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区里全是摄像头,不能莽撞。老四,你现在就去依云门口捕着,看到她出门就打电话给我们,你跟紧点,有机会我们就动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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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健息牵着丽丽正漫无目的的闲逛,梅子打电话过来了,健息刚接通,梅子那火急万分的语速,瞬间就让健息石化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娇娇不见了!她上午就出去买菜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打电话过去是个男人接的,说什么帮我们照顾娇娇了。”
“张婷呢?怎么让娇娇出去买菜?爷爷留在家附近的几个警卫呢?”
“张婷她爷爷过世了,回家两天了,这两天一直是娇娇在做饭,警卫也不是时时刻刻跟着的啊,而且只是在家门口买菜。现在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报警?”
“你别着急,我打电话给爷爷,你们在家呆着,哪里都不要去,我现在就赶回去,等我回去再做决定。还有,赶紧打个电话给橙橙,让她在学校呆着,哪都不要去。”
健息挂了电话,又给爷爷拨了过去。老爷子一听自己孙媳妇被人绑了,气的桌子都差点拍烂。
“这是那个王八蛋敢弄我家人,我马上派人去你哪里。给我翻遍全城,我就不信他们还能飞了不成。”
“老爷子,我还没有报警,你说要不要报?我怕打草惊蛇。”
“恩,没报也好,他们如果要跑,这会最多还在高速上,我直接让部队过去设卡。”
当健息和丽丽赶回家中,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一家人都在客厅坐着。看到健息回来,一一最是忍不住,立马就哭了出来,健息心疼的抱着她,望着梅子询问:“怎么样?对方提要求没有?是不是要钱?”
“没有,电话再也打不通了。健息,我们怎么办啊?”
“别急,爷爷已经联系人过来了,现在全城搜捕,路也全部设卡封死了,除非他们会飞。”,健息说完轻轻拍了拍一一的背,让她坐好,又接着说:“我也要出去找,你们都乖乖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老公,我害怕。”
“别害怕,现在我们家被围起来了,除非是武装暴动,不然谁也靠近不了。”,健息又嘱咐了几句,出门走了。
陪着健息的是省军区副司令,这位副司令依然记得王帅那气急的语气,多少年没有听闻王帅发火了,炮仗果然不是传言。
“健息,你在这里可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我肯定没有,但是我想他们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因为娇娇很少出门。”
“嗯,这点大伙也商量过了,小区人来人往,就逮准了娇娇,不是以前有过节,就是有目的。”
两人商量着,消息一个个传来,健息的心里也越来越慌,起身在车旁边转着圈圈,想着所有可能,又一个个被否定,心急如焚又莫可奈何。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已经快蒙蒙亮了,一群大头兵知道是为王帅做事,那可是活着的传说,个个敲门查房精神头十足,副司令困极在车上打着瞌睡。闻讯赶来的警察系统、政府部门的官员,神情倒是越来越紧张,开国元帅的孙媳妇在自己治下被绑了,没事倒还好,万一有事谁来扛?谁能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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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首长,在霞光路发现一户十分可疑。我们不敢贸然进入,怕引起匪徒抵抗伤害人质。”,一个小兵满脸红光的跑了过来,这可是大功啊。
“霞光路?赶紧上车。”,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老城区赶。
副司令拿着扩音器,对着那户人家用力的吼:“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无路可逃,唯一的出路就是投降...”
