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冷地勾唇,“我不喜欢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顾南笙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变得麻木,继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乖……你只要乖乖臣服……”
他已经忍到极限。
伴随着剧痛,她开始尖叫哭求,“不要动……求求你了……好痛……”
男人咬住她嘴唇,沉沉地呵气如兰,“你弄疼我了。”
等听到她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紧绷,他才轻轻动了起来。
男人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他是在心疼她?
怜香惜玉?
他是她的雇主,并且给了她一笔不菲的报酬,这份痛,她承受得理所应当。
想到这里,他不再轻缓。
她失声叫了起来。
“呜呜呜……”
她明明想隐忍,可唇畔不断逸出的破碎的声音,像是哼唧唧在哭的小猫咪。
那牵动浑身神经的痛处,一连同她满腹的委屈与辛酸,眼泪汹涌地流淌而出。
顾南笙一边颤抖挣扎,一边咬唇隐忍,渐到最后,她已承受不住,断断续续地抽噎了起来。
“呜呜呜……”
她感觉自己很快被海上凶猛的浪吞噬。
一层又一层翻覆,她就像溺水的人,飘摇之中,浮浮沉沉,她张开手,却抓不到任何可以抓牢的东西。
男人五指狠狠地并入她的发间,只觉得食髓知味。
“不要,我好痛……”
男人重重得吻住了她。
吻对于他而言,是个不可触犯的禁忌,但因为她,破了例。
也不知翻来覆去被他占有多少次,这场犹如战火一般的情事,这才偃旗息鼓了。
转眼,竟是黎明。
再度恢复意识时,顾南笙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眼上那一条红绸早已被冷汗湿透。
耳畔传来浴房里哗哗的水声。
男人冲了澡,换上西装,高挑的身躯伫立房间,极具压迫。
他眼神冷凝,望着床上蜷缩的身影,月色下,女人卷着洁白的寝被,弓着身子喘息不止,光洁的身上,是他留下的粗鲁痕迹。
床上那一片血迹,宛若绽开的血色蓓蕾,触目惊心。
他冷冷地收回目光,没有逗留,转身离去。
直到听到冰冷的关门声,顾南笙缓缓坐起,遮住眼睛的绸缎滑落,她裹紧被子,走到床边,望着远去的轿车,眼泪无声滑落。
她再也忍不住,蓦然紧闭了双眼,任自己放纵得痛哭出声。
在这陌生的海边别墅,她把青涩的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可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选择这条路。
她故作轻松地宽慰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
顾南笙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这一次,便能成功受孕……
……
八个多月后——
白驹过隙,顾南笙顺利怀孕已是八个月。
从起初的抗拒,到逐渐接受肚子里的小生命,她的心态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都说母性是天性使然。
肚子里的宝宝,也有她一半的血统啊!
产检下来,一切体征都很好,医生说,是个双胞胎,是一对可爱的小男宝,预产期就在一个多月以后,到那个时候,她就得以解脱,同时,却也是母子分离之时。
然而一通从医院来的电话,却将她彻底打入地狱——
“请问您是顾南笙吗?顾远航的家属?”
接到护士电话,顾南笙怔了一下,立刻激动地问,“是的,我父亲醒了吗?”
护士犹豫说,“很抱歉,您父亲因为耽误治疗,今天早上已经去世了。”
“耽误治疗!?”
顾南笙顿时大惊失色,“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