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肩膀上的沉重压力，常昭内心泪流满面地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我这就和手底下人交代清楚，从现在起常虎就是我们的老大。”
“不不不……你误会了。”莫凡摇头道：“你们之间那些狗屁倒灶的事等常虎醒了再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他挺不过来的话……你就跟着一块儿长眠。”
可怕的杀气在莫凡的话语间迸发，常昭只感觉有人用冰冷的刀子在他全身上下贴着划了一圈，瑟瑟发抖道：“知……知道了。”
“知道就好！”
常虎对于莫凡来说就是一个即兴的实验，一个崭新玩具，可以把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在这玩具上一一实现，可这到手的玩具才上了一半的色彩，特喵的就要被常昭这个熊孩子拆散架，换谁心里都要给这熊孩子一个呵斥（恐吓）吧？……嗯～这个形容是不是有点太冷血无情了点？
归功于常虎健壮的体质，总算是在第二天早上苏醒了，全身裹得跟粽子似的，让莫凡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不知道林敏敏这小护士过得怎么样，哦不，现在应该改口叫院长了。
“吃吧，给你买了几个素包子，我特意嘱咐医生别把你手给裹了，免得你吃饭不方便。怎么样，我够意思吧。”莫凡将常昭孝（强）敬（抢）的早饭随手递给了常虎。
“谢了，小黄毛呢？”常虎细嚼慢咽地问道，没办法，伤得太均匀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吃饭的幅度大一点就全身酸痛。
“隔壁病床上躺着，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呢。”莫凡还是颇为佩服小黄毛的重情重义。
“那就好……”常虎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费劲地吃完早饭，望着空白一片的天花板久久不语，眼神之中先后出现愧疚、愤怒、迷茫与无奈，最后都化作了一汪空洞。
“常昭就在外面坐着，我把他叫进来吧。”莫凡打破了寂静，人心难测，那怕是个龙套也都各有各的故事和想法。
常虎叹了一口气，点头应道：”也好，我们之间的事终究要有个完结。”
莫凡出去了，常昭一人进来，他低着头，不敢正视常虎的目光。
半个小时左右，常昭神色复杂地走出病房，头也不回地带着手下人走了，莫凡也没拦着，常虎这个正主都没吱声，他能说什么。至于兄弟俩说了什么，他也没这个兴趣去听墙根，直接问不就得了，能让作者少一个水字数的机会就少一个吧。
“就这么放过你哥了？”
“他终究是我哥，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
常虎只要了格斗俱乐部和健身房，从那以后常昭就再也没找过他的麻烦。
“你要开武术馆？”莫凡诧异地看着常虎，摸了摸下巴思索着，常虎的大力金刚手和降龙伏象功都是来自于他，开武馆传道自然要问过他的同意。
“嗯，我想让小黄毛转去帝都大医院去看看有没有苏醒的希望，后续医疗费用
有些高，等伤好利索后，我想把你教我的功夫传给格斗俱乐部的人，让他们去参加格斗大赛，赢得的奖金俱乐部也是有抽成的。”常虎解释道，现在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小黄毛了，帝都医院精英荟萃，一定能让小黄毛醒来的。
“这样，我再传你几门外功，用来培训信得过的学员，但内功还是先不要传授。”莫凡说道，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武道到底有没有发展出内功这一大杀器，就算有估计也不多，属于那种藏着掖着的，不然超凡者的数量早就井喷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有常虎一个还好说，要是江口市突然蹦出来一群新增超凡者，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行，赚来的钱我们五五分成。”常虎点头道，莫凡和他解释过内功和超凡者的联系，习得内功产生劲力，就算是踏入超凡者的行列，成为最底层的D级超凡者了。
莫凡翻了个白眼道：“你可拉倒吧，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我这个级别的超凡者随便做个任务不几百万上下？你修炼出内劲后倒是可以在奇界注册一下，成为D级超凡者，做做任务，权当做个兼职。”
D级超凡者的酬金不多，几十万上下就顶天了，但架不住量多简单了，奇界很照顾新人的，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找新人←_←。咳咳，当然，最关键的是作为引荐人的莫凡也能获得一笔报酬，虽然不多，但这相当于白捡啊，不要白不要。
“我尽量争取吧。”常虎苦笑道，想当初练破岩拳时，老师父都夸他是万里挑一的习武天才，才几天就能掌握破岩拳的要领。可现在呢？真是把他的自信放泥里踩啊，大力金刚手才刚刚入门，完全没办法合理运用到实战中，刚开始还一板一眼，有模有样，被围攻时一上头，差点打成王八拳，不然单凭这和常昭三十多个手下对打最多吃点小亏，那能想现在这样躺医院里观赏天花板的美丽。
大力金刚手尚且一知半懂，降龙伏象功更别提了，完全是云里雾里，劲力气感他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对此莫凡表示爱莫能助，大力金刚手这种并不复杂的外门功夫凭他丰富的经验自然是能闻一知十，推演使唤，给予常虎稍解疑惑。可降龙伏象功就完全摸瞎，除非肯下功夫练就一番，细细体会其中奥妙，不然不好推演。可贪多嚼不烂，身具易筋经、紫气东来决的莫凡没必要再分神学一门内功，况且修炼金钟罩所带来的肉体力量也不亚于降龙伏象功的增幅。
“好好钻研，我很看好你的。”莫凡倒是鼓励了常虎一番，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要是武术要分级的话，严格来说大力金刚手和降龙伏象功可都是中武世界的武功秘籍。这里并不是说低武世界的武功就完全比不上中武、高武，低武世界如咏春、洪拳、形意之类的武功都脱胎于生活，一招一式间都有迹可循，追求的是将有限的人体力量完美地爆发出来。
中高武就不一样了，特喵的打架劲力外放“咻咻咻”，逃跑来个轻功水上漂，横渡江面十几里，更有甚者武当梯云纵，踩着空气垂直升天，飞上千米华山去论剑，这还讲什么科学？牛顿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听说牛爵爷是火化的，咱也不敢讲，咱也不敢问-_-）
总得来说，中高武所遵循的体系和低武不一样，常虎要是能短时间悟懂，那莫凡就要怀疑这货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天定主角、命运之子、位面之子、异界版的秀儿！（注:以此敬仰我们的汉光武帝大魔导师刘秀同学，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查阅资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