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力汗流如雨,气喘如牛地求她说,“忍一忍好不好,一会儿就好了。”
随着最后几下疯狂的撞击,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向他袭来,凌力闷吼了一声,瘫倒在她身上。
莫桐被他压成了肉饼,暗地里却大大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完了。
等他休息了一阵,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说,“好了,快起来,去洗洗休息。”
凌力惊讶地抬起头说,“谁说好了?这才刚刚开始好不好?”
他话音未落,莫桐就感到□那种快被撑爆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惊恐地望着他,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说,“不行,你快出去。痛死人了。”
凌力被她揪得龇牙咧嘴,一把捉住她捣乱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脸,轻笑着说,“应该不是那么痛的吧,好像挺润泽的。”
莫桐被她说得面红耳热,慌不择言的骂他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
凌力扑哧一声笑说,“大才好,以后你就知道了。”
莫桐又羞又气地拍着他的脸说,“你这是人皮还是猪皮,怎么那么厚。”
“从小就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伸舌舔了舔她红肿的小嘴,转而又说,“要是两个人都那么怕丑,这事还怎么做。”
莫桐张口结舌地望着他,猪皮都不及这人脸皮厚啊。
凌力见她不吭声,转口笑着柔声说,“好了,我错了。刚才我太激动,一下子控制不了。我保证,这一次你一定会很舒服。”
莫桐不依他,推着他的胸膛说,“不行不行,我累了。”
“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累了。再说了,辛苦的人是我,你压根儿就没动。”
他说着抬起身,把自己那物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扯过枕巾捂住了她□,帮她擦了擦。莫桐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下一瞬他就曲起她的双腿,把头埋在了她身下,舌头在她那里又舔又吸。莫桐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她最怕他这样,在美国那一晚,他就是这么把她弄高潮的。她一下子翻坐了起来,双手推开他的脑袋,飞快把身子往后撤。“疯子。你也不嫌脏!”
凌力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把把她拖下,干脆提腿转身背对着她跪在她身上,抱起她的臀,把头又埋了进去。他先是含着她的整片丛林细细品尝,接着把舌头伸进了那两片闭合的花瓣中。不到片刻功夫,莫桐便被他弄得湿痒难耐,软塌塌地媚成了一汪春水。
凌力做足了功夫,直看到她动都动不得了,才翻身下来,重新跪在她身前,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两只手扶住她的腰,一个深挺,迅速地占领了她的最深处。他前后左右地慢慢抽送,耐心寻找她那一点。当他好不容易顶到那块硬肉时,莫桐情不自禁高叫了一声,“啊!”他一阵欣喜,总算给他找到了。他对准那个点狠命地撞击起来,莫桐几乎要被他撞飞了,但这次感觉却不是痛,而是致命的快感。她的头在枕头上不停地翻动,双手死绞着床单,她的忘情刺激得他更加地威风凛凛,也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凌力最后一个冲刺,双手抓紧她的腰送向自己□,死死顶住了她那一点,用力地捣揉碾磨,莫桐如被电击到了,四壁猛烈而长久地抽搐起来,简直要晕过去了。就在她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凌力被她夹得一个哆嗦,丢人地泄得一塌糊涂。
泄完后,凌力宠溺地笑望着身下的人,看那波高潮从她身上慢慢退去,突然他听到莫桐叫了起来,“我不行了。”
凌力放下她的腿,吃吃笑说,“好了,好了,这次可以睡了。”
然而莫桐却叫得更大声,“混蛋,我的腿抽筋了。”
凌力闻言慌张地坐起来,把她的双腿拉过来问,“哪边?”
“右腿。”
凌力急忙按住她的右脚,给她拉直按摩。等到她不抽了,他笑得直发抖说,“你可真没用。”
莫桐一脚把他踹翻在床上,骂道,“你这么没完没了的,谁受得了。都快被你弄断气了。”
凌力爬起来,扑倒在她身上,翻身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你这么身娇肉贵可不行,以后得给你多锻炼锻炼。”
莫桐气急地在他腰上狠命一掐,痛得凌力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莫桐解了气,不理他,推开他要爬起来。
“你要干嘛?”
“去洗澡。”
“这么晚了别洗了。”他说着又把她拉了回来。拉过被子把他们盖住了。
“那总得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穿。这样光着身子抱着睡才舒服。”他说着伸手按灭了床头灯。
不到片刻,精疲力竭的两人便美美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sorry,话说,你们比凌boss还要急啊。哈哈
、83如果爱终有一别
莫桐一觉醒来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发现自己还被凌力像婴儿似的箍在怀里。她的脸贴在他胸前;他的下巴搁在她头上,他们就这么别扭地睡到现在。凌力这会儿还睡得香甜,他的呼吸均匀绵长,丝丝缕缕地直往她发丝里钻。
莫桐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抬起头看着他。褪去了伪装的盔甲和眉宇间的锋芒;此刻;他的神情宁静安详。她伸手摸了摸他挺直的鼻梁;看到他眉头蹙了蹙;但依然睡得死沉。莫桐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像他昨夜那样想把他脸上的一点一滴都铭刻进心里。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他。他年少时就五官俊秀;英气逼人,成年后,他脸部的线条变得更硬朗了;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但也给他平添了一份强烈的男子气息。她贪婪地凝视着他,仿佛要将横隔在他们之间的漫长岁月一并弥补。好久好久之后,她噙着泪,颤抖着双唇,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扰得他又是眉心一皱。她含泪笑了。
如果爱终有一别,那这不失为最好的一种方式。
她想起那晚他苛责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