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视线,还很火热,女人转过头去,看到一个醉醺醺的公子哥跟着他,长得很不错,笑起来懒洋洋的——喝多了。
看对眼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女人主动挽上徐志勋的胳膊,徐志勋的手也楼上了她的腰。
“等等。美丽的女士,难道不考虑一下我吗?”当他们正要离开CLUB去寻找今晚的爱巢时,被人在门口拦下了。
怎么诸事不顺!徐志勋叹了口气,转过头去。
拦下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容貌俊美,身材倾长,看到他脸的一瞬间,身边的女人就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徐志勋的胳膊,站直了身体。
所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个好色德行。徐志勋放开女人的腰:“看来你们比较适合,我退出,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谁知道那男人笑着道:“三个人也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呀。”
惊得徐志勋醉醺醺的眼都瞪大了,反倒是那个女人像是久经战阵,把目光投向了徐志勋。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就等你同意了”。
我没玩儿过!
但是我现在不是要放纵吗!放纵!
徐志勋捞了一把额前越来越长的卷发——徐仁宇不让剪,说什么是兄弟就同甘共苦,我不能剪你也不能剪,“行!”
他和那个表面清纯内心奔放的女人上了男人的车,离开之前还冲徐仁宇安排的司机和保镖叫嚣:“我们是要去上床啊上床!上床你们也跟?长那么丑!你们也配?”
醉得不轻。金光日很满意。他看着车后被自己的喽啰拦住的徐志勋的司机和保镖,发动了汽车,出了停车场之后狂踩油门。
后座上,女人已经朝徐志勋靠过去,两个人亲得难分难解。
金光日内心火热。
到了目的地之后,女人扶着徐志勋下车,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什么嘛,这么破的地方。”
旅馆确实破旧,金光日停好车,把帽檐拉低,走过去跟她一起扶着徐志勋:“地方破,但我们给钱多啊。”
女人又笑起来:“哎呀,欧巴懂的好多”。
等女人开好房,将徐志勋安置到床上,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在洗澡的时候被金光日勒死在了满是水垢的浴室,鲜血四处喷溅。
金光日在淋浴头下稍作清洗,走出浴室,看向床上的徐志勋,掏出了口袋里的枪。钓鱼线是他给女人准备的另类“浪漫”,解决男人都靠枪。
“谁让你是陆东植的朋友呢?”
“谁让我最近找不着杀他的机会呢?”
“你就先替他去死吧。”
“杀了你之后,我会让他,以及你姐姐下去陪你的。”
“要怪就怪他,不应该说我不行的。”
曾经有过同样痛处的徐志勋对这个敏感得很,睁开朦胧的眼睛,坐起身大声骂道:“谁说我不行?谁说的?那都是17岁的事儿了!老子现在行得很!”
“那是我嗑嗨粉嗑多了!年少不知精子贵,跟太多女人上床了!”
“不是都找男科医生看好了吗!按摩前列腺、食补,恢复很好啊!一夜四五次完全没有问题!”
金光日按动扳机的手指头一回迟疑了。
看着眼前这个醉鬼,他决定先做个试验。他收起枪,伸手扒掉了徐志勋的西裤和内裤,几经犹豫,还是戴上塑料手套朝那个地方下手了。
徐志勋双腿又长又细,很白,皮肤幼嫩,金光日觉得跟女人的也差不离。
徐志勋在他的动作下弹动得如同一尾案板上要被杀的鱼,因为意识不清,叫声毫不遮掩,调子还拖得又长又软,要哭不哭的,只因他的手指摸到了某个很小的凸起。
行了,看到这里,金光日已经明白了。是因为爽。
在这个廉价、破旧,绝对称不上干净卫生的小旅馆客房里,金光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这个很普通的夜晚,金光日用布条绑住徐志勋的眼睛,把他彻底弄清醒——真正醉酒的人是不会起反/应的,闭口不言,假装是那个女人在跟徐志勋亲热,验证了徐志勋说的一夜四五次是在撒谎,明明只有三次。
在他兴致又起,尝试第四次唤醒徐志勋的欲/望时,徐志勋虽然有反/应,却跟他说“困了,想睡”。
借口。但是金光日没有再缠他。看着他还带着稚气的睡颜,金光日决定留他一命,起床自己去清理了尸体——免得徐志勋醒了之后被吓死,他就少了个乐子。
旅馆之外,路口的车上,追踪而来的徐仁宇被迫断断续续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喘息——经判断是乌冬面和一个男人的。他眉头紧皱,嘴唇抿着,腮帮子一直在颤抖,想上去把两个人一枪一个解决了,但是,他没必要连乌冬面和谁上床都要管。
他手里拿着蓝牙耳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大了他就拿远点,小了……没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