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都不讲话,想什麽呢?”
【.....】那说了半天有什麽意义?
“啊?”雅雅抬头看向醒之,怎麽这小子一脸哀怨的表情。
【你那小表哥挺!噪啊。】
【那是因为你还没见到更!噪的......】比如说许久没见了的小魅魅....
“你都心不在焉呢,和咱们一起这麽无聊啊.....”
“啊?”
【......】
“雅雅只会说‘啊?’麽?变得迟钝了呢。”梦之有些好笑,这小东西最近越来越喜欢神游太虚,最关键的是表情却很丰富的阴晴不定。
“......”雅雅突然觉得无力,她的生活为什麽这麽混乱啊!
八日七夜的奔波,直到雅雅再也受不了的想要抓狂,终於到了。
那再好的风景也禁不住这麽个欣赏,真要怀疑二叔和师傅两人是怎麽度过这难熬的日子,而且两人还乐此不疲的常常出去溜达?眼角微抽,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等回程的时候要怎麽再熬一次。
“小妹......”刚被小4扶下车子,还没等舒展一下酸痛的背脊,一把悦耳又温柔的声音已经响起。转过头去,正是白安阳。他就是站在那里,背後就仿佛映著一地的霞光,笑容还是那麽熟悉的温润和平,似乎又多了一些东西,那是热切的相思之意。
白安阳宛如带著一股春风,或者还夹杂著青草的馨香,就那麽到了她面前,拂过她的面颊,那麽的亲切又宁静。他紧抓著她柔荑的手指略微的轻颤,还有些灼热,仿佛那热度在她心上也烧了一个洞。恍惚间,雅雅有些怔住,原来啊,心底这般悸动是很想念他....
想念他麽?“三哥。”雅雅婉然一笑,在这古朴幽深的庭院当中,仿佛花朵也没她好看。暂短的分别油然而生的确是那浓浓的思念,於是她知道了,她对他,或者对他们并不是自己时常以为的那种随意的感觉。原来,他们的存在感已经渗入心底。白雅雅眼波一转,也扫过了展风醒之梦之。在那丝毫点滴之间,他们用阴谋诡计也好,禁忌的情欲也罢,无论如何,这辈子想要撇清关系是不太容易的了。执著许久的心结,想不到如此简单便打开了。雅雅头脑里划过了那些模糊的前世映像,ktv中的一句歌词...强悍的是命运。
是什麽如此令人执著,犹如飞蛾扑火?这便是命运麽?
雅雅闭了一下眼睛,血色的日落残阳即将隐灭於茂盛的树林梢头,似乎许久没有见到这麽大盘而明亮的太阳了。若火如美豔的银发尖耳恶魔使者一般,侧卧撑在马车顶棚,正眯著眼睛瞧自己,神情妖异又冷酷。仿佛给这天地都染上了一层魔幻的颜色,这便是洪荒的巨轮给的一个映像?庞大的,不可捉摸的天地间啊,他们是如此渺小...仅仅凭那一双双手的紧握,那什麽来抗衡不可拒绝的命运?这一切,似乎,早就成了定局。
“都呆站著做什麽?这以後也是咱们家了,都进屋吧。东西还没有收拾妥当,你们几个先莫要娇气,都娇生惯养的。”白安阳轻轻笑起,牵起雅雅柔若无骨的小手,牢牢握在手心。这一刻的满足与安心那样的难得,当这女孩把手交在他手中的时候,眼神那麽放松柔软,仿佛交出的是一颗心。
“是了,进屋吧。”梦之妖娆的拢了拢头发,魅惑的笑容便荡漾了出来。仿佛也似感到了气场的变化,连一向不安生的醒之也没有出声。只闻得各人脚步踏在碎石小路上沙沙的声响。身後的如血的残阳逐渐隐没在树林中...
