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源点点头:“不是一直吃啊,就是有一次我爹出门没给我说,我拽着给狗吃的过期烧饼硬啃了半小时,牙都给我干松动了!想起来我就难受,那天我家的狗享受了一次我的待遇,我享受了一次它的待遇。”
王泽默默的放下了碗:“那烧饼就没长菌吗?”
袁源摇摇头:“这就是我老爹的高明之处,虽然过期,但也绝对不给你微生物半点机会,至今我都没明白这是什么原理。”
王泽伸出大拇指:“你造好了吗,咱也该换下一家了吧?”
袁源迷茫的看了王泽一眼:“这洞还挨家挨户啊?”
王泽跳到坑里默默的把手里的碗递给袁源:“这不是得在找找么,咱俩也不是多熟悉,你好好想想在森林里都可能有什么吃的?”
袁源满意的弄完最后一个泥锥,沉思了一下转头看向王泽:“树皮?”
王泽笑了笑默默的具现了精神力在自己的拳头上,袁源紧张的伸手:“停,我想起来一件事。”
王泽:“讲。”
袁源看着王泽没有收回的精神力,脸色变得严肃了一些:“我们可以砍树枝在刚才的河边做个河堤之类的来拦截鱼,不能用泥巴,泥巴不透水,但有一个难题就是我们不一定能造出来。”
王泽沉思了一下:“能造出来,我们第一批树枝一半放在岸上,就是一半你用土埋住,另一半在水里,这样就能继续往河里弄树枝了。”
袁源点点头:“那还等什么,走吧,咱俩回去正好把地下室给挖出来。”
王泽拍了一下大腿:“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俩是不是该找点软和的草来铺床啊?”
袁源摆了一个无所谓的姿态,王泽白了他一眼,忘了这货是泥巴了,睡不睡草对他来说都一样,但自己该怎么办啊,这里的植物都欣欣向荣的样子,这也找不到哪里有软和的草啊。
袁源拍了拍王泽的肩膀:“相信我,睡泥巴比草爽多了。”
王泽砸吧砸吧嘴,这话从袁源嘴里出来味道怎么怪怪的?
王泽摇摇头:“那要是不舒服怎么办?”
袁源啪叽一下把自己的手给打掉了:“那我提头来见,嘶,这断手怎么有点疼了。”
王泽看着弯腰捡泥巴的袁源,这货好像因为不怕死越来越浪了,这样可不行,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俩人敲定了捕鱼的计划就匆匆忙忙的往回赶,俩人通过一路上做的标记,成功的返回了埋鱼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