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张飞豹宛若不觉,伸手捏住欣如的袜尖一拔,白袜落地一只晶莹倩美的玉足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张飞豹伸手抚摸着玉足用小指还划了划玉足的足心朝着欣如邪邪一笑。
欣如不禁心中一紧,他早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了,他……他想干什么?
张飞豹伸手又将欣如另一只脚的靴子的袜子剥掉露出裹着纱布受伤的玉足,他还故意抓了欣如脚上的伤口一把,顿时伤口迸裂直痛得欣如一皱眉,牙齿紧咬朱唇勉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人,这疑凶脚上有伤,而且是新伤,应是昨晚杀五人时受的伤。”张飞豹抬头道。
“好,继续搜,不要停下。”那县太爷大声道,眼中却闪烁着色欲的光芒。
“是,太爷……”张飞豹一伸手已经摸到欣如腰间解她的裤带,欣如浑身剧震,她身上绑着铁链跟本挣不开,在如此多人面前被脱下裤子她还有脸做人吗?
“张捕头,我……是女人……求你……”满脸羞红的欣如压低嗓子轻声道。
“哼,还想扮女人?当我老张是傻子?”张飞豹解开欣如的裤带一抛,松脱下来的长裤顿时落下来露出一双修长的雪美大腿以及胯间那白色的丝绸亵裤。
昨晚被三淫徒猥亵后仍未清洁下身,那股子淫秽的气味仍旧残留着,张飞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真是够骚的啊。”
欣如还未开口,张飞豹已经一把隔着亵裤捏住了她胯间微微鼓起的玉蚌,顿时她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咦,怎么没有?太爷,这小子原来是个太监……”张飞豹朗声大叫道。
“不……我不是……我……”欣如简直恨不得地上能够裂条缝让她钻进去,这该死的混蛋竟如此羞辱她!如果此时有剑在手她非一剑捅死这无耻之徒!
“哦,张捕头,他是个太监?太监怎么又会有儿子呢?你可要给我仔细查验一下。”太爷装腔作势坏笑道。
“是,大人,我听说江湖内家高手有缩阳入腹之法,说不定这小子把自己的老二缩进腹内了,我要看看他是否用了这招。”
张飞豹一手紧抓住欣如一只受伤的玉足令她金鸡独立,另一手则狠狠抠住她的裆部,只感入手肥美弹性十足,摸到一处微微突起的小珠处用力一捏。
“啊……啊……”欣如浑身一阵抽搐,飞豹手中紧握的玉足五指紧缩拼命挣动,但是却始终难以挣脱,上身拼命摇晃着两个捕快上前一左一右把她架住。
欣如昨晚被王天义等人淫辱泄了身子后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此时被飞豹这般挑逗跟本忍受不住,已经充满异味的绸裤顿时又湿了。
飞豹乘机把亵裤一个扣子扯开,欣如下身顿时裸出一块,一条白线自她玉蚌处垂下,茂盛的阴毛已经露出了一大块。
“嗯……果然没有,真是个太监啊,不对啊,太监应该是没毛的呀,怎么毛那么多呢?”太爷瞪大眼死盯着欣如的胯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只手紧抓着案前的惊堂木,另一只手实则已经伸进裤裆里尽情手淫,恨不得能够代替飞豹。
“太爷,所以说此人可能练成了缩阳神功。”飞豹并不罢休,更加大力抠弄着欣如的蚌珠,只把欣如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
堂下众百姓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江洋大盗是个太监?我怎么看着像个女人啊?这……这不就是女人的逼吗?不像太监啊?”
“你听这声音明明就是个女人嘛,莫非是个女贼?”