若火侧耳倾听,狭长的碧青妖目仰望著来时的方向。那白二和柳树精,仿佛还没有行动。虽然木妖的气味不好寻觅,可是蟒蛇的那股子腥气却是掩盖不掉的。
好吧,他们好像还有点时间,那麽就来干一场盛世。
若火眼神一暗,猩红的舌尖舔舔嘴角,显出一个绝色但嗜血的笑容,然後整个人刷的不见了踪影。
这处的园子真是残败,垮掉了几处的院墙,斑驳的几乎即将脱落的漆画。偌大的厅堂,摆设却很华丽端庄,只是物品显得旧了许多,却那麽整洁。使人相信这是一个没落贵族的居所,要不怎肯出售这样一片华丽的松林连带一座大屋。
转到後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地的奇物,上悬长矛大刀的武器架子,沈香木的桌子上摆著一排排闪亮的飞刀...刀柄上还系著大簇的红缨,只是丝绦似乎年代久远已经脱色变成残败的粉白色。而远处立著一个圆桌子一样的木质圆盘,上面黑色的凹陷刻痕分著一个个区域,标著大写数字,上下各有两只皮套。
醒之走到近前,略微碰触了一下,那东西却像是饭店的转桌一样缓缓转动起来。
“咦?好奇怪的东西!像是卖艺的什物。”醒之好奇的摸摸下巴,一脸研究神色。
“是很像,真奇怪,这里居然有这些东西。”展风抚摸著桌上飞刀,夕阳映照下闪烁的几乎刺眼,齿锋尖利,“是些个真家夥,莫非真是卖艺的?”白展风疑惑的瞧著安阳,等他解惑。
“呵呵,此处主人是个怪胎,最爱的便是杂耍,曾经招募了一只杂耍团。”安阳指著醒之身侧的圆盘说“那东西就是将人绑在上头蒙起眼睛甩飞刀用的,喏,就是这飞刀。听说那些个技术好的杂耍团都有这项表演。”说罢袖口一抖,一枚飞刀几乎是贴著醒之的脸颊钉在了转盘上,正好在那个“壹”上。
“哇!三哥!吓死人了,可不可以说一声再丢!”醒之捂著脸颊後跳了一大步,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哪还记得要维持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这三哥怎麽说来就来啊。
“噗嗤”雅雅见他狼狈,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姐真是没良心,不说心疼醒之,还笑人家。”醒之嘟著嘴愤愤的,可是雅雅却笑得更开心了。
“改天闲了再玩,你们都累了吧,快洗洗尘埃,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安阳笑笑不以为意。
“没有什麽比听见这个更开心了,我们都要发霉了。”
雅雅推开房门,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
小碧小月没有随同,现在看来却是个错误。此处婢女仆众少得可怜,随同他们来的也都是一些粗手粗脚的工人,实在不知去哪里找人侍候,这几位影子大人就成了现成的使唤下人,只是苦了醒之,这小家夥还没到年纪选影,只好随便用些不知名的。
“主子,水好了,衣裳也铺在床上了。”阿情退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嗯,你就在屏风外头吧,有需要再叫你。”雅雅看著氤氲冒著热气的水桶,忍不住心情开始大好,准备洗去一身的尘土。
“是”阿情站在屏风後头,很想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正在退去衣衫的苗条剪影,可是不受控制的眼睛却迷蒙的盯著屏风。
只见她一件件除去衣物,搭在了屏风上,身体纤细却饱满,黑色的苗条剪影映照在了屏风之上,抬起一只玉足跨入浴桶,圆润的臀部微翘,手臂撑在桶侧,小巧丰满的浑圆轻晃...连挺立的乳尖形状都可以看的清晰。
阿情微微的喘著气,漂亮的小脸都爬满了红晕,却舍不得闭起眼睛。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指轻柔的至於屏风之上,正在那浑圆甜蜜之处游走...再到纤腰,再到翘臀....他幻想自己是在抚摸著她。他为她心动,他为她著迷,即使为她死他也不会动一下眉头。
不知沈溺在自己的思潮中多久,上头的横梁细不可闻的哢嚓一声,阿情警醒的抬头。眨眨眼睛眉头也皱起,好像是年代久远的断层,有些许灰尘飘落下来。没等阿情细想,“轰隆”一声,整个天棚倾塌下来。阿情用力挥开屏风,抱起仍不知发生什麽事情几乎睡著了的白雅雅轻功夺门而出,当他们飘落在院子中的时候,身後已是一片飞扬的尘土,整个棚顶居然倾塌了下来。阿情看著怀中已经愣住了的少女,不仅一阵阵心悸和後怕。
幸好,幸好他护住了她。
“什麽事?”
“怎麽了怎麽了?”
“雅雅?”
“屋子.......”
几个少年听到这大响声都奔了出来,醒之只著一条亵裤,梦之拉著松垮的袍子,展风却是下身只一条大毛巾,唯一衣衫完整的就是白安阳了。各人都是面色惊魂未定,却瞧见被阿情抱在怀中浑身水珠儿的雅雅,都怔住了,醒之居然还咽了一下口水。
“雅雅....”