健息看这架势一把抢过扩音器,转手给了那个警察局长。
“你来说~!”,让军队劝降,果然不是很靠谱,这是逼着别人撕票的口气啊。
“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本市警察局长,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我们会尽量满足,我们可以派一个人进去和你们详谈。”,警察局长转头看了看政委,这厮政委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几个板寸隔着窗户,看着一群大头兵,头皮阵阵的发炸。
“老大,这下全完了,警察抓住大概还能活,被大兵抓住,那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放屁,老子手里有人质。”,那只鲤鱼话里都带颤音,又接着说:“这婊子是攀上什么人了,他妈的部队都能带过来,老三,你对外面说,让他们派一个人进来,我跟他们谈判。”
“老大,谈判还有用吗?”,看着床上目光呆滞的娇娇,双腿大开,屄洞还在往外淌着白浆。
“她妈的,不谈必死无疑,军队可不管你有没有人质,直接开枪就全打死,谈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外面的人听着,你们派个人进来,我们要谈判。”
政委正准备进去,健息一把拉住他说:“我去。”
听到健息想去,一群人吓得半死,自古这劫人剪径的匪人可是什么都不怕,娇娇现在已是不明朗,万一再把健息搭了进去,那这一群人的政治生涯就算完了。
可是谁又敢强拉?娇娇没事就还罢了,如果有事了,算到自己头上,那这辈子也到头了,一帮人还在计较得失,健息已经进去了。
刚进房,一把刀就架在脖子上了,另一个人在他身上摸了半天,对那只鲤鱼说:“老大,没带家伙。”
“嘿嘿,不好意思啊,我们这不是害怕吗,万一进了个高手,咱哥几个可不是对手。”
“我想先确定人质的安全。”
“我保证人质现在安全无事,先满足我的要求,我才可能满足你的要求对不对?”
“你要什么?钱?车?还是出国?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嘿嘿,你当我们傻?再说哥几个也不缺钱,让你的人都散了,我们带着娇娇出去旅游,等到了地方,人自然会给你留下。”
“你认识娇娇?”
“她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本想让她再帮帮我们,可惜她看起来不愿意啊。”
“人不可能散掉,就算散掉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跟在后面?”
“我们自然有办法,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放心,不希望我们被抓的人很多。”
“你不用跟我扯这些,没用,我只是需要确定娇娇的安全,娇娇有事,你们必死,没人保得住。她没事,你们就没事,明白吗?”
“哟,小哥口气比较冲啊,看来你还没明白现在的处境啊,现在是你们来求我。”
“我明白现在的处境,只是你们还没明白。”,话刚落音,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健息立马起身往后一个翻滚,临街边的整个外墙不见了!烟雾缭绕中就听到几声枪响。
尘埃落定健息起身,看了看被加起来的四人,连忙往里屋走,刚开门健息就定住了,还有一个!他妈的,房东不是说这套房子只住了四人吗?
当下站在门口往外面摆手,自己慢慢走了进去,将房门缓缓关上,目光死死盯着这个手臂上纹着孙悟空的男人。
“手段不错嘛,老大他们这会已经被抓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在这个国家啊,无论你绑架的是谁,别想政府妥协,想当年皇帝老子被绑票了,还不是一样不管。老大他们太傻了,这必死的地步了,还想着跑路,想着东山再起。”,说着手又在娇娇的奶子上用力揉捏了几下,架刀的手也更用力了几分,又接着说:“你女人的身子真不粗,昨晚我们可是一晚没睡呢,现在都有些舍不得放手。”
“你放开她,我以人格担保你没事,顶多判几年,出来又是一条好汉。”,健息心里如同刀割,但是不敢暴露分毫。
“哈哈~所谓的污点证人吗?港台片我也看,可惜啊,在我们国家没有这个特例啊,就算我想做证人,起码也是二十年起步吧?你别以为我不懂这些,呵呵,我一直在寻思我会怎么死,因为我们发财的手段,都是写在刑法上的,能多带走一个就算赚了。”
“你跟我说这么多,就说明你不是一心求死,我以王元帅的名义担保,对你可以以最轻量刑。”
“难怪这么大的阵仗啊,原来我劫持的是元帅的家人,呵呵,我该不该相信你?”
这时,娇娇如同回魂一般,看了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又看了看健息,温柔的笑了,温情、思念、留恋、刹那的芳华让健息愣了愣。健息想到了什么一样,忽然目赤欲裂的大喊:“不要~!不要~!啊~~~~~~!!”
