否则我们与金人何异!”这时只听岳飞接过来说道。
宗泽听了点点头,对那军官说道:“你既然不知道怎么做,就让岳飞来教你做吧!你这位子就由岳飞来坐了,你还是去当一个小兵好!”那军官听了一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呆滞了。
“岳飞,跟我来,先到我帐中去治下伤!”宗泽又对岳飞道。
只见岳飞胸膛一挺,站直:“我没什么大碍,不要紧!”
朱子红一拉岳飞道:“走!这位大哥,小弟想和你喝一杯!”朱子红心里对岳飞已生出敬佩之意。
于是三人一起来到宗泽帐中,宗泽唤人来给岳飞处理伤痕。宗泽却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不用,不用。”
“至少也要清洗一下,免得伤口化脓。就听宗大人的!”主子红见岳飞如此硬汉气质,于是劝导,心里却对他更是赞叹不已。
郎中来到,给岳飞处理了伤口离去。岳飞抱拳对宗泽道:“多谢大人相救,我当奋勇杀敌,以报国家!”
宗泽点头赞许道:“嗯,好,以后好好带兵打仗!你下去吧。”
“等一下,宗大人,我想与这位岳兄喝一杯,不知这里可有酒?”朱子红道。朱子红自从出道以来,所见多是怕事无能之辈,今日见岳飞是个豪直硬爽之人,一扫这几日心中的忧郁,当下豪情大发,想与岳飞喝一杯。这江湖习武之人与生俱来的这种性情,又岂是宗泽这般儒雅官绅所能体会的。
“好,好!有!”宗泽差人上来一坛酒,三只碗。
朱子红倒好三碗酒,捧一碗给宗泽道:“宗大人忧国爱民,晚辈十分敬重,于此也一起敬宗大人一杯!”又捧一碗给岳飞道:“岳兄,小弟对你一见如故,想与你喝一杯!”回首捧起自己那碗端在胸前道:“来,宗大人,岳兄,我们就一起干了这碗!”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好,以后上阵杀敌还要靠你们年轻人!”宗泽一饮而尽道。
“一碗怎么行,来,在喝!”岳飞一饮而尽后,又倒满三只碗。
“好,再来!”朱子红端起一碗!
“老夫军务缠身,就只能再陪你们这碗了”宗泽也端起碗道。
“好!岳飞敬宗大人,谢宗大人救民之恩!”岳飞说完一饮而尽。朱子红宗泽也都各自一饮而尽。
“忘了介绍,这是朱子红,在大……”宗泽饮完向岳飞介绍朱子红。
“小弟朱子红!桂州人士。”朱子红打断了宗泽的话向岳飞拱手道。因他本不想在大元帅府长待下去,更不想在人面前显摆,尤其是现在的岳飞面前。
“来,我们两个在来喝一碗!”岳飞又倒上两碗。
“来,杀退胡劣,收复河山!”岳飞一饮而尽。
“好!”朱子红也一齐干完。
“好!好!”宗泽手不停的缕须点头高兴。
“宗大人军务繁忙,属下这就告退了!兄弟,以后在会!”岳飞一拱手退下。
“老朽老矣,以后上阵杀敌报国,还要靠你们年轻人!”宗泽望着岳飞离去的背影对朱子红道。
“宗大人老当益壮,令人敬佩!晚辈定当多多学习,为民驱除鞑虏。”朱子红道。
“嗯,甚好!今天就这样吧,你以后多来了解!”宗泽对朱子红道。
“好!那晚辈就回去了。”朱子红告辞宗泽回大元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