“老张,你剥她上身的衣服,快点。”飞豹催促着,老张淫笑着走到欣如身后伸出手来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揪住领口一撕。
“嘶啦……”上衣被强扯开来,露出里面裹住的奶子,老张看了看道:“太爷,这小子胸口包着布条,布条上面有点湿,说不定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是吗?那还不快点解开!”太爷额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暴了出来,上身已经快要整个趴在桌案上了。
“太爷……停……哦……啊……我是女……啊啊啊……呜呜……”欣如开口想要说自己是女人,但下身一阵阵蚀骨般的快感让她实在无法集中精神,胸前的布条被一圈圈解了开来,终于一对粉嫩晶莹的大奶子。
因为长时间挤压奶子早已经积蓄了大量奶水蓄势待发,顿时两道乳白色的奶水喷出溅在地上,一时间整个县衙中,上至太爷下至差役捕快的裤裆全都高高鼓起,恨不得能上前把这绝色美女就地正法了。
“不……不……天哪……啊……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啊……”欣如虽然下身欲火狂燃但仍旧感到羞愤欲死拼命叫喊着希望对方能够停手。
“什么?这小子好像说自己是女人?你们听见了吗?我耳朵不太好使啊。”
太爷伸出一根小指抠了抠耳朵涎着脸笑道,刚才的一脸威严已经变成了一副老色鬼的流氓腔。
“没有啊,这小子跟本没说什么。”
“我也没见啊,这小子说什么了?”一众差衙捕快自然是附和着装傻。
“太爷,这小子胸口突出来两个东西,好像是江湖上一种使毒的暗器名为毒涎囊,做成女人的奶子样,能够挤压后喷出毒水足以蚀皮溶骨甚是可怕啊。”老张伸出大手拍了拍欣如的右乳淫笑道。
“不……不……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仙子女侠白欣如……我……唔唔。”
欣如终于承受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实姓但飞豹马上捡起她的两只袜子团在一起直塞进她的口中,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嗯,老张,快点验验这喷出的是毒水还是奶水,这奶子是真是假啊。”太爷的声音很大外面的老百姓也都听清楚了。
“张头,快捏啊,快点验验这是不是真的奶子啊。”
“喝两口尝尝不就行了,其实此时堂下的百姓大多也看出欣如是个女子,只是这般香艳刺激的场面平日哪里见得到?”
欣如此时上下吃苦,下身被飞豹的咸猪手蹂躏之下骚痒难耐淫水泛滥泄身连连,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一只玉足的足面上已经尽是淫水了,而两只可怜的大奶子更是沦为老张手中的玩物被挤出一股股奶水喷在一个个小酒杯中。
老张拿起一个盛满欣如奶水的酒杯笑道:“各位兄弟,我老张今日就以身试毒了,若是我不幸挂掉还请你们帮我照顾好我的老婆孩子。”
“张头你放心吧,兄弟们最讲义气了!”
“如果是真奶那我们全都能够喝的吗?”众差衙起哄道。
老张将杯中的奶水一饮而尽,舔了舔嘴边的奶汁仰天大吼道:“真他娘的甜啊,是真的奶水啊。”
一众差衙那里还忍得住纷纷上前抓起酒杯狂饮,欣如的奶水一时间变成了琼汁玉液般被他们争抢着,连太爷也忍不住跳下来拿起一杯喝了起来。
“唔……唔……”欣如实在是抵受不住这奇耻大辱竟双眼一翻晕死过去,即使晕了过去双腿仍旧在不断抽搐着,下身的淫水仍旧在一股股喷泄而下。
“大人,已经查清了这疑凶白醒确是个女子。”飞豹此时才郎声道同时也拿起一个酒杯品尝起了奶水。
“好,既然是个女子那就不要再让她太过为难,把她弄醒继续审。”太爷一声令下,一个差衙找来一盆冷水夹头盖脑浇在欣如脸上把她泼醒,飞豹则取出她口中的袜子揪住她的湿淋淋的长发将她的头提起顺手抽了她两个耳光。
“女贼,给我醒醒,太爷问你话呢。”飞豹恶狠狠道。
欣如双目呆滞好像人已经都快傻掉了,刚才的刺激对她太大了,让她到现在还在怀疑自己在做一场恶梦仍未醒来。
“好了,张捕头,对女人下手别太狠了,要怜香惜玉嘛,小娘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女扮男装杀人越货啊?”太爷笑咪咪道。
“给……咳咳……给我条毯子……咳咳咳……”身上淋了凉水欣如似乎病情又重了,她现在顾忌的只是自已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好,给她条毯子披上。”太爷唤了个差衙找了条毯子帮欣如盖上,总算让她不至于继续狼狈下去。
“小……咳……小女子乃是仙子女侠白欣如……咳咳咳……乃是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妻子……咳咳……我丈夫过世不久……咳咳……我我……”欣如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说自已有多命苦?
