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了句:“是。”
“你觉得清墨长老如何?”水奚见墨竹回答,又道。
墨竹听到水奚问起清墨,下意识道:“是你有何处不喜欢师尊的吗?”
水奚听到墨竹的话,微愣,伸手揉了揉眉间,又看向他说道:“并无,你的回答呢?”
“师尊他……很好,特别好。”墨竹仔细思想了片刻,才发现他词穷了。
哪怕读过多少书籍也好,知道多少赞美人的话也罢,他竟想不到什么词能够来形容清墨,心中想了又想,只剩下一个字:“好。”
“好?是哪种好?”水奚对于她这儿子的话,有些想笑,原本以为他停顿片刻会想到什么赞美的话,谁知却只听到一个赞美的字。
墨竹有些苦恼:“好便是好,什么地方都好,那种好都有。”
水奚袖口捂嘴,遮住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她之前怎么未曾发现,墨竹还有些傻。
“好便行。拿着,清墨长老的房间在你房间的隔壁,他受伤了,我想说不定你可以帮帮他。”水奚将一直藏在身后的那只手拿了出来,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他的手上,嘱咐了后几句离开了。
墨竹看着自己手中的药箱,摇了摇头,抬步走向清墨所在的房间。
他怎么觉得毒物一来,什么东西都变得莫名其妙,先是两个朔咛,后又是水奚,对于水奚的态度他才是真的不解。
房间里,清墨伸手将缠在腰间的绷带解开,露出他依旧流着血的伤口,伤口是一把匕首所刺,刚好刺在他的腰间,伤口有点深,到现在还流着血。
清墨将绷带放在一旁,正准备拿一旁的白色瓷瓶时,却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扣扣扣——
“谁?”清墨伸手将衣服拉好,起身,看向门口。
“师尊,是我。”墨竹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听到是墨竹的声音,清墨有些疲惫的坐了回去,轻声道:“进来吧。”
墨竹听见清墨的声音,推门走了进去,进去后又将门关上,看见清墨坐在一旁的榻上,拿着药箱走了过去。
走近时便看见了放在桌子上带血的绷带,皱了皱眉,将药箱放在了桌子的另一边,对清墨道:“让弟子来为师尊清理伤口吧。”
清墨看着墨竹,不由的想到之前墨竹对他做的事,又想到他所伤的是腰部,拒绝道:“不用了,你刚刚才回言律宗,肯定累了,还是先去歇息吧。”
“我不累,我不会做什么的,请师尊放心,只是上药而已。”墨竹见清墨如此状态,便以为清墨认为他又要趁机做什么了,连忙解释道。
可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清墨就懵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什么不会做什么?难不成……越想清墨感觉越不对,索性摇了摇头,然后又重新做好。
却不小心扯到了他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裳,在衣裳上绽开一朵血色的梅花。
清墨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弯腰,轻哼一声,额头上渐渐的布满了细汗。
“师尊,你伤口流血了。”墨竹发觉到墨竹的不对劲,又看见墨竹腰间那片染红了的衣裳。
说罢,立马从刚才他带来的药箱中拿出金疮药与绷带,放在桌子上后,又看向墨竹,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言道:“让弟子帮你看看吧,伤口一直拖着也不好。”
清墨点了点头,直起身,向身后
靠了靠。
墨竹伸手将清墨的衣裳解开,看见清墨还在流血的伤口时,微微皱眉,拿过一旁的金疮药开始为清墨上药。
将绑带重新换上了新的后,清墨连忙将衣裳重新穿好。
看着在收拾东西的墨竹,又想到之前水奚同他说的话,轻声道:“墨竹。”
“师尊有何事?”墨竹停下手中的动作,重新看向清墨。
“咳,听夫人说,你喜男色。而之前我们……你可是认真的?”当时墨竹吻了他之后,他一直处于懵的状态,然后就是自己的喜欢得到了回应的欣喜。
可是,墨竹走后仔细一想,好像除了那天的事,他们的一切都如同往常一般,当时,瞬间感觉自己有些被骗了。
本想找个时间去言律宗找他,可是,当在寒轩宗见到他时,原本想与他说话,他却与朔咛他们一同走了。再后来一连串的事情,他就更没有机会了。
大战后,想在言律宗等着他回来,等了很多天也不见他,便以为他在躲自己,决定回去时,好巧不巧墨竹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太阳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