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睡觉吗”
欧扬不疾不徐用力掰开她双腿,大手带着火种缓缓划过她腿心,泛起阵阵痒意:“没关系,让我看看你再睡。”
意识到欧扬要做什么,她脸一下子红了,想要闭拢双腿,却被他两只手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褪下neiku后,欧扬像是欣赏j美陶艺似的,将头凑向她那里的细缝,炙热的目光投s到那里,紧盯着不放,仔细的打量,好像在等她束手投降。
炙热的鼻息喷在敏感处,细小的缝隙害羞似的,微微缩了一下,暖暖的y体溢了出来。
欧扬笑出声,忍不住凑上去,用舌尖抵住,轻轻的舔,薄唇xishun,每一处都不放过,舌尖抵住huaxin处旋转,那里就会用力的收缩,顽皮地夹紧他的舌头。
不放过,按住她,舌尖来回的摩挲,来回逗弄,模仿抽c的动作,孕妇的身体特别敏感,她好像受不住似的,双腿紧绷,手指紧绞床单,泄了出来。
“欧扬……够了没”轻喘着说出这句话,喉中带着意想不到撩人的沙哑。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过,我想在你身上做个标记,证明你是我的人,让所有的人看到你都退避三尺,这样可好”
陆赛男闻言一惊,双腿卯足了劲乱踢,这时卧室的门铃响了,陆赛男如蒙圣光般跳下床去开门。
“呃……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鸿雁见她裙子别到腰处,脸上难掩红润,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脸无声的抽搐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迎合的笑脸:“我来是想问你,音乐会到底去不去”
陆赛男第一次觉得鸿雁这姑娘又可爱又美丽,简直是救世主降临,拯救快被欲火焚身的她,完全不用思考,连忙点头答应:“去啊,为什么不去”
“欧扬怎么说他答应吗”
陆赛男回头看欧扬一眼,见他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理他,冲鸿雁笑了笑:“哦,我和他说过了,他没有反对。”
“好的,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陆赛男见她要走,上前亲昵地抱着她胳膊:“听说你家重新装修了我想去参观参观,可不可以啊”
鸿雁奇怪地看她一眼:“我家什么时候重新装修过听谁说的”见她朝欧扬方向挤眉弄眼,会心一笑之余,声音登时提高了几度:“要去看吗很有意思哦,家居装潢可是我最拿手的技术活儿,带你去开开眼。”
陆赛男冲她一笑,表示够义气,不愧是死党,送她回到客厅就到卧室收拾两件换洗衣服,可怀孕以后,腰围变大了,买好几套孕妇装收在衣橱里却怎么也翻不到,欧扬躺在床上看着她,声音懒洋洋的:“亲爱的,你在和我闹脾气”
陆赛男声音闷闷的:“你随意把宝宝当筹码,我怎么可能不愤怒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圣母,我现在非常生气,看你不顺眼,你不要和我说话。”
欧扬叹息一声,起身,踱步到衣橱,拉开第三个衣橱的双开门,他们的日常衣物全部摆放在一处,她要找的孕妇装背带裤和纯棉睡衣,欧扬熟练地帮她打包到衣袋里,递给她:“只准玩一天,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会亲自去捉你回来,再说了,你舍得让我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美男独守空房吗”
陆赛男扑哧地喷笑:“就你会贫。”
“那你呢,我就是无意中说了句让你伤心的话,你就收拾行李离家出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伸出手将她鬓边的长发别到耳后:“要不要我和你保证”
“保证什么”
脸前的俊颜一下子拉近,在她眼前放大,欧扬声音一字一顿:“我绝对不会输给杜慕清,”拍了拍她肩膀,状似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不开心,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会怪你,要是我不在的话,你打电话给我,虽然我不一定会陪着你一起哭,可至少我不会幸灾乐祸;同样,作为交换,假如我不开心,说了什么话影响到你情绪,拜托你暂时宽容我。”
陆赛男听完后,非常感动,连连点头:“好,欧扬,别为我的个人工作室再花大笔投资了,当初我没想过要那么多……”
“亲爱的,钱对我来说够用就行,给你多少都无所谓,本来就是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非常主动追求你,难道你感受不到我的积极x”
陆赛男睁圆眼,微微瞪着他,欧扬相当配合假装被她暗送秋波迷昏头的模样,低声笑了笑:“美人薄怒还是很美很美的,虽然你叫陆赛男,名字很彪悍很霸气……不过,我喜欢。”
“算了,你不准再说情话,r麻兮兮的,我担心听多了,下顿饭会消化不良。”陆赛男皱着眉,心想,欧扬的情话可真是花样翻新,越来越会讨好她了,她这人对阳光貌美温柔体贴的男人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上他时不时在她枕头边吹温柔风,她可不能保证为了得到欧扬,会强迫欧扬和她结婚,女追男,以后要是被晚辈们知道了,那多没面子。
欧扬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爽朗一笑:“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说两三句情话又不会死掉,干嘛板着一张脸像灭绝师太似的训斥我我喜欢我就多说几句,我讨厌的人花再多心思让我表白也是白日做梦。”
“哈哈……爱情果然会让睿智的男人变得渺小啊!”归返偷听墙角的鸿雁跳出来,笑出声,侧着头问陆赛男:“还和我走嘛”
陆赛男哼一声:“为什么不走他说我离家出走,我就要做给他看看!”
