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大部分人，都是马芸爸爸用凡人骗来了，他们之所以加入阿里爸爸，可不是看好阿里爸爸的前途，而是希望能见到凡人。
凡人已经成为无数人的偶像，仅仅凭借一首专辑。
这样的事情是很少在音乐圈发生的。
当马芸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楚涵看去，就连潘胖子也不例外，可当看见楚涵，不少人都纷纷摇头，一脸古怪。
在大部分人眼中，凡人应该都是英俊潇洒的类型，而不应该是一位大叔啊。
“马总，你可别糊弄我们了，凡人怎么会是一位大叔呢？”
一位少女站起身来说道。
“我没有骗你们，他就是凡人，如假包换。”马芸以肯定的口吻看向众人。
闻言，所有人都沉默了。
忽然，一位少女来到楚涵近前，少女长相不算特别惊艳，属于那种耐看类型，少女围绕楚涵打量了一圈，旋即问道：“你真的是凡人？”
楚涵微微一愣，旋即点头。
他现在终于知道，马芸让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了。
楚涵刚刚点头，眼前少女忽然一巴掌抽了出去。
啪！
巴掌落下，楚涵身躯都向后退了退，他看向少女一脸的懵逼。
“流氓！”
话罢，少女转身就走。
楚涵：“……”
当少女离开后，不少人都纷纷开始离开，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凡人才加入的阿里爸爸，如今见到楚涵，他们觉得是马芸在糊弄他们。
所以纷纷选择离开。
见到众人离去，马芸顿时慌了，极力开始挽留，但大部分人都直接离去了。
见到这里，马芸也是一脸的懵逼啊。
若不是知道，他都要怀疑楚涵到底是不是凡人了。
就在这时，一位老奶奶自座位上缓缓起身，然后拿起一旁的拐杖缓步走到楚涵近前。
楚涵神色一滞，卧槽这位老奶奶也是阿里爸爸的员工？
楚涵忍不住看了马芸一眼，这马芸爸爸也太会忽悠人了吧？
就在这时，那老奶奶忽然看向楚涵：“年轻人，你真的是凡人吗？”
楚涵重重点了点头。
啪！
“流氓，侮辱我的偶像。”
老奶奶一巴掌落下，转身气鼓鼓的拄着拐杖离开了。
楚涵伸手捂着滚烫的脸庞，一脸懵逼。
楚涵与马芸相互对视一眼，双脸懵逼。
不远处，潘胖子看着这一幕，嘴巴张大的都快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
不多时，办公室内。
楚涵看着马芸没有说话，而马芸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本来想靠着楚涵招揽人手，这样一来就不用他亲自忽悠人了，毕竟忽悠人也是很累的。
可没想到，当见到楚涵后，原本几十人的队伍，直接离开了十多人，只剩下十人不到了。
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生太尼玛的刺激了，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的转折点什么时候会到来。
“马总，现在可以传授我功守道了吧？”楚涵看向马芸，尼玛的白白挨了一顿打，说实话楚涵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