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害羞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让张东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着跳了一下,只是他惊讶的是,他有没有那么猛啊?如果记得没错,抽送不到五分钟她就高潮了,润滑那么充足的情况下居然把她干伤了,这该是多逆天的战斗力啊!
“你那个有点大……”徐含兰满面羞红地盯着张东的命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爱,你那个进来的时候已经胀疼了,等到那个来的时候又疼又麻的,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么这个已经当妈的成熟少妇会那么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陈楠和陈玉纯这些花季少女,她们处女开苞的时候也很疼,但没有脆弱到这地步啊!
这情况实在很诡异,从徐含兰说自己不能被别人的手碰到开始,气氛就怪怪的,尽管过程同样激情,也做了爱,不过张东就是觉得美中不足。
徐含兰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癖,似乎她很讨厌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兰说的话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爱?如果说是第二个男人还好理解,第二次?张东觉得好奇怪,以至于尽管命根子一直硬着,但满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兰也察觉到这时的尴尬,突然满面难为情,局促不安地轻声说道:“我们洗一下,好吗?”
徐含兰的话软绵绵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或许是有了这层关系,现在徐含兰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少羞涩,她轻轻一挪时,粉眉隐隐一皱,明显是下身的伤口被牵扯到。
“小心点!”张东想去扶徐含兰,可被绑的手刚伸到一半,想起徐含兰的怪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这时候温柔一点的话,或许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过去,问题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没、没事,我先洗!”徐含兰尴尬地一笑,说话间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接着很无情地把门锁上。
张东感到郁闷不已,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欲火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全是说不尽的疑惑,而且还被挪着双手坐在床上,心想:这算什么啊,感觉就像是被人玩了后丢在这理,那种空虚寂寞觉得冷的感觉特别强烈。
“外面还有一间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明显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嗯。”张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绑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响灵活的双手。
开了房门后,张东连抽事后烟的心思都没有,就进了客厅的浴厕,打开水龙头冲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体,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始终不懂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温婉动人的少妇,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不但行为怪异,而且只做了一下,那里还受伤。
这不对吧!既然觉得痛,为什么她又叫我快点、用力呢?一插入的话,不是该来个温柔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才对吗?因为太过紧张就来了高潮,这是什么体质?张东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兰上床,虽然心里是爽到了,可是过程无比诡异,最后的结果竟是他依旧硬邦邦的没得解决,这也太操蛋了。
由于有血的关系,张东这次洗得比较仔细,前后搓个干干净净后,却郁闷地发现这间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看来徐含兰真的很少回来住,香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张东湿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里有毛巾,我放在门口了。”
“好,好!”
随后,张东将毛巾拿进来,擦拭完身体后,将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走了出来。
徐含兰已经换洗完坐在沙发上,她换上那条紫色衬裙,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点缀得肌肤更加白晰。这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么妖娆动人,跟刚才行径怪异的她判若两人。
徐含兰恬静地一笑,难为情地说道:“怎么样?没吓到阳萎吧!”
“差点!”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兰身边坐下来,见她已经倒好酒、加了冰块,立刻拿起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疑惑地问道:“兰姐,虽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不八卦啊?”徐含兰露出温婉的一笑,面色羞红地看了看张东双腿间依旧鼓鼓的帐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过头了!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儿现在还硬邦邦的,却有心打听我的事,你比我们女人还三八呢!”
“牵一下手,好吗?”说着,张东不客气地牵住徐含兰的纤纤玉手,心想:如果没记错,徐含兰虽然害怕我碰她,但牵手的话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兰面色一柔,小手紧紧地抓着张东,轻声说道:“大东,难怪那件事后燕子一点都不恨你,还喜欢上你,你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那你呢?”张东反问一声,始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我似乎有点吧!”徐含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道:“唉,虽然和你上床我没有罪恶感,不过说真的,我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尽管我也很想改变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经鼓起勇气做了足够的心里准备,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你愿意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
张东心里的那分好奇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面对徐含兰这样的奇女子,如果不解开她的心结,以后还怎么发展下去?
看着徐含兰那娇媚的模样就让人心痒,可是又觉得她满身都是刺,无从下手,张东完全拿她没办法。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东,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别追问好吗?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好吧!”张东也只能纳闷地点了点头。
张东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只是默默地牵着手。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立刻朝张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道:“喂,爸,什么事?”
电话是徐立新打来的,张东可没兴趣打听徐含兰父女俩的事,一边抽着没完事的事后烟,一边摆弄着手机。
讲电话中的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良久后叹息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谁教你们和他谈的时候没说清楚,蔡老头这家伙是越老越鬼了。”
挂掉电话后,徐含兰转过身,一脸为难地说道:“大东,我爸说他要过来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张东顿时有点慌张,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不爽。如果在这里留宿,这一夜也不知道该怎么度过,毕竟徐含兰表现得那么怪异,让张东无从下手,现在徐立新要来,自然得借机闪人,等打听清楚她为什么有这怪癖才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张东没有留下的兴致。
徐含兰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般,在张东穿衣服的时候将他的东西准备好,然后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大东,我实在不想吓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机会,你再跟我好好说吧!”张东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搂徐含兰,不过还是下意识停下动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娇柔地说道:“今天可能吓到你了,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我还没过过这么开心的生日o”
“你可以闭上眼吗?”张东突然想起礼物还没送给徐含兰。
“你、你想做什么?”
