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了这番提醒的何谨行却更加地焉了,他丧气地趴在桌子上,神色懊悔地道:“早知道做这道菜要这么久,我就不说要吃它了。换成盐焗鸡也行啊。”
“没用的,盐焗鸡还要盐焗一下呢,时间更久。”
何谨行越加地萎靡了,有气无力地道“可是,左姒妹妹,我真的好饿啊。”
左姒对他的惨样无动于衷,只道:“谁叫你今天早上赖床错过了早饭时间的,你现在这就叫自食恶果。”
何谨行哀嚎一声,“可是我真的好饿啊,”
“饿也得等着。”
何谨行:左姒妹妹好凶……我好饿……忧伤……
他继续怏怏地趴回了桌子上……
左姒瞟了他一眼,见他一幅快要饿晕了的丧气模样,犹豫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身来,说:“我饿了,要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早上剩下来的包子,你要不要我帮你拿一个?”
担心何谨行拒绝,她还又补充了一句,“放心,不是店伙计做的,是客栈老板在外面包子铺买的,味道还可以。”
何谨行一脸怀疑状,说:“我都不相信左姒妹妹你说的‘还可以’的这句话,除了受不了甜的,你吃不管任何菜都是评价‘还可以’,就连我们之前赶路时吃的那硬得像块铁似的、难吃的要死的面饼你都说还可以。我都快想不出来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食物是你觉得不可以的,除非是屎……”
左姒:???!!!
“你说什么?”她猛地朝何谨行看了过去,眼神中透露着威胁。
意识到自己刚刚到底说出来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何谨行:!
“那,那个,左姒妹妹,我,我想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屎,是,是,是……”他紧张得已经变成了个结巴。
左姒眼中威胁的意味更浓:“是什么?”
面对左姒威胁的眼神,早已经见识过她那些奇奇怪怪药粉的诸多用处的何谨行不由地更紧张了,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是,是,是屎壳郎!”他脱口而出道。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已经被何谨行脱口而出的屎壳郎一词给震惊到的左姒:……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到底是怎样的惊世骇俗的举例的何谨行:!!
遭,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