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山脚下,拜寺口双塔中间的山道上,走来两骑,正是来贺兰山之游览的朱子红和江雪梅。二人把马骑留于拜寺口后面的寺庙里,徙步行走上贺兰山。远远望去高大蜿蜒的贺兰山脉,黄褐色的岩石的岩石构成了山脉的主体,山上只有少许稀疏的林木。经过半天,朱志红和江雪梅终于了贺兰山的主峰敖包疙瘩。站在敖包疙瘩上,蜿蜒的贺兰山脉从北向南,把塞外大地分成东西两块。东面是河流广度的平原,西面是茫茫无际的大漠。站在贺兰山脉,朱子红不竟想起了汉代骠骑将军霍去病将军霍去病。领八百骑把匈奴从贺兰山一直赶到漠北,并登漠北狼居胥山筑坛祭天以告成功之事!想当年的中原王朝多英雄,而如今的中原南朝多凝弱岌岌可危。
朱子红一时思绪感慨万千,正慨叹叹之际,山峰背面忽然走出一人,朱子红、江雪梅不仅倍感意外。朱志红、江雪梅细细打量来人,只见一身白衣,灰褐巾伦,已过不惑之年的一个长者,似仙人一般,像朱子红、江雪梅二人打招呼:“无量天尊,两位小居士,幸会幸会,想不到不远万里还能见到故乡人!”
朱子红听了也象那人行礼道:“小辈桂州人士朱子红见过这位道长,敢问道长是?”
那人回答道:“贫道张虚白,游方访仙至此,想不到竟然遇到故乡人!”
朱志红听了张虚白这个名字,似乎听谁说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原来以前有个官员告诉过朱子红,宋徽宗有几个道士,叫什么“两王两张一林一刘”。其中只有一个较正派的,叫张虚白!徽宗召管太一宫,官太虚大夫,号“金门羽客”,经常借酒醉预言提醒宋徽宗,而徽宗也不生气,只是说:“张胡,你又醉了”!据说宣和年间,金国人俘虏了辽国皇帝天诈皇帝,并派遣人来通告。之后宋徽宗宴请群臣,很高兴的对大家说,我们的宿敌大辽天作帝被金人俘房了,大家可以高枕无忧了。就在一帮马屁精拍马屁的时候,只有张虚白道士听此消息后,摇头高呼:陡下,不得了了,你要亡国了,天夜皇帝在海上筑宫室等候唑下,已经很久了。
朱子红于是道:“原来是金门羽客仙人!”
这时江雪梅也过来拜见他:“民女江雪梅拜见道长!”江雪梅也从其户口中听说过这个人。
张虚白一搂净白的胡子道:“有道而来,有道而遇!”
朱子红知道了这个道长的身份后,知道他和宋徽宗接触的时间很长,于是决定向他打听一些关于宋徽宗的消息。
朱子红于是向张虚白道:“听完道仙以前曾经在皇宫中和宋徽宗相处久密,不存冒昧,我想向张道先打听一些消息!”。
张虚白道:“既然有缘而见,定当知无不言,居士想打听什么,只管问来!”。
朱子红道:“在三年以前,宋徽宗还在位时,是不是叫人收罗过关于《五噫歌》的书籍?道仙在宫中之时,有否听到宋徽宗提到过此事?”
张虚白理了理白胡子,沉思了一会儿道:“大概在四年以前吧,有一天,宋徽宗召唤我,我去了宋徽宗的书房,宋徽宗拿出一本点典籍来,从一本书页中拿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得五噫歌者天下定”,让我看过之后,宋徽宗说这是夹在这本典籍中的字条,那本典籍好像叫《六朝要录》,之后宋徽宗问我有什么玄机?我当时说:“阴差阳错之事,不宜疑也!”后来宋徽宗告诉我,他已让蔡京暗中调查此事。!
朱子红听了道:“谢谢张道仙告知,实不相瞒,我的父母被害可能就与一本叫《五噫歌》的书有关,在我父母被害之后,我遇到一个重伤的黑衣人,他给了我一块皇宫通行的金牌和一本《五噫歌》,要我送到皇宫,后来我发现这本书上有我爹的印章,应该是我爹的藏书!但这本书上后来我发现是有一些秘密的,上面所在主要是一些剑术!”
朱子红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本《五噫歌》,呈给张虚白看。张溪白接过书,翻了看看,随后叹息一声道:“事起于疑,暗查生祸,因秘而亡无无辜!”
张虚白说完之后,把书还给朱子红,朱子红接过书道:“我到今天对其中之由,甚是模糊。”
张虚白道:“自古帝王,身居寡位,皆多疑心,主要是‘得五噫歌者天下定’几个字让帝王心不安,所以叫人密查此事,因为一个‘秘’字,又可能让多少无辜丧命!。
朱子红听了似乎明白了其中缘由,对张虚白又拜礼道:“多谢张道仙详解其中原由”。
张虚白道:“阴差阳错,祸福所倚,居士既得奇缘,当行有道,天理昭昭,仇怨自了!”。
朱子红对张虚白道:“多谢道仙指教,当谨记于心!”
张虚白道:“贫道还要赶路,就不打扰两位小居士了,他日有缘又遇!”
“道仙好走”!朱子红和江雪梅送别张虚白。
张虚白走后,江雪梅对朱子红道:“道长说的‘天理昭昭,仇怨自了’是什么意思?”
朱子红到道:“张道仙后来说话的意思是,叫我要走大道,对于仇怨不可太刻意,那些恶人已受到了天理的惩罚。
江雪梅点头:“嗯!”
朱子红又补充道:“宋徽宗因为‘得五噫歌者天下定’”几个字而疑心,让蔡京派人密查此事,而探查此事的人因为要保密而伤害了很多无辜,我父母可能就是其中的两个。宋徽宗虽然昏庸,但他现在已经受到了报应,被掳掠到金国去了;蔡京虽然奸妄,但也受到了报应,拿着金银而老百姓不卖给他吃的,活活被饿死了;还有那个可能与我父母被害直接有关的查案的黑衣人,也死了,死的时候也把这本《五噫歌》给了我。我还去找谁报仇去!也只剩被金人掳至北国的宋徽宗了,但宋徽宗又没故意吩咐说要查案的人杀害我父母,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把他当做仇人,即使把他当做仇人,他现在成了惊人的俘虏,难道要我替金人杀死他吗?那我将如何面对我们南朝人!唉……”朱子红长长叹了一口气。
“也只能这样让仇怨自了喽”江雪梅也为他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