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官方专用的越野车,只不过听王泽的建议去了很多有官方标识的东西,虽然,最后这建议也没什么屁用。
王泽打着哈欠看向其他四人,越野车开的那么颠簸王泽难受的不行,但一眼看去,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多大反应,可能他真的是最垃圾的吧。
袁源和王泽并没有在一辆车上,这次下梁州相级加一品一共十个人,正好是两辆车,袁源坐在了后面的车上。
一路上并没有多言,很快就到了梁州城,梁州城位于京都的北面并不算太远,所以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王泽从越野车上刚下来,一群官兵就围了过来。
王泽把戏文罗的手牌拿了出来,又小声的对着官兵的头头说话:“这车里可是皇祖母。梁家造反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们是来平乱的,你们要是敢声张,一律按死罪论处。”
官兵的头目双眼乱转:“大人,小的们都是被迫的,您请进,您请进。”
王泽点点头:“记住,千万不要声张,但要私下告诉你的兄弟们不要再听梁家的命令了,要不然打起来刀剑可无眼。”
官兵连忙点头说道:“小的,马上去跟他们说,大人您放心。”
王泽笑笑,这官兵倒是挺明白事理,就是有点狗腿子的感觉。
王泽回到越野车里,聂寒花微微抬眼:“这梁州城的官兵那么好骗?”
王泽摇摇头:“那倒不是,主要还是戏大爷的手牌和您的名号好使。”
聂寒花看了戏文罗一眼,戏文罗神态有些不太自然。
很快到了梁家府,王泽刚下来车,就见到梁家府的门开了。
“哈哈,没想到,皇祖母居然亲临我梁家,当真是蓬荜生辉啊!”,梁家府门内走出一人,长相和死在京都的梁尚很像,大概是梁尚的什么人?
聂寒花拄着龙头拐杖慢吞吞的从越野车上下来,老态龙钟的瞧了一眼来人,随即低下头不再多看,心中暗想,京都可能出了叛徒。
佘守云大笑从车上下来:“哎呀呀,这不是梁渠师兄嘛,好久不见啊!”
梁家府门前被叫做梁渠的人收了嘴角的笑:“是啊,好久不见,云中仙,怀念啊!”
佘守云嗤笑:“是啊,好久不见,没想到当年的梁渠小子成了贼子啊!”
王泽心中微微紧张,这场面怎么刚开始就剑拔弩张的?
“哈哈哈,云中仙说笑了不是,怎么会是贼子呢?”,梁渠身后走出一个瞎眼老头。
聂寒花这才睁开眼睛仔细的看向来人:“梁瞎子,你又满嘴胡言了。”
被叫做瞎子也不恼笑着和聂寒花打招呼:“哎呀,这都是承了老太君您的福不是?”
聂寒花嗤笑不再说话,王泽有点难受,他站在最前面,压力好大啊。
“好了,老爹,人家说你瞎子你还说是承福,岂不是要被人诟病?”,梁家府内又走出一人,一身肥肉晃晃荡荡,这梁家个体差异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