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_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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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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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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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沉吟了一下,以小卓的屁眼作话筒,对着老婆的屁股吟道。

“呵呵,好,这个姿势叫什么名字呢?”我想到以后的创作生涯,赞道。

“肥玉座。”王清道。

“不错,贴切,屁丫,你老公都做诗了,你也来一首,写一下爸爸刚才是怎么操你的。”

“是,屁丫遵命。”殷小卓红着脸吟道:

“金枪不倒是我爸,

巨蟒翻身战娇娃,

先入桃源逞威风,

芳草尽湿水叮咚,

巨棒如意多骁勇,

隔岸再唱后庭花。“

我觉得王清和殷小卓吟的“诗”都稍微雅了一点,不够刺激,轻轻皱了一下眉,殷小卓的“善解人意”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善于揣摩男人心思的女人。

只听殷小卓接着吟道:

“贱屄流汤肥屁眼,

前门湿来后门干,

屁丫高举母狗腚,

无敌鸡巴前后捅,

骚嘴有幸品爸肛,

贱舌无悔舔爷腚,

春雷一声从天降,

屁屄二穴波涛涌,

风平浪静跪膝前,

口含鸡巴骚舌舔,

慈父体恤贱屁眼,

绿帽老公腚后舔,

此式有名天下传,

三菊一穴柱擎天。“

“等一下,爽糊涂了吧,明明汇合的只有两个屁眼,第三个小菊花在哪?”

殷小卓舔着我的鸡巴,柔声道:“还有正在伺候爸爸的这个屁眼呀,只是多了条舌头而已。”

我大笑,“不错不错,说不定你屁眼拉的玩意,比嘴巴里进去的东西还要干净,确实也应该叫屁眼。”

殷小卓的娇躯僵了一下,带着尴尬咯咯的媚笑着,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惭。

从此后,肥玉座成了我写作时的必备工具,写作时,殷小卓就会乖乖的摆好姿势,让我坐在她丰腴的大屁股上,而我则会把阳具插在任何一个洞里作支点,让跟着我受了二十几年苦的小弟弟享受不同滋味的按摩,坐累了,我会命令她扭动屁股来活动,兴之所至时操起来也很方便。

居士是周五入住殷小卓家的,两天后,周一一大早,就看到王清夫妇衣冠楚楚的向我告别,急匆匆的去上班。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上班,婊子也不容易呀,一大早就要去接客。”

睡醒之后,百无聊赖的居士随手打开电视,一下子眼睛就直了,电视里出现了王清和殷小卓的身影,那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访谈节目,我知道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天呀。

档案五方舟之谜

王清和殷小卓的另外一重身份是qh大学的知名教授,居士是在告别处男生涯两天后得知的,当时看着电视里那个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斯文美少妇,吃惊的嘴巴里的几乎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本来还以为这两个昔日的大博士已经彻底的零落成尘碾作泥,没想到依然有光彩照人的一面。

qh大学是我国首屈一指的高等学府,就王清而言,如果没有再次遇到殷小卓,在国外奋斗个十年八载的话,还有可能在那里占上一席之地。

至于殷小卓,出国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去求人操了,还险些被改造成一个长鸡巴的怪物,一年时间除了挨操没干别的,在科研上毫无建树,虽然潜规则依然适用于学术界,但以她的资历和背景,即使舔遍每个老教授的鸡巴,再加上被操个屁眼开花,也没人敢开这个后门,一切只能说是方舟神通广大了。

方舟是个奇才,王清、殷小卓也不是等闲之辈。两人找到这份工作,确是方舟相助,但能迅速成为该领域最著名的学者之一,却是他们自己的实力了。

我曾经一时兴起去听过殷小卓的课,温文尔雅,妙语连珠,实在难以联想到那个说着低俗的黄色顺口溜,撅着屁股当着丈夫的面给我舔鸡巴的女人,其实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汽车里,往她的嘴里打了一炮。时而是事业有成,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时而是最低贱的母狗娼妓,两种身份的巨大反差,不能不说是一个业内传奇。

方舟,王清和殷小卓的爱恨情仇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甲男和乙女相恋,甲男因工作离开,聪明的乙女脚踩两只船,一边接受甲男的物质援助和牵挂,一边看上了丙男,搞定后和甲男分手。

按现代观点说,乙女是追求自己幸福的成熟都市女性,从传统习俗来看,乙女是个见异思迁,玩弄感情的坏女人。成熟也好,坏也罢,这种事情时刻发生在你我身边,除了当事人之外,作为旁观者连谴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老套的故事应该有个老套的结局。琼瑶阿姨式结局:甲男伤心欲绝,但还是默默的祝福、关心着背叛的爱人,乙女怀着对甲男的美好回忆,叫了声哥哥,然后和丙男过着幸福的生活。

