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山林荒无人迹,繁茂的树影在月光下随着微风摇曳。过于沉静的夜晚,连虫鸟鸣啼的夜曲都变得微弱,听来很是意兴阑珊。这时忽然闪现出一道人影,穿梭在静谧的暖夜里,疾步前行。
深山中地形复杂,那人却走得甚是轻快,穿林踏草,如履平地,显然对周边山势熟稔于心。
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不过已许久未曾回来。
前次回家对她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突如其来得了怪病,危在旦夕。她从未距离死亡那么近过,当时倘若救治再迟上一日,恐怕她也早已命丧九泉了。
但是所幸,如今危险都已经过去。而且她后来才逐渐明白,原来那一切,于她不过是一个开始。
病榻缠绵之际,她如何也预料不到,鬼门关前走过这一遭,将会给她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改变。痊愈后逗留在家中的那几个月,当中所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记在她心头,现在想起仍会牵动起千丝百结,复杂交缠的情愫溢满她的胸口。
她走得着急,心却比人更急,已早早飞回谷中那栋熟悉的小屋。
不知师尊是否在家此刻会不会已经睡下
脑海中浮现那人看向她时温柔欢喜的眼神,不知不觉,她的脚步又加快了。
再绕过一道弯,望见远处山谷闪烁的幽幽灯火,青竹心里顿时也亮起一团火苗,几个起落飞奔过去。
她一路都走得匆忙,这时行至屋前,却反倒放慢下来,站在门口上上下下,把发髻衣衫都细心整理一番,又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终于抬手敲门。
咚咚咚。
“进来。”
几乎在敲门声停止的同时,门内就传来回应。
方才平复的呼吸又有些乱了。
青竹压抑着心跳,推门而入。
房间里蜡烛烧得很旺,将满屋满室都照得光影分明。数月未见的人正倚在床上,侧头过来看她,面庞在烛光下温暖而朦胧。青竹的心也似被裹进氤氲的暖雾里,既温馨又柔软,正欲开口唤他,目光却突然被一件非常怪异的事给吸引了。
此时玄婴坐在床头,素衣散发,乍看之下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可细看下去,却会发现他的裤带是解开的,虽然全身还穿得完好,可偏偏是最该遮蔽的yanju,却从松垮的裤腰里冒出头来,正精神十足地冲上扬着。
青竹愣愣地站在门口,脑中乱作一团。
在她进来之前,师尊是在……在……
玄婴用行动消灭了她最后一丝难以置信。
他微转过身,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青竹,手却握到自己胯间套弄起来。深邃的目光之中,始见青竹时泛起的柔情早已隐去,此刻无限光彩尽皆化作浓郁的,chiluo的yuwang。烛火摇荡,燃烧在他的瞳孔里,青竹就像被那两道炽烈的视线点住了xue道,四肢僵滞,动弹不得。
这时玄婴突然加快速度,右手用力捋动。
白色的热流喷薄而出。
青竹猛地抖了一下。
浊液射出的同时,玄婴眼中也迸发出灼热闪亮的精光。那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她的脸,有一种那些液体也是射在她脸上的错觉。
“——过来。”
平复片刻,玄婴缓缓开口,嗓音带着轻微的沙哑。
她好像被蛊虫操控似的,有些呆怔地移动过去。
一靠近床边,登时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腥液味道。青竹双颊如火,像是被那气味醺红了脸,抿了抿唇,低声道:“师尊,我回来啦。”
她的心还在怦怦跳着。
玄婴看向她的眼神忽地柔和,浅笑着应了一声。他稍抬左臂,青竹便配合地弯腰,让他手掌圈住侧颈。
嘴唇自然地挨近,重合。
初始的紧张感渐渐散去,青竹心底反倒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骚动来。方才撞见的那一幕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让她的心变得难以自控,像在无边大海中飘摇的小船,随着波浪一下下地dangyang。
她单膝跪shangchuang,扶着玄婴的肩膀贴过去,吐出红舌邀请,可是舌尖还未碰到什么,对面的人竟突然仰头离开了。
青竹不解地张开眼,眼神迷蒙又委屈,却见玄婴伸出右手,凑到她唇边来。
那只手沾满了白浊。
青竹脸上一红,却也没说什么,低头在他掌心一舔,卷了些稠液入口。