“.......”雅雅有些不知道到底这是什麽情况,真的是房子塌了?不是吧!嘎巴嘎巴嘴唇,大眼圆睁看著他们,最终也什麽没有说出来。
安阳大步上前,两三把脱下袍子盖住了雅雅莹白赤裸的身子。梦之朝发现此处出事的下人们道“没什麽,都回去该干什麽干什麽!”
下人们还没有走到近前,但是已经见到有幢屋子塌掉尘土飞扬一片,几个少爷很很诡异的衣衫不整....但还是有默契的不发一声,低头恭顺的听命。
“你们几个也离远一些!”白梦之又朝树木茂密的地方沈声道。只听细不可闻的刷刷几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阿情身子一紧,然後将雅雅放入张开手臂的白安阳怀里,转身也随其他影卫消失了,雅雅反射性的想抓住他的衣襟,手中却空空如也。
白雅雅裹著安阳的袍子躺在他怀中,她白皙的玉足和滑腻的肩头还裸露在外。安阳低头看著她,眼中有著熟悉的火苗跳动,那是若火或那时候的他们渴望她的眼神...
再看了一眼其他几头,面色也是阴晴不定。突然一阵尴尬,一只小手抓紧袍子在胸前,抬起另一条手臂指著本应该最受关注她的屋子,结结巴巴道“房,房子...塌掉了.....”企图转移视线。
一阵尴尬的沈默!没有人搭腔...
“呵呵...塌掉了什麽打紧,小妹人没事就好。”安阳紧盯著怀中的宝贝,笑的温柔极了。
“可是...唔”没等说完,那热烫的唇瓣便附上,然後他掌心火辣的探索也接踵而至。安阳抱著雅雅大步朝旁边的转盘走去,掀起她身上仅有的衣袍铺在木轮之上,然後将她颤抖娇小的身躯轻柔的放在上面。
雅雅一哆嗦,“三哥...冷.......”夕阳已经西下,夜晚就快来临,清冷的空气的确微凉。
“小妹说冷,你们还不过来麽?”安阳头略微侧去,微微扯了下嘴角。果然那几个也不再杵著,将雅雅围在中间。展风低著头看她,他的头发还在滴沥著水珠,一颗颗暧昧的砸在她锁骨上。
“雅.....今天就别逃了好麽?”展风轻抚著女孩细嫩的脸颊,缓缓底下头,最终亲吻在了他想念了好久好久的菱唇上,女孩呜咽一声,他更加深了著个吻。舌头一遍遍描绘她的形状,在她的口腔中扫荡一圈後几乎吸走了她全部的空气。
梦之抓著她的一只柔荑,纤细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口中吻遍,再顺著腻滑甜蜜的肌肤一路吻至肩头,最後喘息了一下,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红的蓓蕾。雅雅微微挣扎,梦之却将她细瘦的手腕系进了转盘的皮套当中固定,再抬眼瞧了瞧安阳与醒之,两人立刻会意。分别将白雅雅另一只手腕和一双脚腕全部系在了皮套当中。
“呵呵,今天我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就想这麽干了。”梦之添了一下女孩的已经翘立的红莓,女孩瑟缩一下,却再也挣扎不开了。
“别啊.......”雅雅听著梦之的话儿有些想尖叫,现下她赤身裸体的躺在那白日里见的杂耍转盘之上。转盘已经被放倒,可是自己四肢却被套在那四个皮套当中,双腿分开,她的秘密之处一点都不秘密的暴露人前.......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脸蛋腾的一下就红了,“这里..这里是外面....快将我放开!!”
“外面有什麽打紧?反正又没有人见到。”醒之将食指插入雅雅披散的秀发当中,满足的撩在自己脸上,一下下呼吸,一下下亲吻,一下下抚摩,表情可爱极了,好像终於得到了线团的猫咪。
“打紧!我..我我我....”雅雅想了半天理由,怎麽也没好意思讲出不要打野战这样的浪话,只好说“我冷啊!所以不可以!”
“冷噢...”展风笑笑,邪得很。含住女孩的敏感的耳垂,低沈著魅惑的嗓音道“那我们只好努力让我们宝贝不觉得冷...”
她完了。
不成佛,便成魔。
“别.....别这样。”
白雅雅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想收紧身体,可是四肢的皮套牢靠的尽职尽责,她除了扭摆,实在动弹不了分毫。
“小公主别动,害我都含不住...”一条透明暧昧的银丝牵连在梦之的唇畔与雅雅豔红的乳珠之间,梦之抓著那调皮想要避开的圆润,再次大力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