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蓉知道自己的脸是因为陈从宜造成的,她那里能咽的下这口气,带着丫鬟仆人就直接闯进陈从宜的院子,二话不说让她跪下。
“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陈从宜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兔子,瘦弱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着。
陈从蓉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来气,动不动就装柔弱,一脚踹过去,插着腰居高临下的瞪着她,说:“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故意把那瓶爽肤水掉包,为的就是毁了我的脸,对不对?”
陈从宜闻言,低垂的头,眼神微微一眯,没想到这个草包这么快就知道真相了,她用余光瞥了门口几眼,心急如焚,姨娘怎么还不来。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陈从蓉连忙追问道:“你现在就告诉我怎么治好我的脸,不然我立刻让人刮花你的皮。”
陈从宜咬了咬唇,再抬头已经是满脸泪水,“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呀!她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陈从蓉对着身边的丫头吼道:“还愣着干嘛,现在就往她脸上划一刀,我看她还嘴硬到什么时候。”
丫鬟拿着匕首向陈从宜逼近,陈从宜咬着唇往后退,她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后背一直冒着冷汗。
正当丫鬟要靠近她的时候,吴姨娘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推开那个丫鬟,然后抱着陈从宜哭成一团。
陈知府看着乱糟糟的院子,还有受惊过度的陈从宜,拉着一张脸,“蓉儿,宜儿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让人毁她容呢?”
陈从蓉从来都是被捧在掌心的,这会见父亲竟然替那个死丫头说话,火气一下冒了上来,直接掀开脸上的面纱,吼道:“父亲,这就是我好妹妹的杰作,我没要她的命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陈知府知道陈从蓉脸上过敏了,为此请了很多大夫,这还是生病后第一次看清陈从蓉的脸,吓得倒退了一步,一种恶心的感觉由内而发。
“这……怎么会这样,那些大夫呢?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他强忍着想吐的欲.望,瞥开视线怒道。
陈从蓉冷哼道:“大夫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不找妹妹问解毒的办法吗?”
陈知府闻言,脸色一沉,皱着眉望着跪在地上的陈从宜,质问道:“宜儿,你给姐姐下毒了?”
“没有,我没有。”陈从宜委屈巴巴的哭泣道,“那瓶爽肤水是我让人从漱玉馆买来的,还没打开就被姐姐拿去了。”
“呸!你还想狡辩,漱玉馆的李子冉说了,这瓶爽肤水根本不是她店里买的。”陈从蓉见她还想辩解,又说道:“那李子冉现在就在牢里,你要是不承认可以和她当面对质。”
陈从宜闻言一点也不虚,“不可能,我是让人去漱玉馆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姐妹两人一直争执不下,陈知府从陈从蓉的口中听到漱玉馆和李子冉,脑子灵光一闪。
他忙问道:“蓉儿,你把李子冉给抓了?”
陈从蓉闻言,理直气壮的说:“没错,我把她关在大牢里了,她对我不敬,我就说她店里的护肤品有毒然后就把她抓了。”
“抓的好,不亏是我的好女儿。”陈知府一激动就要抱陈从蓉,可当看到她的脸时,又收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