她脱履shangchuang,跨到玄婴腿上,两手轻握住他的手腕,小狗吃食似地舔净他手掌悬挂的jing+ye,然后张口hangzhu手指,一根根依次xishun。
玄婴抬手给她含着,却又不肯安分,一会儿在她口中深深浅浅地探索,一会儿又多添一根手指进去,用两指夹她滑腻的小舌。
青竹轻声呜咽着,恼他捣乱,可偏偏性子又听话又执拗,舌头躲着他手指的玩弄,一面还在努力动嘴,想将那只恶劣的手好好清理干净。
玄婴心知以她的性情,断不会中途罢手不干,于是愈发放肆地享受着她徒劳的躲闪,与那条无计可施的小舌头追逐嬉戏。青竹被拨弄得jiaochuan吁吁,双颊绯红,等待好容易做完,原先挺直的腰身也软了下去,瘫坐在玄婴腿上,一对妙目亮晶晶的,又羞又嗔地瞟他。
玄婴坦然地报以一笑,抽回手,指了指自己腿间道:“还有这里呢。”
尽管被戏弄半晌,青竹也毫无怨言,温顺地脱掉他的裤子,跪到他两腿之间。她动了情,举手投足都多出几分娇媚的慵懒,指尖细致地擦拭软下去的yingjin,抹起四周散落的jing+ye,缓缓送入口。
不知是不是在故意赌气,她目光始终垂向下方,一眼也不往上瞧。玄婴居高临下的,却是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见小徒儿纤纤玉指含在嘴里,方才被他搅湿的红唇微微蠕动,想到那是在嘬食他的jing+ye,平息不久的yuwang登时又有抬头之势。
落在腿间的稠液不多,青竹很快就弄了干净。之后她也未停下,顺手便握住那根半软的阳物,手心轻轻搓动。
玄婴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又移下来,贴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爱不释手地抚摸。
每次见她如此,玄婴总会不经意想起那段为她解毒的日子。同样是跪在他面前侍弄,动作也大同小异,可如今青竹的举止中却平添一种过去没有的缱绻旖旎。相较于那时仅是乖巧的奉侍,此时她指尖随意的一个缠绕,都透着令人沉醉的温柔。
“把衣裳脱了罢。”玄婴柔声道。
青竹点头起身,在他的注视下轻解系带,褪去一身衣衫,露出光洁纤柔的身体。
数月不见,她的手脚似乎又修长了些,胸ru柔臀也更为饱满,越来越像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十八岁正是少女变化最快的年纪,她又享受着情爱的滋润,每次相见,都绽放得愈加绚丽,浑身散发着娇艳动人的神采。
玄婴也脱去上衣,将青竹拉入怀中抱住。
身体久违的chiluo相拥,惹得两人皆是一阵战栗。
他摘掉青竹的发簪,十指插进倾泻而下的青丝里,将她扣向自己,一手按着后脑亲吻,另一只手穿过长发梳下去,抚过背脊,腰臀,从后面钻进两腿间的缝隙。
“还没怎么碰你,就湿得这么厉害了”他摸着那片滑腻柔软的地方轻笑。
借着润滑,轻易就将中指放了进去,随即食指也贴着中指滑入,两指choucha旋转,力道柔和地扩充。
“因为……我想师尊嘛……”
青竹轻扭着身子shenyin。
无需什么肢体接触,早在看着玄婴自渎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热得难受了。
再想起方才那幅画面,青竹越发觉得躁动,抬起上身望着玄婴道:“师尊,今天让我来好不好”
玄婴是极喜欢她主动的,又低头亲了亲,答应了平躺下去。
青竹在他身上跨开双腿,手扶着硬邦邦的yanju,慢慢吞入。她的身材偏清瘦,但因为自幼练武,腰腿力劲很强,短暂适应了一下,就骑在玄婴胯间上下扭摆起来,兴奋地寻着自己敏感的地方。
routi相击的清脆声响在房间里回荡,急促犹如是激奋人心的阵鼓。青竹今夜分外热情,春潮涌动如泉,随着套弄的动作不断滴洒,将男人下体也沾染得一片水光锃亮。
玄婴仰面躺在床上,看她莹白的身子不停晃动,玉面嫣红,樱唇微颤,在chuanxi的间隙里半阖着眼睛唤他。痴迷沉醉的模样,倒也有几分像是在想象着他自渎。
他忽然一把抓住少女摇晃的ru儿。
青竹登时浑身激颤,忍不住高叫出声来。她被捏得腿脚发软,好像木偶突然断了线,险些歪倒下去,但是仅仅停歇一瞬,随即又昂起身子,猛地把自己双手按到他手背上,更加狂荡地颠动。
三千青丝在雪肤后波浪般甩摆,黑白分明如一挥而就的泼墨。qingyu从最快活的地方漫至全身,在雪白之上铺开薄红的晕染,如同绘出层层大朵的牡丹。
平日里人如其名,真真就是个翠竹般清雅的人,谁知道浇灌了雨露,竟是这般千娇百媚,万种妖娆。
她紧抓着玄婴的手roucuo自己胸口,忘情地叫喊:“师尊……师尊……!”
愈发迅猛的颠荡汹涌起无限情潮,她沉溺其中,热烈地颤抖,释放。
不知是因为久别重逢,还是撞见玄婴自渎受了刺激,青竹今天异常动情,很快就攀至高氵朝,身子僵直片刻,软绵绵地往前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