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两人就像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态度太过寻常了。/p
时薄言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明显被噎了一下,才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p
愉悦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开,他压低了声音,道:/p
“我以为你会拒绝我。”/p
童婳抬眸看了他一眼,道:/p
“你这伤是因我而起,现在又大老远陪我去非洲,我不至于差劲到连这点事都拒绝。”/p
童婳的是实话,也没有要存心刺激时薄言的意思,可这话,却让时薄言刚刚生出的那点愉悦,瞬间就消散了。/p
也是,她怎么可能还对自己存着那点情意。/p
即使再多,也早就被他从前的冷淡消磨得干干净净了。/p
没有再多话,他走上前去,在沙发上坐下。/p
童婳没察觉到他情绪上的低落,只是跟他道:/p
“你先在沙发上趴着,我去拿药。”/p
童婳一边着,一边算了一下时间。/p
差不多时薄言背上的药是要换了,只是现在跟她来了非洲,反而把换药的事情给耽搁了。/p
好在飞机上什么东西都备齐了,尤其是出门前,她注意了一下,特地准备了不少创伤药,现在正好可以临时帮他把药给换了。/p
时薄言一句话都没有,只非常配合地安静地趴在沙发上。/p
童婳拿药回来,时薄言已经趴好了。/p
因为要换药,童婳想了想,道:/p
“把衣服脱了吧。”/p
时薄言果断配合得将衣服脱掉,安静得仿佛成了一个哑巴。/p
童婳有些莫名得朝他看了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忍了忍,终究还是开口问道:/p
“不舒服?”/p
回应她的,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p
童婳等了几秒也没等到他的回答,也没再问,只是伸手去拆他身上的纱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