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笔武墨骄傲地道:“我这支铁笔其实也就是小一号的铁骨朵,可以锤击敌人,但又更比铁骨朵更厉害,主要就是鼻尖,可以击剌穴位,又能在锤扫牛中划破敌人的甲胄!”。
朱子红道:“原来判官笔是这样子用的,这文美的铁笔竟然有这样历害的攻击能力,这还真是一件不凡的兵器!”
锤笔武墨听了更显自豪。
泼墨端方这时也上前来道:“既然两位哥哥都把自已的兵器介绍了,我也不能小气,就把我的这方砚台也给你看看!”说罢把手中砚台呈给朱子红看。
朱子红接过砚台仔细观看,砚台比一般的大砚台都大两三倍,四方有尖角,似铁非石。但朱子红仔细观看,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问道:“不知这砚台有何奥妙之处!”
泼墨端方听了从身上摸出几块小三角铁片,拿到砚台上方附近,立马被砚台吸上去,附在砚头上。之后泼墨端方从朱子红手中拿过砚台,右手拿着烟台一只角就向外一甩,砚台上吸咐的小三角铁片,唰的离开砚台一起飞出,向远处疾飞而去来。朱子红正要夸赞,只听泼墨端方道:“这样才有实力,可以影响对手刀剑的运动。砚台可以砸、扫、铲、碰,四角伤伤人比较历害,既可以当盾牌使用,又可以做攻击武器,还可在上面附加铁块,一起甩出做暗器。”
朱子红夸赞道:“这还真是一件宝物!”
泼墨端方听了也略显得意之色。
朱子红又道:“你们是江南三杰,你们手中的武器也是江南三绝!”
琴痴许英问朱子红道:“不知兄弟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朱子红道:“不瞒三位兄台,我是从开封而来,到江南来置办一批火器,给开封守城将士御敌!三位身手如此了得,为何不到北边去一展绝技,也好杀敌为国!”。
琴痴许英听了显出尊敬的神色道:“兄弟是官府中人?”
朱子红道:“也不是,我就是东京留守宗泽大人处的义军人士!”
琴痴许英又显出不肖的神色道道:“我们一般主要还是以文会友,非到万不得已时才会与人动手,再说去了那个地方我们如何安心弹琴,练字,绘画!”
朱子红听了有些失望,这时只听锤笔武墨道:“如果兄弟有兴趣,倒不妨在这里点到为止,切磋讨教一下!”
朱子红道:“好!没问题,兄弟就陪几位兄台练练手!”
锤笔武墨又道:“只是我们现在既友非敌,我看兄弟的武器也是一把宝剑,削铁如泥,可别毁了我们的兵器。”江南三杰之前是看过朱子红练剑的,看到剑法又些历害,所以心有顾忌。
朱子红从背上连鞘带剑取下寒铁剑,对着江南三杰道:“这样吧,我剑不出鞘,接各位的招就是了!”
琴痴许英道:“这样吧,我们也不以多为盛,由二弟跟你战一场,我就在旁边抚琴助兴!”
朱子红本来是想一对三的,但因摸不清对方底细,也是尊重对方。就说道:“好吧,就请锤笔武墨兄台指教指教!”
琴痴许英就地盘腿而坐,把琴支在腿上,开始抚琴。朱志红和锤笔武墨一起走向草甸宽阔地,拉开架势,开始比斗起来。而泼墨端方则站在弹琴的琴痴许英旁边观看。
琴声响起,如悠悠鹿鸣,草甸宽阔处,朱子红和锤笔武墨拉开架势后,朱子红示意锤笔武墨先攻击。锤笔武墨也不讲客气,挥舞铁笔向朱子红肩膀横锤过来,朱子红肩膀向后一侧,避开铁笔。
锤笔武墨一笔锤落空,又迅速举锤笔从上向下向朱子红头胸部斜锤下去,朱志红向后闪身又向侧面挪步转到侧面避让,锤笔武墨一锤又落空,又变锤笔从下向上斜扫已到则面的朱子红面门,朱子红又向自己右侧方避让运动闪身到锤笔武墨前方。
朱子红为了领略锤笔的招式,只是避让,并没有用剑格挡。此时琴痴许英的琴声也开始变得急快,如万马奔跑。而锤笔武墨的攻击也变得猛快起来。
几招避让过后,朱志红感觉这锤笔武墨的武功也就比一般江湖武师的武功稍高一些,对自己构不成致命威胁。于是一边避让一边向坐着弹琴的琴痴许英旁边的泼墨端方招手道:“请泼墨端方兄台上来一起切磋吧,我也想看看兄台的妙招!”
泼墨端方听了,又见锤笔武墨连朱子红的衣都没沾到,于是拿起砚台上去加入战团。
泼墨端方挥舞砚台,配合锤笔武墨,上下左右,砸,扫,铲变化中不断向朱子红袭来,朱子红已难躲避,只得举起带鞘的寒铁剑格挡招架。
别说,那挥舞的砚台的吸引力还真能扰动朱子红挥舞的剑尖,朱子红只得多出一分力来控制键身的稳定。
而此时琴痴许英的琴声已经变成了十面埋伏,琴声急促高奏。锤笔武墨和泼墨端方的攻击也迅速加快。
朱子红只是想观看泼墨端方砚台的招式,只是用剑格挡,并没有使出攻击招式,朱子红也并没有敌视他们,也不想与他们结怨,所以决定不攻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