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只觉得赖以生存的氧气不断被剥夺,心里的冷意更甚,果然只要事关时蔚,眼前这个男人智商就趋近于0。
“你掐死我就永远都见不到她!”
霍景行松手,却依旧将她按在墙上,“说!”
“今天她来医院找我,要知道医院是我的地盘,老子随便给她打一针就昏迷的不省人事了。我爱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我扔进了太平间。”
时言的性格从来不知道服软,霍景行强势她便越强势。
“时蔚受到一丁点伤害,我要了你的命!”
“那正好,一命换一命怎么样?”
“你……”霍景行咬牙,却不敢接话。
时言冷笑着推开他,抬手打开屋内的灯,刺眼的灯光照来正好将霍景行眼底,嗜人的血光映得通红。
她径直往卧室走去,干脆无视霍景行。
本来心情还算不错,毕竟池瑜终于重新遇到了顾昊,她打从心底的替朋友开心。
结果一回家就见到霍景行,所有好心情都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将手机扔到床上,霍景行就大步跟了进来,伸手直接拉住时言的手臂。
用力一扯迫使时言转身看他,“告诉我,你把时蔚藏哪了?”
“想知道啊。”时言轻笑。
“那就操/我,我爽了可能就告诉你了。”
霍景行脸上的表情僵住,估计没料到时言会说这种话。
他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婊/子。”
时言依旧顺着他的话,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是,我就是婊/子。”
“你是婊/子的丈夫,我们绝配。”
“恶心!”霍景行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将时言吞没,“老子看到你都恶心。”
“那就没办法了,你即便今天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告诉你,时蔚在哪。”
霍景行突然一把将时言推到床上,俯身压了下来。
整个人跨坐在时言腰上,他半直起身扯下腰带,顺势将时言的双手绑在头顶。
“你干什么!”
时言的力气不如他,此时身子被他压着,双手又被绑住,整个人都不能动弹。
霍景行看向她的神情夹杂着冷意,“你不是想做吗?老子就跟你做。”
“别又受不了求饶!”
他说着直接扯开时言的长裤,抓着她的衣服快速翻了个身。
时言此时是真的怕了,方才只不过是故意说这种话,只想恶心一下霍景行。
没想到他真的会动手。
“不,放开我!”
“做了婊/子就不要立碑坊,前一秒还逼着老子上你,下一秒又不要了?”
霍景行直接将上衣脱了扔到地上,“现在你不要也得要。”
“我怀孕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时言着急的大吼。
怀孕?
一听到这个词,霍景行心里怒意更甚。
他整个人压在时言身上,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往后扯,凑到时言耳边轻声开口道,“怀孕了是吧,不能做?”
男人的呼吸喷吐在脸侧,声音低沉的传来。
两人此刻动作说不出的亲密,却没有丝毫柔情可言。
时言越发难受绝望,却听霍景行继续开口道,“那我偏要做,进去跟我儿子打声招呼,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