警世式结局:甲男恼羞成怒,向乙女脸上泼了一瓶硫酸,受到法律制裁,教育男同胞们要遵纪守法,女同胞们擦亮眼睛,提高自我保护意识。

平淡结局:甲男大哭一场,擦干眼泪,娶妻生子,乙女继续着和丙男或丁男或戊男的感情游戏,最后嫁人生子,过着幸福或不幸福的生活。

都说艺术高于生活,这次生活给艺术开了个小玩笑,给一个老套的故事配上了一个不老套的结局,给一段简简单单的感情纠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痛恨乙女的话,也应该是甲男王清,而非丙男方舟,但事实恰恰相反。居士是个固执的人,坚信有果必有因,一直想揭开这个疑团,直至有一天,一个自称小青的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小青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身材火辣,打扮时髦,自称代方舟来检查我的写作进度,不过我对她的真实来意深表怀疑。

因为她根本没怎么拜读我的大作,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折磨殷小卓上,先用高跟鞋狠踢屁眼,再拿鱼线猛揪乳头,然后骑在她的背上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接着用一个屁钩勾住肛门,倒吊在衣架上,鼻孔里还插着鼻钩,悬着一个装满水的大号茶壶。

殷小卓被整的从鬼哭狼嚎直至有气无力的呻吟。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后来在居士的劝说下,或者是折腾累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把奄奄一息的殷小卓放了下来,改用屁眼夹着高跟鞋不停的磕着响头。

小青满面讥讽的看着我,冷笑道:“是不是觉得她可怜呀,当初那个傻男人让她骗得才叫惨呢,贱货,给姑奶奶舔脚。”

我不知她说的傻男人是王清、还是方舟,不过我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的相处,使我意识到,如果当时我是王清的话,估计也是一样,被卖了还在帮殷小卓数钱。

接下来,小青一边接受着女博士殷勤的口舌足底按摩,一边断断续续的开始给我讲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号称史无前例的年代,主人公是一对母子。

话说数年前,爆发了一场席卷天下的狂风骤雨,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神运动,一切法规制度,一切伦理纲常,都被吹得支离破碎,只有神的话响彻神州大地。

白素和丈夫方楚都出身于书香门第,一个秀外慧中,一个高大英俊,在qh大学就读期间相爱,毕业后结为夫妇,婚后不久,就有了一个爱情结晶,儿子小舟。

那是一个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时代,白素父母身为著名学者,却因为昔日对一位朝廷大员的救命之恩,而奇迹般的没有被打倒,依然身居要职。方楚的父母早丧,但资本家的家庭出身并没有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有丝毫改变,全凭岳父岳母的的照顾,才能和妻儿过着丰衣足食的平静生活。

在小舟六岁的时候,随着运动的进一步升级,白家二老也难以保护女婿的周全了,面对父母为难和期盼的眼神,白素没有和丈夫分道扬镳,而是选择了和他一起下乡去接受无产阶级的改造。

龙山村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痕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外面的风风雨雨并没有给这里带来任何改变。

直至有一天,心血来潮的当家人谢老根,晃晃悠悠的翻过穷山峻岭,走出了大山,然后糊里糊涂的参加了一个学习班,接着被任命为龙山村第一任村长,虽然对各种口号依然半懂不懂,但不妨碍他坚定的走上了革命道路,当然他最感兴趣的还是那些被扒个精光批斗的年轻地主婆们的大屁股。

集训结束后,老根接受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带三个资产阶级腐朽分子回村进行改造,他们就是白素一家三口。

山村的条件和城市无法相比,但对于白素来说,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清苦一点也无所谓,何况村民们都很纯朴憨厚,相处的不错,还送来了米面。村长也没有急于给他们安排工作,只是每天都会把方楚叫去,可能是进行思想教育,晚上回来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善解人意的白素看着丈夫满面的疲惫,也没有追问。

到达龙山村一周后的一个傍晚,白素和往常一样准备好了饭菜,和儿子坐在饭桌前等待丈夫回来。

“资产阶级臭小姐白素,根据方楚同志的举报揭发,反戈一击,你的反动派爹娘已经被打倒了,现在我代表劳动人民对你进行专政。”村长带着两个壮汉闯了进来,手拿一个红头文件,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至看到丈夫满面羞愧的出现在门口,惊怒交加,昏了过去。

