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可能……
馋我身子？
几率倒是很大……
C组的问题？
江牧摇了摇头，虽然‘突破’灵境，但明显还有些不够，起码得真正突破，再磕几颗经验果，才能勉强入得了对方法眼。
然而……
突破何其艰难！
除了传说中的‘进阶石’，只有靠玄之又玄顿悟，那玩意比看脸还恶心，江牧这种靠经验的挂壁，压根就没体会过那感觉。
如果有顿悟果、进阶果就好了……
“坐。”
妖冶女端坐沙发，指了指对面椅子。
江牧乖乖坐下，他敢在长毛面前嚣张，却不敢在妖冶面前耍宝，前者顶多给他脸色，后者随时能够杀他。
“真的突破了？”
妖冶女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江牧有些犹豫，到底是讲实话……还是说谎话？
“突……咳，没有。”
江牧垂下脑袋，表现得十分气馁，心中却一片清明，按部就班执行计划。
突破与没突破，重要么？
非常重要！
江牧承认突破，那他就是能级十八的灵境治疗师，好处不言而喻，却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特殊性拉低了。
没突破又会怎样？
说明江牧可以在凡级境界，轻松越阶治疗灵境。
举一个例子。
江牧与史大妈都是十七级，两人同时治疗十八级炸弹童子。
史大妈必须竭尽全力，面临反噬危险，治疗一次已经是极限，江牧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史大妈能治疗多少十七级，江牧就能治多少十八级，因为消耗的能量，与治疗十七级一模一样，多出来的全是‘魂’的加成。
一级之差，差的却是实打实境界，这种特殊能力，难道不比突破来得厉害？
“不错，挺老实的。”
妖冶女早有预料，并不显得惊讶。
长毛却惊呆了，下意识看向江牧，脸皮青红交加，因为他被忽悠进去，信以为真。
“不要这么看我，十八级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也就相当于突破了。”
江牧嘿嘿一笑，露出洁白牙齿。“你要真想我突破，给我一块进阶石……”
长毛被气笑了。“进阶石自然是有的，等你进了羊城就能看到，若想要得到……嘿嘿嘿。”
妖冶女却当真了，干脆利落下达命令。“给你一个任务，羊城里挂着的那块进阶石，到时候想办法拿了。”
江牧？？？
妖冶女嘴角微翘。“你要能拿到手，我再奖励你一块。”
“这……好吧。”
江牧嘴上答应，心底没有一点想法，要是真能轻易到手，早被别人拿去了，怎么可能轮到他这只新羊？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趁着妖冶女心情不错，江牧提了个建议。“我看实验室太吵，不如由我安抚灵兽，我觉着……如果环境恢复清净，工作效率也就高了。”
妖冶女眼睑一抬，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江牧，不知在想些什么。
江牧有些发毛，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咳……要是不行，就当我没说。”
“可以，就这样安排吧。”
妖冶女挥了挥手，无喜无怒，看不出一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