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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萧祈锋还是那么阳光,那么帅气,他的胸膛那么厚实,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随着着梦渐入‘佳境’,玉筱希的手开始在乱摸,轻柔的五指不多时便抵在炎非墨的脸上。
“韵儿,韵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炎非墨的神经已经完全被酒精给麻痹了,脑子里只剩下大学时期初见姚韵时,她对自己那烂若星辰的一笑。
那个迷人的笑容就像划过天际的流星,而美丽过后的陨石永远烙在了他的心里,让其他的女人都成了她的陪衬,黯然失色。
感受到突然滑至面部的,炎非墨下意识的一把将它抓住,然后将玉筱希的柔荑紧紧的包在掌心:“韵儿,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离开我的。”
玉筱希却没有那么安份,手立刻挣脱炎非墨的拳掌,双手抱紧炎非墨。
细腻的触感,幽幽的体香,旖旎的气息,炎非墨迷离的双眼缓缓的睁开,恍惚的看着身边熟睡的玉筱希,长长睫毛,陀红的脸,的唇,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姚韵呐典优雅的容颜。
从见到姚韵第一眼,他就认定了她,她觉得这就他炎非墨要的女人,这辈子可以为之不顾一切的女人,所以自从有了她的出现,他的眼睛里就再也容不进任何女人。在他的眼里,心里,再漂亮的女人和她站在一起,也不过是沙砾与珍珠争辉,自不量力。
自从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他就开始一点一点地规划着属于他们的未来,从相恋到结婚,再到生儿育女,他把每一步都想得精致而细密,把把一个细节都想像得完美无瑕。他想只要有这样一颗诚挚的心,总有一天,会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此时的玉筱希还沉溺在自己美美的梦里,她感觉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的累,累得她睁不开眼睛,化不开眼前的一眼。
大学里的爱情总是那么美好,那么多日子,她一直告诉自己要放下,放下,不要去想,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努力去忘记和萧祈峰的一切。因为她知道过去了就数去了,不会有未来,她不想让自己一直揣着一个不实在的梦过一辈子,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赚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
证明她努力的结果或许只有时间,可是时间埋葬了她的爱情却没有埋葬她的记忆,她一直想努力忘记的事情,不是真正的忘记了,而是一直被她深深地放进了心底那个不想再去触碰的地方。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这么堂而皇之地梦见萧祈峰,所以她不想那么快醒过来,因为她知道梦一旦醒了,剩下的就只有回忆,然后继续尘封。
而她是一个怀旧的人。
因而,即使是下身传来很真实的疼痛,她依然紧紧地闭着眼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一来二去,你来我往,两人就这么把各自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
酣醉的炎非墨不知道她只是一个误入的陌生人,而疲惫得不行的玉筱溪自然也没有意识到春梦已经照进了现实。
过后的房间一片凌乱,地上落满了两人退去的衣衫,白色的床单皱皱巴巴,残留着欢爱之后的痕迹,上面还有那属于玉筱希第一次的见证,而的两人在一夜的之后昏昏睡去,但却依然暧昧的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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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晨光伴着农家的鸡鸣声,透过米色的落地窗洒下一块亮丽的投影。虽然昨天晚上体力严重透肢,但胜作形成的生物钟却还是让准时挣开了眼睛。
尽管醉酒之后那脑痛欲裂,昏沉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散,但是意识和理智却已经全部恢复过来,所以当看到面前玉筱希的身体和她那张陌生的脸时,炎非墨感觉自己的心像在突然间从火焰山掉进了寒冰洞,冰火两重天。
“啊……”他双手抱头禁不住大叫一声,此刻他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会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夺走了他为姚韵保留了近三十年的第一次。
看着的女人,炎非墨竟然有想掐死她的冲动,这个女人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究竟是谁让她进来的?……他的脑袋几欲胀裂,两手握拳,骨节咯咯作响。
听到炎非墨大叫的声音,一向有赖床习惯的玉筱希也在瞬间苏醒过来,当她支起身子看着与自己裸诚相对的炎非墨时,她整个人都呆了,那鲜红的血渍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原本按照许多小说里的剧情,她应该大叫一声,然后抱头痛哭,可是很显然她做不了,因为炎非墨一双带火的双眸已经聚焦在她的身上,只差不能将她射死?
这是什么情况?玉筱希两脸通红,在炎非墨强烈的气场下小小的打颤,伸手拉起被子将身子裹了起来,然后弱弱的看着炎非墨,为什么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可是面前的男人怎么看起来比她还痛苦。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还有,我们……”玉筱希的声音,小声的问道。
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完,一声狂吼将后面的话打断:“住嘴,你给我滚出去?”炎非墨终于暴发,摇手指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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