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些贱民......”一个将领模样的人犹豫地问道,虽然不知面前这人的身份,可从衣着的华贵,还有腰间的五爪金龙腰带便能猜到,此人乃是皇家子弟,便不敢不敬。
“呵呵呵,这帮贱奴以下犯上,若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了。”阮渊阴沉地笑道,吩咐了将领几句,那将领脸色一边,脸色露出惊骇的表情。
“是。”说话间,将领心头抽搐。
阮渊命人给他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又理了理头发,又是一派风流倜傥。
“归儿,你受惊了!”阮渊一改之前的阴骛,笑着对叶莨归说到。
“无碍。”叶莨归答道,将丫鬟递过来的茶放下。
“五殿下,刚刚发生暴动,有个奴隶上前救了我,他现在在何处?”叶莨归问道,先前坐在轿里,突然帘子被掀开,一个拿着棍子的奴隶要来伤她,她正要动手反击时,抱着孩子的无名奴隶打晕了那个人,然后把刀留给她护身便走了。
叶莨归心里有几分惊讶,那奴隶本应趁此机会逃跑,却折回来救她,说明此人拥有善心,并不在意她贵族的身份,更未考虑她是否也是来买奴隶的,还将自己防身的刀给她,这人倒是心胸开阔,舍身救人后并未索取丝毫报酬就离开,竟是少有的不慕名利。
叶莨归在心里赞叹几句,对这奴籍的人更加钦佩了,被附近的州郡请回府休憩,还对此事念念不忘,那奴隶是个汉子,不当被人折辱。
阮渊突然一怔,没想到叶莨归会提起这件事,同时,嘴角抽搐,那个贱奴坏了他英雄救美的好事,还踹了他一脚,害得他颜面尽失,他怎么可能放过他!
“归儿你不必担心,我自然知晓他救过你,所以告诉那些士兵不准伤他,可他的脾气实在大,连伤多人,所以......”
叶莨归眉头一皱,阮渊顿了顿,便改口道:“捉了他后,我给了他些银两,命人消了他的奴籍,放他走了。”
“五殿下费心了。”叶莨归浅笑道,心里却仍有怀疑,那个奴隶真的肯收贵族的的钱?
“对了,明日将有一场人~兽表演,归儿你要不要去看看?”阮渊问道,眼里闪过一丝佞笑。
人~兽表演?
叶莨归脑袋穿插了一段过往,那是阮渊登基后的第三天,万事未理,阮渊便急匆匆地拉着她去猎场看表演。
一头壮硕的铁牛和一个驯兽师,表演的很是精彩,她渐渐陷了进去,没有看阮渊的小动作,表演到高潮,她紧紧盯着台下,根
本没有注意到一头长着尖硬长角的母牛从后面窜了过来,场面顿时乱做一团,众人惊慌失措,你推我壤。
而阮渊,便在御林军的保护下撤离现场,只剩她一人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心忧阮渊而不能走。
也就是那时,母牛与公牛同时发疯,冲像一身红衣的她。
如果她那时死了,便不会有后来的事吧。
她死于疯牛之下,一国之母身陨,皇帝悲痛欲绝,风光大葬后掌控所有政权,以摄政王痛失爱女为由打发父君回家休养,然后娶了皇后的亲妹妹以慰皇后在天之灵。
多么完美的结局,那时她就死在阮渊和叶意欢的合谋下,就不会让他们心急,日日想方设法害她,她不死,他们便害她身边的人。
“归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阮渊关切地问道,他提了猎场,叶莨归神情就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被吓住了?阮渊顿时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