68
68、第六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向大家道歉,有人反映人物变形,我把《仙人掌》从头到尾看了两遍,更新迟了。
欧扬点头:“去吧去吧,最多玩一天,老老实实回家。”
陆赛男泪流满面:“真sb,不解释,我要离家出走,你连挽留都不表示,给我收拾好行李,让我卷铺盖走人,太伤自尊了。”以前的欧扬为了秦桥跟她闹别扭,在公共场合吼她,砸车换新,甚至赌博输钱担心她和秦桥私奔,整个晚上压着她睡觉,指责她不守妇道见异思迁什么的,那些幼稚的行为给她一种,唉,这人好霸道,唉,这人无药可救,唉,这人就是一未成年,千万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否则一定会搞到自己内伤。
可现在的欧扬很不一样,会关心她,会下厨做家务活,会在她失踪时为她料理工作室杂事,更重要的是他和陆鹿感情要好了许多。
其实她就是心里生气,嘴上沾点小便宜,泄泄愤罢了。
欧扬好像心情突然很好,伸手摩挲了下她的头发,又捏了捏脸颊,眯细眼,微微笑起来:“陆鹿,赶紧开车送鸿雁回家,女孩子夜晚留宿陌生人家中多危险啊。”
鸿雁喷出一口血:“擦,撵客人留老婆就直说,非要这么拐弯抹角,欧扬,你退化了吗还是,欧扬,其实你是妻管严吧”
欧扬淡定地笑,别搞笑了,也不看看鸿雁这厮到底是什么货色,整天一副大女子做派,说话从来不经大脑,讲得一堆歪理就算了,还一副掏心掏肺的愚蠢样,就算陆赛男再傻再天真,也难保有一天不会被鸿雁那些歪理给感染了,误入歧途。
再说听音乐会,开玩笑!那种地方要是让陆赛男碰到不该碰到的人,怎么办他做了这么多努力才隔离杜慕清和高仰止,要是万一不小心再闹出什么差错,老婆再被抢走,吃瘪一次就够了,再来第二次第三次,他一定会吐血身亡。
鸿雁傻眼了,看到欧扬那个笑就觉得特奸诈,看来晓鹿委托她帮忙递门票的事没指望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陆赛男敷淡妆随欧扬到工作室,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新成立的文化传媒公司。格子间被重新装修过,欧扬这人极其享受生活,天花顶上铺满了镶嵌式水族箱,一抬头就能看到箱内存放着各色金鱼和招摇的水藻,视野宽阔,空气清新,这是她在革新后的工作室第一次以法定代表人的身份露面。
周一的例行大会,不论中高层或基层员工都会参加,之前有关她遭遇绑匪x命不虞的流言不攻自破,她不但一副神采熠熠朝气蓬勃的样子,还孕身数月有余,大家心里都想:难怪欧扬会无偿担任代理律师,原来俩人早发生过关系。
同时不论新员工或老员工都深知一个讳莫如深的邪恶事实:她是靠身体上位的。
大家心里虽然存了这样不谋而合的想法,可没一个人敢真正说出口,陆赛男身着纯黑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一g发丝不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板着脸,再加上冷漠凌厉的眼神更显得她孤傲冷艳。
和欧扬闹小脾气的她完全大相径庭。
会议的进程缓慢展开,陆赛男的提问很细致,度假村的拆迁风波和最新进程以及客户满意度调查,还有最近收购的三家手机商上市后的产值怎样,实际的市场占有额以及下一步经营方针……
那些曾经和她一起工作过的员工都不约而同的捏了一把汗,g本没想到她会过问,回答得结结巴巴的,还好有欧扬和陆鹿在一旁提点才马马虎虎敷衍过去,毕竟数据这种让人头疼的玩意儿,有时候就是走一走表面形式。
可是散会后,陆赛男到总经理室细细查看总账目,着实吓了一跳,光是接待费竟然就三十万。全在卢旺达的贵宾包厢消费,摆的是最贵的流水宴,上面没有计算哪些菜单,只略略记录每一顿饭的消费总额。陆赛男只感到头疼,马上就要到春节了,除了核对账务,还要发放所有员工薪资和福利,也要结清外包代理服务商的总账务和支付户外广告费用,摊子越大日子就越难过,传媒公司也需要采购,制作和维持正常运转必须花费的财力物力,不能掏空财务,势必要留几条后路。
