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根本没有在看我，完全神游天外，或许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彷佛留在我身上的，只是一具躯壳。
「今天奖励你不戴套……喜欢吗？」
晨的臀部很柔软，滑腻的腿肉凉凉的贴着我的身体，像是要融化在我身上面。女人是水，所有的女人，都有水一样的皮肤，水一样的蜿蜒。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水一样温柔盘旋在男人身上，都难以把握，都变幻莫测。而晨，是流动着的水，似乎清晰可见底，却又无法看清她的流向。
晨误解了我还回相机的意图。晨的主动不是报答而是交易。
我的意识终于恢复过来，我感觉有种趁人而危的感觉。但眼前这具美丽的肉体诱惑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
到嘴的肉不吃是傻瓜！
我伸出双手抓住了晨的乳房。乳房柔软丰满，握在手里像一团棉花。晨本能地全身抖动了一下，我的手握着晨的丰乳慢慢揉搓，让乳头在掌心里摩挲厮磨，乳肉松蓬蓬从指缝里溢出来。
晨「嗯」地一声呻吟，头歪向一旁，收腰弓背，却迎着我的手掌挺起胸来，颈间白皙的皮肤下面隐显出颈筋的轮廓，一眼看过去，就能知道她正用力绷紧了身体。
乳头在掌心中矗立坚挺，枣肉一样韧硬。我的一个手继续轮流揉弄晨的双乳，另一只手离开，顺着腋边的曲线一路蔓延开去。
手探索过柔软的腰，爬过丰满的臀，蛇一样钻进晨的双腿之间，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是欲望的发源地，那里产生爱情也埋葬爱情。晨的双腿立刻夹紧，把我的手困在里面，她食人花一样双膝蜷缩，将自己的阴部深藏进腿腹形成的沟壑里面。我的手，就深陷其中，像种进去的一颗罂粟。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柔软蓬松的感觉，手指却接触到一片水渍，湿滑黏润。
很明显，是女人动情才会有的濡湿，水分泌得很多，连大腿根儿也湿了。
晨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有点像是在撒娇，或者是顽皮和害羞，总之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态。在那个瞬间，她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羞涩的小姑娘，被人看破了心思一样，莫名的就脸红了。
我的手就在她下身抚摸，让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擦她的阴蒂，晨马上呻吟了一声，声音却很小，和刚才的做作完全不同，像是要刻意压制，却又因为过于享受而无法克制。
我把手指探进她的阴道，用手掌的部份按压住阴蒂，然后抽动手掌刺激她的身体。晨的眼微微眯起来，嘴张着，却咬着牙，身体向我倾过来，跪着的两腿也收紧夹住了我的身体。她开始小声呻吟，这种呻吟，和沈莹在动情的时候几乎一样，好像非常不情愿，却又无法控制，羞怯又难堪的样子。
沈莹曾经无数次地这样在我身下呻吟，我曾经对她说过，她的呻吟，美丽动人，就像是花开的声音，迷人、美好、纯洁而又诱惑。
听到晨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突然有了反应。
我的手指摸索着探进花蕊深处。
晨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扭动起来。
像蛇。
女人在扭动的时候会有一种奇异的魅力，极具诱惑！她的身体饱满丰腴，散发出来的，是一种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吸引。
晨微微侧着头，下颚扬起，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微张了嘴唇，那是一种索求，她的情欲已经被撩拨到了无法自持的地步，急切的希望接下来更狂野激烈的侵略。晨皮肤下面隐隐显出了红晕，在阳光下愈发显得光彩夺目。
晨突然伸手抓住了我正揉弄她乳房得手掌，紧紧地握住，用带着呻吟的腔调小声说：「进来……你进来吧……」
我的手继续原来的动作，将柔软的乳肉抓在手中揉搓挤压，看着它们变形扭曲，鼓囊囊地绷紧，然后从指缝里挤出来。乳头已经明显勃起，硬得如同一粒熟透的葡萄。我把乳头夹在手指间，慢慢地向上提拉，乳房随着我的手被拉扯成笋状，然后松开手，乳头就立刻又弹了回去，回到乳房的顶端继续颤动摇摆。
