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只要一想有一天你要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想杀人!”
“吃饭!”
给顾洋添了满满一碗小米粥,还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那有人给你提亲,你会怎么办……”
余多忽然想起临走前媒婆上门,和顾海谈论了不短的时间,如今,顾家适龄还没婚配的,也就是顾洋了……
“怎么会有人给我提亲?我都不孕不育了!”
顾洋挤眉弄眼看着余多,对自己那日抖的机灵很是得意。
余多告诉顾洋媒婆上门的事情,顾洋顿时觉得碗里的粥也不香了。
“要不下次再上门就说我阳痿得了!”
余多觉得嘴里的粥怎么那么难以下咽呢?他到底找了个什么玩意?
不过这幅样子落在顾洋眼里就是可能不知道“阳痿”是什么意思。
“阳痿就是……就是我那个……”
顾洋不由得一红,终于要了回脸,凑近余多耳边咬出几个字。
“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
一掌把人拍回原处。
“这不是一劳永逸吗,有谁喜欢守活寡……”
“不行!村人会议论你的!上次你胡说八道还没找你算账!”
余多态度坚决,直接对这个荒唐的提议行使了一票否决权。
“议论就议论呗,不打扰咱们两个清净就行了!”
顾洋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反倒觉得这主意可行!
“我不乐意听!”
看顾洋没反应,余多把碗放在青石板上,很郑重的说道:
“我说,我不乐意听!只要一想到有人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我就想立马拧断他的脖子……
我这么宝贝的人,这么好的人,怎么能随便让他非议?”
“余多,你……非要搞我……”
顾洋眸中一片晶莹——这是到异世以来他第一次想哭,自从懂事以来,在孤儿院中他就学会一个道理:没有人会因为眼泪同情你,泪水只会增加胜利者的快感。
除了院长奶奶的葬礼上,顾洋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哪怕生活再艰难。
可是听到余多这充满血腥气息的表白,他突然有些绷不住了……
“呼……”
顾洋躺在桃树底下的阴凉里,无聊的嚼着草根,翻过来覆过去躺不老实。
自从早上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之后,面对余多的时候总是觉得不自在,时不时就会老脸一红。
“洋,你有完没完!”
余多上身是一件粗麻短打,裤子类似现代的短裤,是农户劳作时的装扮,他活力壮,这点温度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诺。”
足见轻轻点在背对着自己装睡的人屁股上,扔给他几个用泉水镇过得果子,枕着手臂躺在顾洋身侧。
自从早上之后,顾洋就老是躲着他,余多也是有些无奈,这人有的时候脸皮比边关的城墙还厚,现在……
“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好好装着……”
余多轻轻斯磨他耳垂,吐出的字,带着炙热的气流打在后颈上……
这样还怎么装的下去,他又不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