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俏儿正要一剪子扎下去。
突然,晚轻雪反擒住了她,掰过身,将剪子抵在了她的后脑勺,用时不到两秒。
“人彘?你这女人心可真恶毒,不过……我只在书里听说过这个东西,也挺感兴趣的,有机会想见识一下,不如,就拿你做实验?”说着,晚轻雪把剪子越抵越近。
实验?
是什么意思?
顾俏儿吓得花容失色,她也不敢叫,若是被人发现,吃亏的是她自己。
这晚轻雪完全不如她记忆中那般痴傻,眼中的那份肃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三番两次害我,我也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反正这里清净,把你埋进旁边的花园里做肥料,也不会有人发现。”说着,晚轻雪拿起身旁的衣物,撕成条状,将顾俏儿绑起来。
肥料?
眼前的晚轻雪,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直觉告诉她,都不是什么好词。
“你……你究竟还是不是晚轻雪?”顾俏儿一脸恐惧的看着她。
晚轻雪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有些渗人,“你猜?”
“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唯你马首是瞻,真的!”顾俏儿吓得满身冷汗。
放了她?
做梦。
送上门来的小白鼠,晚轻雪可不想那么容易就放过,正好可以试试刚才在医书上学的东西。
门外隐蔽处。
见顾俏儿迟迟不出来,西庆王心里有些发慌,心想:该不会出事了吧?
可他身份特殊,也不敢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顾俏儿充其量也只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可不愿意为了这女人,去得罪自国那些大人物。他正要翻墙离开时,突然,不知从哪飞出来两个石片。
“啊!”剧痛袭来,他呼出了声,低头一看,自己的脚后脖竟出了血。
晚轻雪从一棵隐蔽的桃树后走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痛呼的西庆王,满意得笑了笑。
那本医书上,关于人体的经络画得一清二楚,刚刚她割的,就是他的脚筋,看来自己学的还是挺快的。
西庆王抬头,望着眼前这位面容俊秀,十分陌生的女子。
他见她穿得不富裕,觉得她兴许是个丫鬟。
“小丫鬟,快救我,必定有重金酬谢!”西庆王疼得眼前发昏。
“救你?笑话。”晚轻雪虽没谈过恋爱,但她知道,这样的男人,叫“渣男”,是她最看不起的那种男人。
她只是一边翻着手中的书,一边观察着他的身子,眼神如刀一般锐利,像是要割开他似地,让人心里直发慌。
就在这时,顾明岳正朝着此处走来。
女儿临嫁前夕,出了那么多事,差点被卖入青楼,还闹出了人命,作为一名人父,他觉得很头疼。
正想着来与晚轻雪谈谈心,却听见桃林里有男人的痛哼声。
“轻雪?怎么了?”他轻声问。
晚轻雪把书藏起来,“爹,我抓到一个贼,你快来看看!”
“这是……”顾明岳把目光落在那西庆王身上,彻底惊了,“你不是西庆王吗?怎么会在这?”
西庆王见自己暴露,连忙用袖子遮住脸。
“他刚刚和俏儿妹妹在这玩呢,好像……是要做些羞羞的事。”晚轻雪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