可能有些疼痛的原因，晨的上身也跟着往上抬高了一些，在我松手的刹那，闷闷地又呻吟了一声，接着身体就一下子舒展开，软软地瘫在我身上。
「别玩我了……求你……干我吧！」
晨的脸上没了先前的那种主动挑逗的放荡神态，有的是那种让人看了万般怜惜的楚楚可怜！是那种端庄女人欲迎还羞的神态，端庄的美丽脸上的渴求中闪过丝哀怨。
「先生，你没事吧？」晨戴着金丝眼镜关切的询问醉酒的我的场景不知怎么一下跳到我的眼前。那刻端庄善良美丽的晨形象早印在我心底。现在一下就跳出来。
「赵建新，你这样趁人之危简直跟那赖俊似的猪狗不如！」我心底最后一丝理智跳出来。
我出其不意地将晨从我身上推开。
「对不起！李晓晨，我不是那意思……」
「你知道我名字？」晨愣了一下。
「我有个同学妻子丛娜在你公司……」
提到丛娜，晨身体颤了下，脸有点红，不是先前情欲的红，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房。丰满饱满的乳房还在她动作的余韵里轻颤，拥挤着挂在我眼前，乳头骄傲地矗立着。
晨看着看我，目光里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既像是欣慰，又像是赞许，淡淡的无奈中又包含着一丝失落。最后她无声地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强，不过很快，那勉强就随着眼角散开去，只剩下笑布满了整个脸庞。
她双腿歪着坐在我旁边，光洁的身体迎着客厅窗射进的阳光，小腹上留下一片乳房的阴影，修长细白的脖颈梗直昂立，下巴微微抬起，像是一位落寞的女神，高傲而且美丽。她也没有要穿起衣服的意思，任凭赤裸的胸膛对着我。
在笑着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之后，晨突然伸出手，在我胸前拍了拍。她拍得很轻，像羽毛轻拂过水面般，如果我是她的情人，那么这样的一拍，就如同是情人之间的爱抚。
「幸运的人！」晨柔柔的轻吐出一句话。
第五十一章：晨的故事
晨不再理我，光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从地上捡起居家服。
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我紧闭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说话的欲望，我怕一开口，会说出让她更无地自容的话来。
晨光着身子把玩着手里的衣服，过了一会儿，说：「真不想要吗？」
「嗯。」我说。
晨忽然对我笑了，很灿烂，阳光。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荡妇？」
晨抬起头，直视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是个不喜欢撒谎的人。但她还在看着我，似乎很在意我的答案。我迟疑了下，说：「嗯，谁知道你的经历都会认为你是荡妇！」
晨一愣，对我的回答显然很意外。
晨背过身去，穿上了居家服。走到衣架旁，弯腰去长款羽绒服口袋掏着什么，臀部翘起来，上衣被扯高了一些，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丰满笔直的两条腿一览无遗。线条优美的臀部上，薄薄的衣服贴着皮肤，欲遮还露地展示着她弧线完美的身体。
晨转过身，手里多了包香烟，抽了一支给我丢过来，然后自己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坐在沙发上，说：「谢谢！你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说我是荡妇的男人！」
「我自己也知道我是一个荡妇！下贱的荡妇！」
「为什么？就因为性快乐的刺激？」我突然想到沈莹，沈莹不就是贪图赖俊那混蛋带给她的性刺激和快感吗？
「不是为了刺激，是报复。」晨轻轻说出一句话。
想到上次在城中村晨和那个叫巩的陕西民工偷情时提到的孩子，娟……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晨老公和一个叫娟的女人结婚，晨伤心，和各种各样男人上床作为报复……
看她现在沉静怡然的样子，很难想像会有男人肯放弃这么举止优雅气质不凡的女人。
这种所谓的报复只是作践女人自己？以晨的条件完全可以过得更好。
「为了失败的婚姻，作践自己，这种报复值得吗？」听了晨的回答，我心里忽然升上来一股莫名的气恼，说：「你这种报复只是让外人看来你多放荡！值得吗？你孩子又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