白素母子被关押的第二天,是村长千金的大喜之日。老根是村里的能人,说一不二,唯一遗憾的是老婆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一个女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招了一个让女儿满意的上门女婿。

婚礼很喜庆,不过有些怪异,因为盖头盖在新郎头上,在山里,做上门女婿就已经是一件丢人的事了,更何况蒙着盖头被娶进门。

三拜礼毕,司仪喊到,“新媳妇向公公婆婆敬茶。”

村民们一愣,“哪来的公公婆婆。”

只见新郎再次跪倒,向村长夫妇敬茶。

“公公,请喝媳妇茶。”

“婆婆,请喝媳妇茶。”

村长接过茶水,抿了一口,“从今天起,你就嫁到我们谢家,是我们谢家的媳妇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好好守规矩。”

新郎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应了声:“是。”

“新媳妇给女公子敬茶。”司仪再次喊道。

只见新娘大模大样的端坐在椅子上,新郎则跪爬几步到新娘面前。

“方楚今天嫁入谢家,改名谢方楚,一定好好伺候夫君,任打任骂,夫君请喝茶。”

村民们这才反应过来,村长千金娶的竟然是新来的大学生,想起婆姨们前几天眼睛总在那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身上打转,男人们都解气的哄笑起来,也有不少人心里嘀咕,这个男人不是有老婆吗。

山村的生活是乏味的,闹洞房是闲极无聊的村民们难得的一项娱乐活动,方楚的盖头已经被摘了下来,起哄声中驮着新娘爬了好几圈,气氛越来越热烈。

村长怕累着女儿,眼珠一转,“伢子们,别闹了,我们要时刻牢记xxx的伟大教导,办喜事也不能忘记清算反动派的罪恶,去把那个资产阶级臭婆娘押上来。”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一个美貌少妇被推推搡搡的拖出来,一双爱恨交织的美目狠狠盯着新郎官,正是白素,白素是个气质高雅的古典美人,不仅容貌端庄,还有一副傲人的身材,乳丰臀肥,腰细腿长,尤其丰满的臀部,挺翘而不臃肿,不仅丝毫没有破坏她苗条的身材,反而充满了母性美。

“媳妇,去,好好炮制这个地主婆,展示一下你和她划清界限的决心。”村长显然分不清资产阶级和地主的区别。

方楚低着头,不敢看白素的眼睛,没有动地方。

“怎么,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打算重回资产阶级的怀抱呀。”

方楚哆嗦了一下,走到白素面前,颤声道:“资产阶级臭婆娘,快坦白你的罪行。”

“无耻。”白素狠狠啐了丈夫一口。

“没用的东西,让她坐个喷气式。”村长开始展示出山的成果。

大壮和二狗在村长的指挥下,架着白素的胳膊,把她的头按得几乎触到了地面,丰腴的臀部朝天高高撅起。

“愣啥,把她的裤子扒下来。”村长冲着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方楚喝道。

方楚满面羞愧,还是颤抖着解开了妻子的腰带,肥白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村长眼前一亮,不由咽了口唾沫。

“转过去,给大家看看不要脸的地主婆的光腚。”

大壮和二狗不理白素的哭叫挣扎,按着她转过身去,所有村民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两片丰腴坚挺的雪团上,洁白光滑如羊脂美玉,线条优美似王母蟠桃,没有一点瑕疵可寻。不要说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即便是有家室的男人们,也不禁两眼放光,暗暗比较着漂亮地主婆和自己婆娘屁股的差异,至于女人们自惭形秽之下,啐着口水,骂着不要脸。

“去,教训一下这个阶级敌人。”村长把一根藤条交给方楚。

眼见妻子受辱,方楚又羞有愧,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是昧着良心,举起藤条,狠狠抽在白素的大屁股上。

白素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陪伴她的是一直是男性的追求、和女性的羡慕,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和折磨,哭得几乎背过气去,雪白的屁股上暴起了一道道红棱,身体疯狂的扭动着。

村长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让这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就这样毁了,又想起一段语录。“好了,对待反动分子的改造要有理有利有节,先把她押下去。”

白素经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看着曾经挚爱的丈夫象狗一样驮着新娘爬入了洞房,再次昏了过去。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股上的剧痛把她从恶梦中惊醒,只见村长一手拖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根藤条,站在自己面前。

“小舟,把儿子还给我。”自从被关押后,白素心里充满了对丈夫背叛的痛恨和绝望,以及对儿子的担心和思念,母性的力量使她忘记了恐惧和羞辱,不顾依然光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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