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苛举着穿透机,看着被捆绑得无法动弹的奴隶,谭琰眼里露出一丝害怕,身子也微微颤栗着。黎洛苛很坏地感到愉快,他轻轻碰了碰那玲珑漂亮的ru珠,看到谭琰浑身一震,不由得感觉很有趣。
“小琰,不要怕,”黎洛苛安地道,他轻轻地勾起嘴角,笑得如同地狱边缘妖冶盛放的曼陀罗花,“该怕的还没来呢。”
真是……好坏啊……谭琰无奈地想,被那低沉迷人的声音蛊h了一般,他的视线离开反s着银光的针头,看向他的主人——顿时他愣在原地,痴痴地不能移开目光。
天呐,主人在笑!虽然是恶意的笑,却该死地俊美!x感的薄唇便只扬起了很小的弧度,但他的脸庞似乎都因为这个清浅的笑意而染上邪魅的气息,不再那么高冷得不近人情。不经常笑的人若是笑了,必然让人惊艳不已,尤其是黎洛苛这么冷傲又俊美至极的人。谭琰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那种贯彻心灵的震撼,就像高山之巅上的雪莲花,等待千年,终于在刹那间绽放,顿时沁人的芬芳扑鼻而来,满是清贵高雅的气息,让人心神具醉,情不自禁地沉沦。
太美了,所谓倾国倾城,便是如此吧……谭琰迷恋地看着自己的主人,虽然那个笑容只停留了短暂j秒,却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穷其一生再也无法忘怀。正默自回味,x前却一阵剧烈的刺痛,谭琰连忙回神,发现他的主人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就刺穿了他的左ru,血珠一下子涌了出来。
不过,欣赏到主人的一个笑容,受点疼痛也没什么……其实不是一点疼痛啦,痛得要死!谭琰委屈地看着他的主人,漂亮的大眼睛水水的,楚楚动人。
见了血,黎洛苛眸se更为深沉,像在地底下埋藏了千年的黑曜石。他抿着下唇,掩饰着自己的兴奋,直直地等着谭琰渗血的ruou,看着那被残忍蹂躏后妖冶的美景,心中一动,他慢慢地俯下身,hangzhu了那颗诱人的ruou。
疼痛还在,却因为主人的亲近而容易接受了。谭琰感到自己软软的舌细细地着自己的ruou,不同于以往粗暴的玩法,他现在的动作像是安抚一般,让谭琰的心变得好柔软,丝毫不怨恨主人的残暴,反而潜意识里希望主人更肆n地教他。
“疼吗?”了一会儿,伤口不再渗血了,黎洛苛离开他的ruou,观察谭琰的脸se。
谭琰点点头,苍白的双颊渐渐又有了红晕。
“谁让你刚才分神。”黎洛苛淡淡地道。
谭琰立即又想到了主人的笑,他的嘴被口钳撑大无法动弹,但眼里有了甜蜜的笑意。
“我要刺另一边了,这次你要好好感受。”黎洛苛说着把带血的钢针移到右ru上,却只是坏心地抵着ru晕,并没有刺下。
尖锐冰凉的触感是那么气息,好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右ru上了。谭琰不由得感到很紧张,伴随着丝丝的害怕。他看看自己的主人,又看看钢针,忐忑地等着剧痛的来临与叠加。
谭琰害怕的神se,极大地满足了黎洛苛的恶趣味,他用针在ru晕上画圈地移动,刺激着那敏感的部位,却不急于下手,仿佛欣赏谭琰的表情这件坏心的事更吸引他。
谭琰额上沁出了j滴汗珠,ru部尖锐的感觉那么鲜明,仿佛一条毒蛇在一动,让他好生恐惧,偏偏又躲不掉、不敢躲,还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动作,真让他心乱如麻了。
“害怕了?”黎洛苛恶意地问,钢针戳了戳谭琰的ruou。
如果没有口钳谭琰绝对会大声叫出来的,这个时候的主人,俊美无俦却带着冷酷坏心的邪魅,声音迷人却是来自地狱的死亡之音,他随意而悠闲地移动钢针,不知道自己已是冷汗涔涔,何况自己的左ru刚刚被穿透,疼痛难耐,又开始渗血了……
“其实没什么好怕的,就是一针下去嘛,一秒钟的事,”黎洛苛淡淡地说,“不过会痛得死去活来就是了。”
谭琰差点吐血。主人也知道会痛得死去活来啊!好坏好坏的,还这这样逗自己,到头来痛得还不是自己……
分神间又是一痛,原来主人果断地把他的右ru也穿透了。
“很好。”黎洛苛满意地看着谭琰的x部,用指玩弄刚刚穿透过的那个ruou,手指上沾染了鲜血,有洁癖的他却丝毫没有介意,反而玩得津津有味,只不过谭琰“痛得死去活来”就是了。
玩够了黎洛苛才收手,洗净血迹,把y膏涂在伤口处。
一抹了y伤口j乎就不疼了,冰冰凉凉的,y膏很快渗入了p肤,从外面看不出来。谭琰不由得腹诽主人的坏心,明明有上好的y却要让他忍受疼痛。
“中午、晚上各上一次y,避免伤口发炎,明天早上看情况,如果恢复得好就不要上了,没好完就再抹一次。”
谭琰点点头,因为主人的关心而心里泛甜。
“知道接下来要g什么吗?”
谭琰摇摇头。
“笨,穿透了就要戴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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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在书中(这本或《染血》中,忘了)写到主人一口hangzhu了奴隶的喉结,突然想到,奴隶带着颈环,是咬不到喉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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