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南笙不说话。
他问，“相片呢，你不是拍了相片？如果有相片的话，情况还不算太糟！”
相片……
提起相片，韩文雅目露精光，望向顾南笙，“对啊！相片呢！？我记得你拍了的。”
“相片……”
顾南笙微微蹙眉，犹豫片刻，脱口而出，“删了。”
“删了？”
“尉君衍看到我拍了的，被他逼着……删了。”
“你……”
韩文雅咬牙切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东西！”
顾南笙背着她，气息也不顺。
“事已至此，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定金一百万的五倍违约金，我限你十天之内，还给我。”
五百万！！
十天！？
顾南笙怒道，“韩文雅，你这是逼人太甚？”
“合同内明文条款，说得清清楚楚，五倍，利息另算！。”
“……”
顾南笙感觉快窒息了。
“我只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内必须清偿，否则……”
韩文雅冷哼一声，留给她半句的想象空间，甩头走人。
办公室里，长久的死寂。
总监双手交叠，沉着脸发声，“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吧！你得罪了尉君衍，还有这么多违约金，公司没法留你了。”
方才面对韩文雅的威胁，不曾有一丝动容的顾南笙，面对即将失去的工作，感觉什么东西突然垮了。
“您这是要将我开除吗？”
“……”
“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