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瞪亓官誉:你才胖呢你!你天天坐在桌子前比我还懒,我天生就这么懒是正常的,可你……一个柔弱的凡人不知道运动运动,小心短命!
徐承尧抱到猫,迫不及待就想走,点头道:“好好好,誉兄,我先回了。”
亓官誉像是看明白了猫儿眼中的不服,勾唇浅笑送二人离开,目光之中渐渐露出几分不舍。
……
沈鹤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盛妹妹身边,可这徐二货磨蹭至极,一路上买一堆胭脂簪环,还拿着铃铛小花在它身上比划打扮。
沈鹤身为一只天生高贵优雅的猫,如果脸上表情再如同凡人那样丰富一点,此刻就一定能清晰的表露无语和嫌弃。
它一只雄猫,为什么要戴花?
那什么铃铛?声音吵死了。
沈鹤很想拒绝,可这个徐二货明显没有亓官誉那么聪明,根本无法感觉到它深深的抗拒,只像打了鸡血一样往他爪子上挂铃铛。
挂就挂吧,四只爪子都挂铃铛,还挂五颜六色的丑铃铛,沈鹤非常生气,太特么丑了,对于天生丽质的它来说就是个侮辱。
如果不是看在即将可以回到盛妹妹怀里的面子上,它一定毫不犹豫的在这个徐二货脸上抓两只花出来。
话说,之前宴会上这个徐二货还用下巴对着它的盛妹妹,今日怎么这么殷勤找它?
难道真的因为那日盛妹妹的盛世美颜和孤世琴技而爱上盛妹妹?
沈鹤心中一阵恶寒,这简直是大麻烦啊!
徐承尧在这成怀真的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虽然可以心里默默笑徐承尧傻,但是不得不说,徐承尧真的是财大势大。
这件事他也是这几日听亓官誉和木冥对话才理解的。
这也是为什么盛妹妹会在徐承尧当众出言羞辱之时反应平淡。
因为徐承尧在这成怀的大魔王称号不是浪得虚名,听亓官誉说,徐承尧曾将几家青楼的花魁都收入房中做妾人人只敢夸不敢明贬,还曾动手杀了一世家公子又以家世谋划压下愤懑人心,又有一朝中高官兄长宠爱着……
用二宝的话来说,这种人在猫族里面就是族长儿子一般的地位。
惹不起惹不起。
沈鹤想着一定要赶紧给盛妹妹寻个心怡的郎君全了这姻缘。
这徐承尧要真喜欢上盛妹妹,万一软的不行来硬的……沈鹤眯眼危险地看着满是喜悦的徐承尧:要不他找个机会把徐承尧对盛妹妹的记忆清一遍?
徐承尧抱着全身五颜六色的沈鹤回了徐宅后直奔盛徽兮的厢房。
在门外自言自语就是不进去。
“盛小姐,我……不对!若是这样叫其他下人会闲言碎语的……”
徐承尧又对着房门练习道:“盛姑娘,是誉兄让我来……不对,这样不是就显得我很没气势?上次就让亓官誉那小子装模作样引得盛姑娘与他有了好感,不能提他的名字……”
沈鹤:“……”
徐承尧又自言自语道:“盛姑娘,我是来给你送猫的……不行不行——”
沈鹤忍无可忍,高声喵了一声。
这样子徐二货还没纠结死它就要被徐二货身上满满的胭脂味熏死了。
沈鹤这一喵叫,房门立刻就打开了。
“是小祖宗的声音——”落霜喜悦的声音在看见徐承尧后就戛然而止。
徐承尧急忙开口,“我——”
“砰!”得一声,门就被落霜重重的关上了。
沈鹤惊了惊:“……”落霜妹妹好胆量,竟然敢在徐二货面前摔门!
徐承尧焉了一般僵在门外:“……”
沈鹤又喵了一声,可并无任何人回应,和徐承尧孤零零站在门外,忽而觉得凉风吹过心头,内心惆怅:“……”
它太难了。
不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开门的是盛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