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又笑着介绍两个小朋友:「这位是萧雨荇,这位是管平南。」
几人被我逗乐了,萧雨荇被妈妈提醒,开始叫人了:「雪阿姨好,冰阿姨好。」
然后才和妈妈小声说:「好奇怪,一个是冰,一个是雪……」
希曼雪婆媳俩被萧雨荇的可爱吸引,都站在床边逗她开心,希曼雪说道:「你可不能叫我阿姨呢,你得叫我雪奶奶哦!」
小雨荇歪着头,皱着可爱的眉头,为难的说道:「可是你好年轻啊,一点儿都不像老奶奶。」
希曼雪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开心的说道:「是吗?真的啊?那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叫我雪阿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雪奶奶好不好?」
小雨荇想了想,也开心的说:「嗯,好。」
南冰打开保温盒,从里面端出一碗汤来,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雨荇,你雪奶奶昨天连夜给你熬的鸡汤,让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小雨荇摇摇头,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刚吃完饭,没有地方装了。」
说完,还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她可爱的样子杀伤力巨大,加上手术过后小脸煞白我见犹怜的可怜劲儿,就连南冰这个也是母亲自己也有孩子的女人都没多少免疫力,被小雨荇萌的死去活来,不是顾忌她刚做过手术,肯定就要把她搂进怀里心疼个够了。
萧沅荷一直淡淡的笑着,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何况和希曼雪婆媳俩是初次见面,但看希曼雪连夜为女儿煲鸡汤这份心思也极为感动,感激的道:「您费心了!」
希曼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
说完看了我一眼,才又说道:「大家都是做母亲的,人同此心,何况小孩子这么可爱,让人看了就心疼!」
萧沅荷有些无措,只能微微笑了笑。希曼雪抬头看我,我笑着点头,她才明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这样的人,并不是与她们刻意生分。
因为之前已经帮她们挂了号,所以寒暄了一会儿,我便带着婆媳俩到门诊大厅给孩子看病。
轮到我们了,南冰抱着孩子进去,我和希曼雪在外面大厅的椅子上坐下,我问她早晨吃饭了没有,希曼雪笑着摇摇头,说道:「早晨就忙着热鸡汤了,没顾得上。」
「那怎么行,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医院的食堂就在楼下,我看时间还早,便问她想吃什么。
「别麻烦了,挺挺就过去了,中午再吃吧!」
见我一再坚持,希曼雪才说道:「随便买点吧,也吃不了多少的。」
我下楼买了点儿蒸饺,又去超市买了两杯豆浆,这才上楼,却见希曼雪满脸不安的在那里来回踱步。我赶忙过去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小声说道:「出事了!」
第13章三尺微命
写在前面:文章不会有太跌宕起伏的情节,准确来说这就是一篇用来爽的文章,我写的爽,大家看得爽,仅此而已。
会尝试性的加一点情节,但不会太多,精力有限,一个月一章基本也就这样了。文章标题一直用的《滕王阁序》里面的词,目前来看捉襟见肘,尽量吧,万一不行,还会用别的文章里的。
这章其实挺狗血的,不知道该怎么写这种东西,毕竟咱不是特种兵,女人就操过不少,写来得心应手,但豪宅啊豪车啊咱都是网上看看,写出来肯定不太准确。咱也没杀过人,很多东西只能靠意淫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希梦雪心有余悸,仍旧不安的四处张望,说道:「我碰到瞿明了!」
「瞿明?哪个瞿明?」
我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就是天浩的那个朋友,勾引……我们婆媳的那个……」
希梦雪有点不太愿意提及那段往事,我倒不以为意,不过是为了生存,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对这种东西也不以为意。
「哦,就是他啊,看见就看见呗!」
我觉得她有些夸张,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么?」
希曼雪摇摇头,说道:「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娘俩去那个俱乐部就是他介绍去的,我儿子的高利贷,也是他帮着介绍的。刚才我看见他陪着一个女人从这儿过去了!」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从良的妓女遇到从前的客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儿子的朋友,那种感觉,确实够诡异的。
「你们没说话?」
「没有,我以为他会和我打招呼的,但是没有,他只是过去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哦,那不就没事儿了吗?」
「不是呀!他看我那一眼……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希曼雪被吓得不轻,我之前和她约略提过,她们婆媳做过那种事儿,开启了很多人心目中的禁忌之门,会让人有占有她们的冲动。我这样的手段已经算是最好的形式了,要是像高利贷对付她们那样直接绑了小平南,她们毫无反抗的余地。
法律,在不需要它出面的时候一无是处。
「他不知道南冰在里面吧?」
我见希梦雪摇摇头,才接着问道:「他是什么来头?家里什么背景?」
「他父亲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身价不菲,他自己开了一间汽车行,天浩就是去他那里改车才认识他的。」
「哦,不用担心,没事儿的,没准他没认出来你呢?」
希梦雪神色紧张的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呢?他看我的眼睛里都带着刀子,恨不得把我……把我剥光了似的……」
「呵呵,哪个男人都恨不得把你剥光了,问题是违法不违法。」
我笑着说道:「不想剥光你的男人不是男人。」
「都这会儿了,就别逗我了!」
