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陆时舟正了正方向，看着他笑出了声。
陆时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可以嘛。
又冲着许林居晃了晃脑袋，小麋鹿角也跟着一起晃了起来。
许林居看着他的眼睛，亮亮的，里面有自己的影子。
步行街上随处可见卖平安果的，陆时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
“怎么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上学的时候，换硬币。”
许林居也笑了，“总之现在用硬币应该是换不到苹果了。”
说着从兜里掏了一枚硬币出来，冲着陆时舟笑，“那还能换愿望吗？”
陆时舟看着那枚硬币也笑了，分明是自己之前磨好了送给许林居那一枚，看着又有点不太一样。
他接过来才看清上面的字，是自己的名字。
“去临市的时候刻的就是这个？”
许林居点点头，“能换吗？”
陆时舟把硬币放回他的手上，“当然可以，我的猪猪想换什么愿望？”
许林居抿了抿嘴唇，没说话，拉着人往步行街中央广场走了过去。
圣诞节步行街上会有烟花表演，两人提前找好了位置，许林居摸了摸兜里的东西，莫名有点紧张。
陆时舟一直看着前面，第一束烟花炸开的时候，他扭过头来，吻了许林居。
是个很浅的吻，唇瓣碰了一下，陆时舟轻轻舔了下许林居的唇缝，就退开了。
前方是盛大的烟花，后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许林居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比烟花炸开的声音还要大。
最后一束光升上天空的时候，许林居拉了拉陆时舟的手。
陆时舟侧过来来看着他。
两个人离得很近，陆时舟能看到许林居泛红的耳垂。
“哥，你还记得咱俩和好那天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陆时舟愣愣的点头。
“你说戒指等我来替你换，我现在想换了。”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那个放了一下午的戒指盒。
里面是两枚一样的素戒。
“我上个月去定做的，里面有我们两个的名字。”
“我刚回国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但我真的很开心。”
“我想每天都能看见你。”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我爱你。”
“以后我都归你管好不好？”
“你愿意管着我吗？”
许林居的声音很轻，但陆时舟觉得每个字都能在自己心上砸一个坑。
心里酸酸胀胀的，他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点着头，重复着，“我愿意啊。”
许林居抬起他的手，褪下了之前那枚戒指，把新的带上去，笑着看他。
陆时舟抿了抿唇，他觉得自己眼眶可能有些红，把另一枚戒指代在了许林居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