“你是白欣如?就是那个跟自己义父龙放啸通奸生下乱伦野种的淫妇啊?”
太爷大声道。
“不……冤枉啊……咳咳……我跟我义父清清……咳咳咳……”欣如想要解释一急之下咳得更加严重了。
“大家听见没有,她亲口说了她跟自己义父亲嘴啊,真不要脸啊?”太爷一个劲摇头道。
“这等不知廉耻的淫贱荡妇在我们村早就浸猪笼了。”
“是啊,想不到这贱人勾引自已义父生下野种又来我们这里杀人越货啊,真是够狠的。”
“我看她就是狐狸精投胎,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又来害所有男人,那几个客商说不定是让她先奸后杀吸过元阳而亡啊。”堂下的众百姓一个个义愤填膺大骂欣如。
“不不不……大人你弄错了……咳咳……我不是这意思……咳咳……请听我解释……”欣如泪如泉涌大声叫喊着。
“什么解释?我不要听,解释就是掩饰,你就是个荡妇淫货,天下已经是无人不知了,你看看堂下的百姓们谁会去相信你的话啊?那五人所怀的金银必是你的同伙带走的,快说,你的同伙是谁?逃到那里去了?不说的话就大刑侍候。”
太爷怒喝道。
就算被打死了也不能承认这罪名,欣如把牙一咬大声道:“太爷,民女真的冤枉……咳咳……我……”
“大刑侍候,给这贱人上夹棍。”太爷跟本不听欣如的任何辩解,几个差衙上前把欣如缩在毯子下的玉足抓住抽出,欣如此时已经是浑身绵软那里还有力气反抗,宛若三节棍的夹棍将她晶莹的小腿夹住然后向下一压。
“啊……”欣如五官挪位张大嘴仰天惨叫,只感小腿像是要断掉一样,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她何曾吃过这等酷刑?两旁压夹棍的差衙看这般绝色的美女如此惨嚎也是心中不忍下手轻了些。
“停……”太爷把手一挥,两旁的差衙将夹棍向上一提,欣如依旧张大着嘴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双手紧握着小腿的伤处,那原本白嫩的小腿处已经变得肿胀青紫了。
我的腿会不会废了,欣如只感两条腿几乎都要没感觉了,要是腿废了自己就算能够洗清冤屈也很难再好好照顾念祖了,欣如努力运起丹田中的内力将内劲注入双腿经脉之中,感到双腿微微一动刺痛和酸麻随即充斥在小腿处。
还好,有感觉就说明双腿没有废掉,欣如长长吐了口气,其实刚才用刑那几个差衙还是手下留情的,欣如虽痛得厉害但其实没有伤到筋骨。
“怎么样,淫妇,还不快招了?招了就不用再吃苦头了,若招出你的同案犯或许可以从轻发落。”太爷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
欣如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痛苦皱着秀眉无力摇了摇头。
“哼,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来啊,再上大刑……”太爷还要对欣如用刑,一旁留着八字胡的师爷上前道:“太爷,这犯妇已经用过刑了,看她身上有病身体虚弱若是把她当庭打死死无对证,那她的同伙也就抓不到了,不如还是暂时收押明日再审。”
“嗯,言之有理,来啊,把这贱人收押,给她戴上最重的枷!上锁,她懂武功,可别让她跑了,退堂!”太爷说罢朝飞豹使了个眼色。
飞豹从地上捡起欣如的靴子和袜子走到欣如面前低声道:“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