加之平面广告杂志上对新出的广告创意极尽挖苦,甚至别有用心做成四格漫画的恶搞形式嘲讽她江郎才尽,尽管这些创意广告不是出自她手,但这些言论无形中给了她压力,想要做好做大的心思越急切,搞砸创意活动的机会就越大,就像小学生考试一样,家长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她现在抠门得要命,和欧扬商议之后,对公司每一项支出都j打细算,甚至连广告代理商都货比三家。
过了中午,欧扬去饭店吃饭,陆鹿打电话给她,说从瑞士那边来了一家投资商,想要投资传媒行业,特地来咨询意见,这个消息就好比雪中送炭,陆赛男立即打足了二十万分j神将经理室的花果茶盘重新布置一番,将室内装点得更鲜亮夺目了才安心接洽。
可看到晓鹿的那一瞬,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呆住了。
晓鹿还和过去一样,五官深邃,眉眼清俊,气质优雅,脸上时时刻刻挂着笑,全身充满贵族气息,明明很爱笑,嘴角却没什么皱纹,依旧是高大漂亮,举手投足间韵味十足,虽然不会说话,身上却散发着清淡如薄荷般的气息,一袭长长的风衣,更显得整个人修长挺拔,宽肩瘦臀,腰间随意搭配腰带,立领的风衣露出黑色打底衫,和她身上的职业套装极其搭配。看着她笑,眉眼弯弯的,像一条月色下迷人的银狐。甚至连他身旁讲英文的助理声线都十分悦耳。
陆赛男莫名焦躁却故作镇定的让陆鹿到楼下取麝香猫咖啡,这种咖啡只有欧扬有,欧扬花起钱来大手大脚,极其会享受生活,连喝咖啡都万分挑剔,一小包的麝香猫足够她过去的半年薪资。
陆鹿不疑有他,以为是她要招待这位瑞士投资商,很听话的到楼下律师事务所欧扬办公室去取。
陆赛男见陆鹿走开,拉了窗帘,反锁了门,瞪圆了眼,怒气冲冲质问晓鹿:“你怎么来了你到底想怎样”
晓鹿一副很激动的样子,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我想你,见不到你,想死你了,你遇到困难,遭到绑架怎么不来找我】
陆赛男推不开他,见助理面无表情立在一旁,对他们的存在视若无睹心里着实尴尬,忍不住张口就骂:“你疯了啊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们完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竟然敢亲自上门,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甘心”
陆鹿看着她,说:【我在报纸上看到你被绑架的新闻,我很担心你,给你邮箱不停写邮件就是联系不到你……后来我听说你被杜慕清绑走,我想见你,可联系不上你,我实在受不住……去找私家侦探。】
“什么你敢调查我”
【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真的很爱你,我不想失去你,苗苗,你的事我全知道了,和我走吧,我带你回布拉格,那儿谁都不认识你,也不会有人在意你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会努力做称职的好父亲。】说完,浓情蜜意的环着她脖子,唇覆盖住她,舌尖轻柔地游荡到她口腔。
陆赛男最怕被舔上颚,偏偏她的这些禁忌和敏感点晓鹿都知道,晓鹿非要逆鳞用舌尖刮着她口腔上颚,让她又恨又无奈,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推开他,擦了擦唇,气喘吁吁看他:“……晓鹿,你以为这是演爱情电影吗我喜欢你的时候陪你shangchuang,现在我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要白白倒贴我拿你当人看,你要非要学狗叫”
晓鹿脸色刷的变苍白,接着目光落到她脸上,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还是说不出任何话。
“我的事你少管,你没资格管,你更管不了!”陆赛男莫名的烦躁,这感觉就像被你平日里最好的异x朋友压在身下,一边暴奸一边以爱的名义宣布独占。
【今天的音乐会之后,我就要走了。】晓鹿可怜兮兮看着她:【你可以到机场送我一程吗】
