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黄!真的不黄!真的不黄!再给我锁了我就写错别字,譬如乳芳。沈绉没看到他老娘是怎么给江棉立规矩的,其他人也没看到。江棉毕竟是士族大家的女儿,还是未来的女主人,要替她保存威严,所以沈夫人将父子俩送走后,也把众人遣散,只留下沈绉的寡嫂卢氏。
沈夫人把家中情况大致地说了说,特别点明,目前暂时由卢氏管家,卢氏已经守寡十几年,还带过沈绉,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对卢氏不敬。
江棉一一记下。原本家中除了沈夫人,不算两位小姐,最有地位的女人当属江棉,沈夫人的话却让她只排到第三,即使沈夫人百年了,她也越不过卢氏。
江棉对排在卢氏之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她初到沈家,根基未稳,一切只有服从的份儿,幸好卢氏一看就是温顺驯良的人,也比她年长,看起来值得信赖。
其实卢氏已经三十多岁了,比江棉生母还大。卢氏没有给沈家生下一儿半女,又是守寡之人,本不宜抛头露面,奈何沈夫人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担心妾室掌家难以服众,令家中喧嚣不宁,这才任用卢氏。卢氏也知道,自己能做主的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遇到大事都还是请沈夫人定夺。她处事公平,待人宽厚,处处与人为善,这么多年了,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沈绉成亲后,烦恼也随之而来。
这个烦恼与江棉有关。
沈绉不想让江棉爱上自己,也不想伤害她。他知道以自己的优厚条件,很难不让普通女子对她动心。只要他走在大街上,不消说年轻的大姑娘会偷偷看她,然后羞得两颊绯红,就是已经嫁做人妇的小媳妇也会多瞄他几眼,至于在他面前故意丢手帕、香囊、钗环什么的,就更是家常便饭了。可惜经历的多了,他视而不见的功夫愈加纯熟,还被人写了首打油诗调侃,曰“翩翩白马飒飒来,落尽桃花春未歇。蝴蝶撩得芳心醉,玉面沈郎冷如铁”。
说的是,有一次沈绉骑马踏青而归,街上二楼的窗户忽然间全打开了,姑娘们就站在窗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也不知是谁带的头,姑娘们竟然向他扔起鲜花来,一时间街上花瓣纷飞,飘落如雨,落了他满头满身,很是夸张。但沈绉愣是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连抬头瞥一眼二楼的窗户都没有,径直打马而去。
从此以后,沈绉再不肯轻易出门,如果出门,身边定会带着几个人。
熟知沈绉习惯的沈夫人,好奇之下问他怎么改主意了,因为他向来不喜欢身边跟着很多人,最讨厌出门被前呼后拥地围着。用沈绉的话来讲,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个值钱的肉票。
沈绉只好告诉老娘他被姑娘们撒花围观的事,说不怕姑娘们热情如火,只怕小伙子们醋海生波,把他痛打一顿。
把沈夫人乐得满头珠玉乱颤,转头就告诉了沈万昌,然后沈家上下就全都知道了。大家见到沈绉,也不说别的,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目光很友善地看着他,各种意味深长,欲语还休。
一想到这些过往,沈绉就觉得头皮发麻,有些烦躁。目前对他有利的情况是,江棉还是小孩子,情窦未开,对他没有感觉,否则新婚之夜不会吓到发抖。而且,江棉对旁人任何打趣的话都会感到脸红,唯独对他,没有羞涩,有的只是畏惧。
到底该怎么做?冷落最保险,可惜没法向父母交代,如果他对江棉不满意,老娘肯定要往房里塞人,还有江家那边,陪嫁的丫鬟婆子又不是瞎子和哑巴,不好糊弄。而且,小女孩总会长大,知道无故被冷落,难免向娘家人诉苦。
沈绉苦思无计,到了晚上,只好先洗漱进了新房,打算见机行事。
见江棉瘦小的身影正坐在灯下等候自己,不禁头大,盘算要以什么借口打发这新婚的第二夜。
直到江棉服侍沈绉宽衣时,沈绉还没想出对策,只好硬着头皮去解江棉的衣裙。
脱着脱着,沈绉发现江棉的身材还不是一般地平,脑中灵光一闪,三下两下将江棉扒得只剩亵衣,那种俗称肚兜的东西。
果不其然,沈绉急如色鬼的动作让江棉的脸立刻刷白,身子本能地往后缩去,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沈绉迫近江棉,解开她肚兜上的结扣。
江棉无力地闭上眼睛,紧紧攥着自己的指甲,心跳如鼓,四肢僵硬。
肚兜滑落的瞬间,尽管沈绉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震住了——呈现在他面前的,是只有核桃般大小的两个突起。
看样子,江棉才刚刚进入青春期,将将开始发育。
沈绉由衷替江棉感到庆幸,还好是遇到了他,否则又是一幕摧残幼女的悲剧。不过戏还得继续演,虽然不忍心,仍是指着江棉那简直不能称为乳|房的肉粒问:“呃,这个,核桃,好小。你,真的满十六岁了?”
江棉终于睁开眼睛,愤怒地盯着沈绉,两行泪水从秀目中滚滚落下,她的眼中,有自卑,有难过,更多的是屈辱。
沈绉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穿越前也曾是女人,为何现在却要摧毁另一个女人的自尊呢?手忙脚乱地拿过衣服想给江棉穿上,随即又想起,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于是上前一步,双手拢住江棉的小细腰,想把她抱到床上。
谁知刚举起来,江棉就大声惊叫:“不要碰我!”
外间值夜的丫鬟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正好看到了令人脸红心跳一幕:被抱着的那个一丝|不挂,满脸泪水,抱人的那个满脸尴尬,姿势暧昧。用大脚趾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捂着怦怦直跳的心退了出去,想着明天要长针眼了。
沈绉只好把江棉放下来,拿被子裹住,再抱到床上。见江棉哭个不停,忍不住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你的那个是核桃。”
不提核桃还好,一提核桃江棉哭得更凶了。
沈绉想了想,道:“其实也没什么,有的人发育得早,有的人发育得迟。”
江棉还是一个劲儿地抽泣,一句话也不说。
“我不是故意的。不要伤心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碰你,除非你同意,否则我连想都不会想,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