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穆景耀似乎很不大对劲。
压下这股疑问,陶乐乐推门。
几个小孩子欢快地打闹而过,女人们搬着石凳坐在家门口用粗长的骨针缝制衣物,没有男人,似乎是全都出去打猎或巡逻村子了,这般的景象,犹如一副装载着悠久历史的古老画卷般栩栩如生地展露在她的眼前。
女人们见她走出穆景耀的屋子捂着嘴呵呵直笑,用种不知名的语言边瞅着她边嘀咕,有一个年轻点的姑娘恨恨地锁住她的肚子,未加掩饰的直白瞩目仿佛那里藏着什么令人既羡慕又嫉妒的东西。
(她瘦的跟猴子一样,能满足得了纳塔木的yuwang,给他生下最英勇的后代吗)
(等着吧,就她这德行迟早会遭受纳塔木的厌弃。)
……
陶乐乐见好就收,止住前行的脚步,她是想逃跑,但目前还不是时候。
没有船只,人是无法离开小岛的。
没有生存的技能和对古老雨林的熟悉,她是绝对无法一个人单独活下去的。
恶劣的条件下,穆景耀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第一个夜晚他强占了她。
第二个夜晚他掰开她的双腿,她木然地撇头向一边。
但意外的是,他今夜并没有碰她,反而沾了某种可能具有消炎作用的药草手指一点一点地探进她干涩的甬道。
她的xue口相当的敏感羞涩,把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
好像有无数颗细小的颗粒在依依不舍地摩擦他指身,奇异的麻痒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动作一点点漫开,陶乐乐涨红了脸颊,一半是羞得,一半是被不争气的身子给气的。
“求求你……我自己来好吗”
穆景耀充耳不闻,完全无视了她的话,只是面不改色地继续为她涂汁抹药。
手指的频率一直在加快,原本只是一根,没多久就补加成两根,最后是三根,于是涂着涂着陶乐乐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合腿想逃跑,却被他拦腰一截,死死抵在屁股上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却又不肯将阳物送进去,只三指并拢飞速地搅和她腿心泛滥成灾的白沫。
“哈啊啊啊你别插了别插了求你别插了别插了啊啊啊啊……”
她被他戏得近乎死去活来。可是又有种莫名的虚痒在蠢蠢欲动,无意识地夹紧他长长的指身,总觉得还能再来点什么更大更让她满足的东西做替弄。
他见时机已经成熟果断扶起两腿间的宝物。
当着她的面,让她亲眼地看到自己的xiao+xue正被一根黑红红的rou+bang强势地进入。
指腹roucuo着她的rutou,不时叼在口中惹来她小猫似的惊叫。
她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给予过她任何的回复。
第三个夜晚他用唇舌吻遍她的全身,显然那对深红色的奶头才是最得他宠爱的,由于反复的搓揉和吸弄,两粒rutou都亮亮的,含苞待放地挺立着,裙子向两边展开,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清冷却又炙热的隐晦目光中。
第四个夜晚他掰开她的大腿,大刺刺地将她的si-chu暴露在空气中,“呜啊不要看穆景耀……啊啊你要做什么!”
穆景耀对她紧张的叫声视若无睹。
他的技术在一次又一次地交合中越来越熟稔进步,床第之间也更加地能放开了。
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摩女人的那处,作为亲自尝过其中滋味的过来人,他承认:无论是谁,只要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有本事一辈子不碰。
舌尖一动,湿热的鼻息悄然靠近,喷吐在她敏感的阴部,他不嫌脏地吃糖一样地吃着她si-chu的肥美的蚌肉,丝丝的麻痒侵袭感官,陶乐乐露出似是痛苦又似是在欢愉的表情,无法推拒地揪拽他的头发。
“哈啊穆景耀你混蛋……”
他嘬吮着她那颗小小的豆豆,双唇有股神奇的魔力,侍弄得她双腿风中落叶般颤巍巍地抖动,她眼前一黑,差点失禁,当场尿在他脸上。
第五个夜晚他在她的甬道里射出整整两泡的浓液。
也不知道他除了她以外有没有碰过这部落里的其他女人,xingyu到底是天生的强悍还是久旷二十多年的饥渴。碰到她就像干柴撞上烈火,整个人都酷似处于发情时期的野兽。
“呜呜好饱,穆景耀……”
小腹被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鼓起一个明显的包。壮硕的身躯压得她chuanxi不能,她在他的进攻中连连败退,溃不成雄。
他一滴不剩地将精水深深地贯进她肚子里,期间没有一句的交流。
如此明显的表现使她不得不怀疑属于他的秘密:他是个哑巴……并且听不懂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