陆赛男觉得好笑,他这样死皮赖脸缠着她的行为真是恶劣,到叫她很想骂他,很想揍他一顿,可刚才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他也没什么抗拒的反应,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末了还请求她去送他。
只好无力地对他说:“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晓鹿闻言,唇边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俯下身子凑近她,在她腮边印了一个贴面吻。
这个吻可能价值数亿,最明显的效应就是陆赛男文化传媒公司是国内第一家接受瑞士跨国银行全盘注资却不出让任何股份的私人企业,最后在记者会上很硬气很牛叉地宣布以后二十年内不接受任何企业和个人的无偿馈赠。
媒体对这次莫名注资皆是议论纷纷,有人猜测陆赛男个人后台很硬,也有人猜她是国外某巨富的私生女,陆赛男还和过去一样,有时在家养胎,有时和欧扬一起到单位,不过最近凭添两件心事。
第一,杜慕清回国了,回到寰宇传媒和她做最后竞争,甚至前不久她还接到杜慕清的短信说:“我得不到不如尽量毁了,还是你在等我把你带回来”
杜慕清好不容易正常化,她实在担心他会再次兽化,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而且前辈们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和禽兽作斗争,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输了,你禽兽不如。平手那你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第二,多亏晓鹿的注资,让白痴陆鹿对晓鹿这聋哑人另眼相看,甚至和陆鹿拜把子结交为兄弟,知道晓鹿要走,傻x似挽留晓鹿。
最后,晓鹿,真tm不客气,毫不客气留在国内,还在他们租住的公寓附近添置了一套j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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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八章...
以上这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害苦了欧扬。
原本每天工作十小时,将时间和j力对半拆分给律师事务所和传媒公司的他,和陆赛男相处时间极少极少,可现在倒好,累得全身虚脱的他回到家中就看到两只外表温驯内心禽兽的“鹿”有说有笑的霸占他专用沙发和他的老婆调笑,尤其是晓鹿,那一副茫然无辜又懵懂不知所措的模样,无论陆赛男到那儿他都亦步亦趋的跟着,难道他就不觉得男人卖萌很可耻吗
更加悲剧的是陆鹿不再叫他姐夫了,要么“哎,那谁”要么“欧扬、欧扬”的直呼他名字,不尊重他就算了,怎么在晓鹿这样虚伪的老外面前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陆鹿是不想活了,还是想去死啊
晚上欧扬乘车回家,一路默默无语,此时暮色四合,风凛冽的吹,不多会儿就下起雨来,盛春的冷雨打在晚风中摇曳生姿的雏菊上,散乱又安详。
欧扬前脚刚踏进家门,晓鹿后脚就跟着踏进来,不过晓鹿的头发、衣服全被冷雨打湿了,浑身湿漉漉的活像一只落汤,左手紧攥着伞,嘴唇紧抿,被穿堂风一吹,牙齿冻得咔咔响,陆赛男来开门,看到这一幕,直接无视他,关心晓鹿道:“我不是给你伞了吗怎么你不打伞”
晓鹿摇头。
“你不会”陆赛男惊诧的问。
欧扬嘲笑道:“那么复杂的五线谱作曲作词他都会,要是连这么简单的开伞收伞都不会,那他就该去shi一shi!”
陆赛男横了他一眼,让他少说两句。
“难道我说得不对你看他像天生傻缺的人吗手里有伞还装成情圣去淋雨,这是一种怎样的j神啊”
陆赛男气噎,欧扬得寸进尺,摇头晃脑的继续挖苦:“这是一种见墙角就挖的贱人j神,这是一种给脸不要脸的j神,这是一种脸皮比墙厚的闷骚缺德j神,这是一种赤果果的x饥渴!”