娇娇用尽力气,猛地往前俯下身子,锋利的刀锋,瞬间割开了喉咙,鲜血如同高压喷头洒出来一样,将刚刚冲到面前的健息,浑身洒透。那一双俏目温情的看着健息,直到慢慢闭上,这一切太快又太慢。娇娇眸中的爱恋与不舍,那曾经的过往一幕幕,在那个夜晚的江边,一袭飞舞的白裙。在那个夕阳笼罩的海滩,玲珑可人的身段。忧伤空灵的promise旋律,午后阳光下的七彩围兜。她的玲珑和倔强,让自己心里多么欢喜。多少次为挚爱的哭泣,多少次为爱抵死缠绵。而自己还因为她吃醋而责罚她、恼她。
泪水和血液花了健息的双眼,没有看到一把利刃,正往自己的身上捅了过来,随着一阵剧痛,小腹被贯穿。健息猛然爆发了!伸手抓住握刀的手,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自己慢慢把刀从腹部抽了出来,感觉不到疼痛害怕,因为心里的窒息感,让他已经癫狂了。
“你知不道你杀了谁?你知不知道你杀了谁?....”,健息用刀柄猛击这已经被掐晕过去的男人,毕竟体型相差太远了,一个类似北方大汉五大三粗,一个如同那时的鬼子。
健息此刻大脑里面一片空白,只是反射一般的敲击、问话,血液混合着脑浆涂满了双手,浑身血液淋漓,小腹还挂着一截肠子,此时的他,如同厉鬼一般可怖。
随后冲进来的副司令,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把已经呆滞的健息拉开,喊着大兵赶紧将他送医院。
健息挣开他的手,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抱起地上的娇娇,将她放在自己怀里,温柔的说:“老婆,你为什么这么傻呢?你为什么这么傻啊~~!!”,两个血人,一个安静的卧怀,似乎羞涩的聆听挚爱的情话。一个力竭的嘶嚎,放声的悲哭,述不尽的哀伤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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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好点了吗?”,梅子轻轻的问。
“还是老样子,抬头望着天花板,谁说话都不理。”,丽丽叹了口气,娇娇过世已经两个月了,爷爷来过,爸妈来过,都没用,这打击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大。
“梅子姐姐,你说为什么娇姐姐要那么做呢?”,一一轻声发问。
“她想告诉我,任何事情都不能让王家男人低头,今天我放过他们,只会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得寸进尺,今天是她,以后可能就是你们。所以要告诉世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我们低头,只有这样才能断了那些人的念想。她深爱这个家,不希望以后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所以她倔强的离开了。”,健息这时忽然出来了。
“呀~老公,你..你....你没事啦?”,一一你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只是心里难受,你天天在我旁边打滚卖萌,当老公不知道么?我知道你们心里也难受,这段时间苦了你们了。”,健息说完眼泪止不住又下来了。
“呀~没事,没事的,老公,你别哭啊,我们都好,一点都不苦的,只是担心你。”,一一她们看到健息哭,眼泪也溢满眼眶,却还是不停的安慰健息。
“走,咱们回家,等过阵子橙橙放假了,老公带你们出去玩。娇娇跟我说男人要坚强,我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带她出过远门,没有在陌生的城市牵过她的手,带着她闲逛,以后的日子,我会带着你们游遍这个世界。都坚强些,娇娇说过,我家不生无骨的男儿。”
“人家是女孩子。”,一一再也忍不住了,钻进健息怀里放声痛哭。梅子和丽丽捂着脸,轻轻的抽泣。
健息将她两也搂紧臂弯,轻轻的哄道:“老公的怀抱挺大的,你们一起,我能抱得下。别哭了,生活就是这样有意外有惊喜,当然也有伤感,我们带着快乐和忧伤前行,一起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好不好?”
许媛进门刚好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
健息正对着门,看到许媛进来,温柔的说:“许护士,我想我应该是没事了,谢谢你这么久的照顾。”
三个女孩一听有人,连忙擦着眼泪分开。
“啊!呃~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这个需要询问主治大夫,我只是偶尔看看你,没什么的。”
“呵呵,我晚点去你医院找你,你什么时候下班?”
“啊?做什么?大概五点。”
“行,到时候我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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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息复查确定没大碍了,几个人回到家里在客厅坐下,健息对玉若轻声说:“玉若,以后娇娇的孩子,你帮着照看下好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
“你别这么说,娇娇为了我们,宁愿付出自己,我会照顾好小宝宝的,我们还要等老爷子给他取名吗?都这么久了,爷爷一直也忙,老是没有名字也不是办法啊。”
“我想好了,娇娇的叫王夏,丽丽的叫王雨娇,梅子的叫王伟杰”,健息说完望着丽丽和梅子,问道:“你们觉得呢?”
“王雨娇?”“王伟杰?”“王夏?”
几人听了连忙点头说好,健息又接着说:“等孩子大了些,能跑能跳了,就都让老妈接过去带着,我们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