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就刚好碰见了洛烊,当时那两人都在厨房,嘻嘻哈哈的。
欧阳菊幽站在门外悄悄咪咪听了会儿,只听洛烊道:“我觉得还是有问题,这条鱼真的焦了吧哈哈哈哈。”
而东方烋雪貌似是被洛烊从后面抱着,艰难的想转身打他,却只能愤愤笑道:“你要是不吃完,我一定不让你上床。”
“那不行。”洛烊宠溺无比道,“我要是不先上去躺会儿暖暖被,现在天儿这么冷,我家宝贝病了可怎么办啊?”
“哼……”
欧阳菊幽蹲了下去,凄凉的吸了吸鼻子……
啊……这天气怎么这么冷。
然后也因为东方烋雪突然开门,被欧阳菊幽吓的差点摔了,洛烊便永远不许他再上山来打搅。
东方烋雪到是私下表示,趁洛烊不在就可以来。
所以欧阳菊幽几乎是去一次就得搬运几大板车,一次就必须得管上两个月呢。
洛烊那厮,几个月不离东方烋雪一步,下手堪比登天!
其实洛烊也不是不知道,他甚至还在某个跟东方烋雪欢愉过后的夜里说起过:“我明天下山买点东西吧。”
东方烋雪就窝在洛烊怀里,露出个脑袋跟一双桃花眼来:“可是家中缺了什么?”
“我不走,欧阳菊幽怎么来啊。”洛烊把东方烋雪搂了搂,“心肝儿你还真以为你瞒得过我?好好的一个人来要东西挣钱,被搞的跟你在和他私会一样。”
东方烋雪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还不是你之前要那样对他,别人也不容易啊。”
“是是是。”洛烊笑完,看了眼怀里的东方烋雪,唇角一笑,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了个全。
不过除了欧阳菊幽以外,杨家那两口子到是也爱打扰他们。
尤其是杨悦,有事没事就爱来找洛烊,别问干什么,问就是手痒了,像找人切磋。
而洛烊则是恨不得好好修理修理杨悦,对她的子女们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她与杨沁依的小日子,到不比洛烊跟东方烋雪差。
不过那两人是个活宝。
常常因为一些小事情能揪住对方的头发不放,然后赌气般鼓起两腮。
结果往往是闹着闹着就闹到了床上去。
这种东西,东方伽恩跟洛念天都看习惯了,刚开始还偷看的起劲,到后面姐弟俩几乎是自觉的选择了自己玩自己的。
怎么说呢,他们很少回家,一年三百多天都是跟着师父住,时不时去洛蓉姑姑那里学习点山下的知识。
在师父那儿天天看那种东西,好不容易回家吧,爹爹跟父亲也来。
所以姐弟俩其实最多的时候,还是在江湖上乱跑。
跑到哪儿就玩到哪儿。
终于有一天,姐弟俩的恶霸事做到了皇宫里去。
原因也只不过是偷了国库里的五串珠宝。
夜里,豋基不久的皇帝司徒诘单手撑腮,绕有兴趣的看着手中的信:“朕猜的不错的话,东方伽恩是个女子吧。父皇的故人之女。”
旁边,白洁兰笑道:“这是你义妹呢。你父皇可是他们的干爹。”
“哦?”司徒诘将信丢在火盆里燃烧了去,“有点小啊……朕再等等。”
白洁兰眉毛一挑:“皇上可是一眼看中这人了?”
“是啊。朕是该找个皇后了吧。”
“不错。”
白洁兰心中不甚欣慰,他父皇都弯成勾了,想不到儿子还知道得娶个女的做皇后。
“不过……”司徒诘又摸了摸下巴,“她那个弟弟洛念天……老师,你怎么看?”
“……洛念天啊……”白洁兰带那两姐弟时,司徒诘都还没长齐牙呢,“小时候最爱黏我,不知道现在记不记得我了。”
“老师没去拜访过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