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沈鹤问。
徐承尧不答,起身离开。
沈鹤还想说些什么,但触及徐承尧眼底的痛苦之色,他闭上了嘴。
盛盈是盛家人,盛妹妹也是盛家人,徐承尧是徐家人。
也许盛家和徐家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如今这局面。
徐承尧藏了很多事。
沈鹤就这样守着盛妹妹直到她醒过来。
他实话说盛盈死了。
盛妹妹哭了,哭得很厉害。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
对于盛徽兮来说,她们明明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为什么没有了记忆也还是阻止不了这份难过呢。
沈鹤等盛妹妹哭累了睡过去了这才离开。
他隐约之间意识到,盛妹妹的过去和徐家有难以分隔的联系。
他得去找这其中的联系,他不想下一次这种难过来的这么突然。
可是,怎么找?
如果亓官誉在这里,就能给他出主意了。
沈鹤感觉自己因为盛妹妹的眼泪感觉到了难过,可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难过,所以,他要去找亓官誉。
几日后。
苏青出宫见他。
苏青说亓官誉正在准备册封的事,现在出不了宫。
沈鹤便没有让苏青传信。
自己出门去盛盈的酒楼,酒楼换了个老板,该给他的待遇还是给他,但是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吃完鱼之后离开酒楼。
一人拍上他的肩,见拍错了人,连忙道:“不好意思,认错了。”看了看沈鹤这身衣服又道:“公子可见过一个和你穿着类似的人?”
“没有。”沈鹤觉得莫名其妙,瞅见那人腰间佩带的那个玉佩,那不是亓官誉的吗?
这几人打扮不似平常人,难道是宫里出来的?
沈鹤眼珠子转了转,难道……
他扭头往回走,几步上了酒楼第三层。
“沈公子刚才不是吃过了吗?”
“我来找人。”
“找亓官公子吧?”
“你怎么知道?”
“他刚来。”
沈鹤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去寻亓官誉。
亓官誉坐在角落里,戴着在怀院时他给他的那个帷帽,一身低调黑色,旁人只觉得亓官誉是个低调的江湖人士。
沈鹤一眼认出他,坐了过去。
“你不是在准备——”
“嘘。”亓官誉将一块鱼肉塞进他嘴巴里阻止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