徐含兰显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红,马上变得扭捏起来,不过满足过后的女人都是温顺的,即使还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睛。
张东悄悄走近徐含兰,本想占她便宜,但细看后却怜惜地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徐含兰小脸略显苍白,鼻子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就连身躯都瑟瑟颤抖着,明显这种暧昧的情趣在她这里没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
那种紧张和害怕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张东看着徐含兰的模样,心疼得要命,赶紧把早就准备好的手链拿出来,然后抓起她的纤纤玉手,却感觉她浑身一颤,手僵了一下,后来才软下来任由张东摆布。
这是一条色彩艳丽的碧玺手链,光芒璀灿夺目,玫瑰色的深红给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觉,因为颜色很浓重,反而显得稳重又幽雅,设计简单,却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虽然不算是顶尖之作,不过也异常夺目。
徐含兰感觉手上一凉,正在诧异的时候,张东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礼物。”
女人很难阻挡住珠宝的诱惑,徐含兰睁开眼睛,看到那艳丽却华而不俗的手链,顿时眼睛一亮,声音一时激动得有些颤抖:“谢谢!”
“你戴着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这条手链更诱人。”说着,张东抚摸着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倒是没有排斥张东抚摸她的手,只在张东挠她手心的时候,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尽管没有拥抱,但徐含兰眼里那情动的水雾让人难忍冲动,张东本来就没射,下体硬得要命,这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干一炮,可惜手机又响了起来,徐立新仿佛是能掐会算,又打断这次情意绵绵的氛围。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徐含兰眼里隐隐有着喜悦的泪花,朝着张东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为徐含兰怕被人看见两人一起进出,所以张东还是先回去。
但在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至少还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吻别,即使不痛不痒,但好歹关系迈进很大的一步。
随后,张东叫车回饭店,路上张东都在纳闷徐含兰哪来这样的怪癖,尽管她的态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这个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废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让张东不太好受。
现在才十点左右,明显不符合张东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到了饭店后,柜台依旧是别人在看,张东上前打声招呼后,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林燕她们还在打麻将,本想找她泄了这股火,看来是没那个机会。
这时,柜台旁边的小房间内传来声音,其中似乎有陈楠的声音,张东顿时心里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陈楠和陈玉纯还在帮忙算帐。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见到张东都很开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张东甜甜的一笑。
“有那么多帐,好算吗?”张东走上前,敷衍地问道,实际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陈玉纯和陈楠。
天气很炎热,所以陈玉纯和陈楠穿得很清凉,陈楠穿的是天蓝色的无袖连身裙,胸前饱满,即使身材娇小,依旧诱人,陈玉纯穿着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t恤,短裤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诱惑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察觉到张东色色的眼神,陈玉纯是迎上来,笑得很开心,陈楠则又羞又喜,微微低下头。
不同的性格导致不同的反应,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张东看得直咽口水,不过有着大婶在柜台,张东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色,只能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林铃呢?她怎么不在?”
“铃姐有事出去了。”陈玉纯说道:“刚才她还在,不过接到徐校长打来的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找她,她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她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进来了。”
徐含兰找她?张东心里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见徐立新了吗?怎么还把林铃带纳闷归纳闷,不过张东还是一脸正经,悄悄地朝陈玉纯和陈楠使着眼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吃宵夜啊?”
“没有,我肚子饿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鱼粥。”陈玉纯撒娇道。
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不过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么我请客,现在那么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张东嘿嘿一笑,朝着陈玉纯和陈楠挤眉弄眼起来。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便和张东走出房间。
饭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虽然不错,不过大多都吃腻了,最后张东买了一点卤味,然后给陈玉纯两女钱让她们自己买吃的。
陈玉纯和陈楠立刻化身小馋鬼,在琳琅满目的小吃摊前逛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悄悄传讯息给徐含兰…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又装作不知情地问她在做什么。
现在是刚捅破窗户纸的热恋期,徐含兰自然不隐瞒,直接说她还在家,等一下就会和徐立新找个地方吃消夜,还说刚才她打电话叫林铃过去陪她,末了还暧昧地问了张东是不是看不见小姨子着急了。
张东与徐含兰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后,张东这才知道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很好,林铃几乎三天两头就会去陪她住。用徐含兰的话说,就是她房子大,一个人住得冷清,林铃乖巧懂事又谈得来,还能帮她收拾家里,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甜言蜜语了几句,徐含兰就说她要下楼,就没有继续聊。
不过张东依旧感到疑惑,心想:还真看不出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那么好,可这时候要她过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吗?问题是那带血的床单怎么办?要是被林铃发现,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在张东愣神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买好消夜,都是简单的小吃,对于顿顿吃大餐这种好事,她们可没有这种概念。
随后,张东三人一起回饭店,毕竟是在外头,不敢过分亲密,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前后走着。
回到饭店后,张东三人走到三楼,就听见敞开的房间里传出刺耳的麻将声,张东立刻走进去,陈玉纯两女有些腼腆,不过还是提着东西跟着走进来。
房内依旧是林燕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张东和她们客气地打声招呼后,对上林燕的眼,温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满面红润地说道:“怎么现在还肚子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