“欧扬,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陆赛男赌气似的将晓鹿拉到客厅,到厨房煮姜茶给他暖胃。
陆鹿将热毛巾递给晓鹿,说:“哎,我现在可算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我姐那个白痴吃得死死的,你连这些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不懂,我姐给你点好脸色你就把她当宝,你这是多缺爱啊!可怜的孩子……”旋即,冲欧扬幸灾乐祸的笑,好像嘲讽欧扬活该遭到冷落。
欧扬气得吐血,心里自我安慰:一切为了欧家有家,我忍!
晚饭吃得是家常菜,炖牛r、大煮干丝、青菜蘑菇搭配番茄汤,饭菜上桌,就见晓鹿夹着滚烫的牛r往嘴里送,被烫得直跳脚,无比迅速地到厨房拿了抹布端着小盘的炖牛r往冰箱一放,随即露出安心的眼神。
大家都瞪大眼睛看他,陆赛男问他:“为什么要把炖好的牛r往冰箱里塞”
【我要七分熟的,凉一会儿再吃。】
陆赛男抽动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鹿大笑:“哈哈,真是个活宝!一看就是个天真单纯的男人,都快二十五岁了心理还这么纯洁,肯定是富家子弟保护过度的结果!哈哈!”
欧扬一脸反感,眼神里全是冷漠和不屑:“活宝宝个毛装逼呗!”
“欧扬!”陆赛男直呼他名字。
欧扬气绝,家有禽兽荒唐入室,抢走他小舅子,霸占他媳妇,现在连他抱怨的资格都要剥夺!
靠!他不过讲几句真话,搞得好像他多么无理取闹,多么无恶不作,人品下下流到欺负残疾人身上去!
欧扬最受不了和情敌同一屋檐下!
这种狗血的戏码,只要是男人都会被毁了!
晚上冲完澡,到床上,欧扬直接问陆赛男:“你是不是爱上晓鹿了”
“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把曾经和你一夜情的男人留居家中你知不知道我会吃醋我告诉你,陆赛男,我现在不仅羡慕嫉妒恨,我更空虚寂寞冷,这个屋子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我可不管你们乐不乐意,以后爷心情不好,看到他就拎过来踹几脚!”
陆赛男见他眼神无比认真,帮他脱了西装挂到衣柜中,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好。”
欧扬望着她背影,心里只觉得不满足,这一切明明是她的错,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让他看到只觉得心头有一股焦雷炸过,头脑不够冷静,很想进一步逼问她。
第二天早晨聚到一起吃早餐时,传媒公司的行政助理打来电话说早上有三个会议,一个是与国外媒体的战略合作会议,一个是传媒公司办事处的成立、规划和确定经营方针的会议,另外一个一定要参加,她将代表陆赛男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致辞,演讲稿已经准备好了,放在欧扬手里。
因为昨天和欧扬有一点点茅盾,她给欧扬洗衣服,直接把立领衬衫扔进滚筒,g本没注意到口袋里有演讲稿,现在不得不让行政那边重新草拟一份。
欧扬见她挂了电话,弹了弹西服上褶皱上的地方,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哟,原来你失魂落魄就是因为我要赶走晓鹿”
陆赛男早起,还未来得及给她熨衣服,不便与他置气,只好淡淡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说说看有人会像我这样shabi似的把绿帽子请上门,好吃好喝供着”
陆赛男睃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了,下午我会让他走。”
欧扬教训完陆赛男,随意喝了一杯牛n,载她去办公室。
没有欧扬帮助,她确实忙得很,联系广告商,协调代理商,甚至采购和修正演讲稿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她都要一一过问。
吩咐陆鹿开车送她到会场,会议还没开始。会场到处摆放着花篮,巨大等离子y晶屏上正展示着各家传媒公司的标志logo,室内播放轻音乐,她按着座位号找到前排的vip座位,刚坐定没多久,杜慕清就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杜慕清侧过头,唇边是清淡的笑:“小宝贝,你过得还好吗真调皮,又逃出来不回家。”
陆赛男脑袋嗡的一声,思绪混乱:“你怎么会在这儿”
“只要这个地方有你,我一定会出现,你想我吗”
陆赛男呵呵的笑,其实心里只爆chu。
杜慕清浑然不在意,抬了一条眉毛,说:“亏我整天惦记你,原来你g本没想过我。”
“杜慕清,高仰止怎样了你没伤害他吧”
“怎么你一见到我,心里却念着其他男人。”见她面色y沉,笑了笑,斩钉截铁地说:“小学时,我们班上有个男生没有爸爸,好可怜的,全班同学面子上怜悯他关心他,暗地里嘲笑他是没种的私生子……我最恨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当时高仰止把你送走,我抓到他,直接把他从八楼窗台丢出去……”
陆赛男浑身微微战栗,绷紧了声音:“你神经有问题,忘记嗑药了是不是他是你哥啊!你这个死biantai死人渣!”
