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章、对你没感觉了
到了9月23日，小天找到了燕儿并告诉燕儿，他已经攒到了足够的钱，希望她能够和去衡山度国庆。
但是燕儿想了想，居然摇头说：“我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度国庆的，没法陪你玩了。对不起。”
“对不起！”这是燕儿第一次和他用这个词。她从来不认错，此时用这个词也不是为了认什么错，而只是明白地表达出了我们之间的心理距离已经是如此的疏远了。
“你不用说对不起。”小天说，“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燕儿低下头，搜寻着词句，“我真的也很想去衡山的……早就想去了……”
“但是你现在有更好的去处了，所以就决定放弃去衡山了，对不对？”小天冷冷地说。
“也不是吧。”她简单地回答，不敢看他，也不愿意再多说。
小天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挑破事情的时间到了。不用再等了，就今天吧。
“你是要和个人一起过国庆吧？”
“不是……”燕儿的脸又是一红，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
“行了！”小天说，“燕儿，我现在只想请你对我说几句老实话。我不想强求你做什么事情，我也无法强求你。但是我请你看在我们一年的情分上，对我说几句老实话。”
燕儿的头低得更加厉害，神色十分慌乱。
小天心里剧痛，用力调匀呼吸，沉声道：“手机是谁送给你的？”
“是……”
“看着我！抬起头来！”小天喝道，“燕儿！你当我是白痴吗？”
她抬起头来，满脸泪水：“你有什么权力审问我？”
“我没有权力审问你。我就只想要你摸一摸你自己的良心！让你的良心去审问你吧！你对得起我吗？”
“呜呜……”她哭出声来，“你既然在心里已经认准了，又何必再问我？”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否则我死不瞑目。是不是张禹？”
她抹了抹眼泪，咬牙说：“是！”
“你是不是要和她一起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