杜慕清好像很高兴听到她再次骂他“死biantai死人渣”,仿佛那不是一句咒骂他的话,而是再亲昵不过的柔情蜜语,满意一笑:“别急着发火,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高仰止活得好好的,四肢健全,他比我更狠毒更贪慕虚荣,他不仅要得到家族继承人应得财产,他还要抢走你,我现在很后悔没有把他扔出去,摔成r酱。”
“住嘴,这些不关我的事,我和你也不算太熟,不想听你讲这些家丑。”
杜慕清微微皱着眉,见她面色不愉,笑了笑:“你和欧扬在吵架吧”
“不要你多管闲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晓鹿领进家门,欧扬就不开心,其实最不开心的是我,你招惹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多你想知道我心里真实想法吗”
“我不想知道,还有,请你闭嘴,谢谢。”
杜慕清笑了笑,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轻轻说:“要是我得不到你,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会场内明明人潮涌动,打了几台空调,陆赛男硬是打了个寒颤,心里暴躁,甚至连台上嘉宾讲了什么内容都不知道,脑袋轰轰地响,乱成一团。
轮到她演讲,在男多女少的广告会场掌声骤然增加不少,她起身,杜慕清突然侧着身子,手指伸到她套装的衣袋内,夹出她的演讲稿。
陆赛男口气有些不耐烦:“杜慕清,把演讲稿还我。”
“你求我啊。”杜慕清无赖的笑。
陆赛男气噎,简直不可理喻!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浑然不在意,亦步亦趋的走向演讲台。
和欧扬、晓鹿的关系就像遮羞布,被杜慕清一层层揭下来,放在过去,她一定会恼羞成怒,可她不想在公共场合发火,这样会影响到她的个人形象,也会殃及到公司的整体形象,对爱面子的人来说,常常就是这样需要隐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告诫自己难得糊涂,告诫自己很无知,再反复问自己,适才建立起来正步入经营正轨的传媒公司,你还要不要
答案是她需要!她不能不要!现在的传媒公司好比一个美丽的面纱,给她遮挡一切,以后若是任何人都离开了她,她起码还有这个小小的传媒单位为她保驾护航。是的,这是虚荣,这是虚伪,这是自私,这只是为了让她有个更好的发展。
她是上任不久的女董事,年轻,能干,口碑好,她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下一步要扩大经营规模,招揽客户资源,将收购的手机商重新整合后正式上市,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陆赛男一边这么想一边字字铿锵有力的完成演讲。
下台后,她抱着文件夹就走,杜慕清人高脚长,几步就追到她,走到她身侧,勾唇,笑了笑:“宝贝,你长大了,现在无论我怎么撩拨你,你都不会像以前那样抓着我大骂一顿。”
陆赛男不理他,闷头走路,会场边泊车的服务生见到她,礼貌地弯腰俯身行礼,她掏出手机给陆鹿拨了电话,让他开车到地铁站附近接她,陆鹿说马上到。
陆赛男挂断电话,回头看了眼紧跟她的杜慕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臭不要脸!”
杜慕清耸肩无所谓的笑,抬脚跟在她身后,见她在出租车站台边停下,望了眼她齐膝下细长、光滑如绸的小腿,眯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凑到她身旁,说:“真怀念c入你身体的味道啊。”
陆赛男气得直发抖,抬头就要给他一耳光,没料到斜斜地冲出陆鹿,挡在她面前,寒光一闪,深深的刺中杜慕清x口。
鲜红的血像蚯蚓一样蜿蜒扩散,止不住地流到身体的各处角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进入高氵朝,要完结了,tat
可怜的杜慕清……//
再推尔是谁的虐恋《还我,你的温度》原名好像很yd《抚m,你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