希曼雪把我迎在上楼到办公区的走廊里,她自己还站在空旷处,有意的背对着一个方向,不断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男人就在她背后的方向,同时故作从容的说道:「我浑身毛骨悚然的,不舒服……我觉得他还在盯着我!」
「等下你等我手势去叫南冰,我们假装不认识,我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
我让希曼雪回到座椅上坐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拎着早餐从走廊里走出来,径自走过她的身前。
确实,我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在往这边看,别问我怎么感觉到的,那是无数次后天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
我沿着走廊走过去,一个男人个子不高,年龄和我大致相仿,头发梳的很整齐,不是我想象中纨绔子弟玩车的那种外形。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正站在一间诊室的门口,借着人群的掩护,盯着希梦雪的方向,见我过来,余光扫了我一眼,继续越过我的肩头,盯着远处的希曼雪。
医院超市的豆浆都是加热的,上面扣着一个塑料盖,价格不菲。我慢慢悠悠的走着,在即将和瞿明擦肩而过的时候,恰好被后面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人碰了一下。我顺势跌倒,左手拎着的两杯豆浆就都碰到了瞿明的身上。本来这么一碰豆浆是不会洒的,我使了个巧劲,手往下按假装要扶住什么的时候压在杯子尾端,两杯豆浆就全都挤开了盖,其中一些洒在了瞿明的裤腿上。
看他被烫的哇哇直叫,我赶忙连声的道歉,抬起头看见希曼雪正关切的看着这边,赶紧做了个手势,让她去带南冰离开。
算他运气好,穿得比较厚,加上豆浆温度降低不少,没有被烫伤。尽管如此,仍旧烫得不轻,但他嘴里只是嘶嘶叫痛,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声骂娘,看来他确实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二代。
希曼雪和南冰已经走向了电梯,瞿明抬头一见,便要忍着痛跟上去,我一把拉住他,继续「充满歉意」的问他需不需要去看看大夫。
瞿明一把甩开我的胳膊,低声喝道:「给我滚。」
我一愣,松开了他的手,说道:「哎,你这人,我好心赔礼道歉,怕你受伤,你怎么还骂人!」
他不理我,一边朝外面追过去,一边打电话:「喂,嫂子,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下,等会儿回来接你。」
事主不准备讹我医药费,身边围观的几个人就走开了,我收拾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顺手丢进了垃圾箱。
根据希曼雪的描述,瞿明还没结婚,和南冰发生三次关系,和希曼雪只发生了一次,还是唯一一次和这婆媳一起那一次。瞿明只是垂涎南冰的美色,加上是朋友的妻子,旁边还有朋友的母亲陪伴,所以他才这么不舍。按照希曼雪的说法,他其实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那次做爱他只让希曼雪帮他口交,并未直接和她发生关系。
我还是放不下心,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在哪,希曼雪说刚到停车场,已经上车了。
我松了口气,告诉她们抓紧回家,叮嘱了一番,这才上楼回病房。才进门,刚和萧沅荷解释了一下她们婆媳带着孩子看完病了就先回去了,就又接到了希曼雪的电话,电话里她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他在跟着我们……我认识他的车……」
我心中一惊,却故作平静的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儿?」
「刚出医院不远。」
「哦,那这样,」
我冲萧沅荷笑了笑,比了个出去一趟的手势,她正给小雨荇梳头,冲我笑了一笑。出了门,我一边下楼一边说道:「我住的那个楼盘你知道吧?我那个是一期,二期在旁边,你们在路上兜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开进二期那个小区,小区进门不远有个地下车库还没投入使用,你让南冰把车开到那里面去,记得从出口进。」
之前希曼雪也是在那边相中房子的,之后卖房子也经常去,路线很熟悉,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没有多问,听话的答应了。
我抄近路先赶回了家,上楼换了身衣服,这才把车开到地下车库里。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她们到哪儿了,希曼雪说已经到小区门口了,问我是不是现在就进来。
我说道:「你们进来后不要减速,直接从另一边的入口开出去,先回家,后面的事儿交给我。」
刚挂掉电话,我就听见了汽车轻微刹车的声音,南冰开车经验不够,下坡可能有些吃力。
途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下了坡骤然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另一头。婆媳俩应该都没注意到侧面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英菲尼迪fx50,跟在她们身后的q7驾驶员同样也没有注意到。
南冰的途锐刚消失在入口的转弯处,我油门踩到极限,在q7出现在平地的一刹那松开手刹,百公里加速5.2s的英菲尼迪咆哮着撞向q7,将它生生撞得侧向飘移出去。
因为加速距离不长,q7侧面被撞,车体略微变形,但由于是左侧受撞,驾驶员肯定受伤不轻。
我被弹出的安全气囊撞得脑袋发晕,不过有备而来,稍微镇定一下就恢复了行动力。
q7车身左侧已经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我把车倒开,留下一个清晰的轮廓。
我调了个头,挂上一档,加速到二十五迈,又撞了一下水泥墙壁,下车看看fx50的前脸严重变形,大灯撞得细碎,这才感觉满意。
我下了车,打开q7的车门,看见瞿明撞昏了,他系了安全带,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我用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脖子捆在座椅上,把他的双手和方向盘捆死,再用胶带粘住他的眼睛,然后拿走他的钱包和手机,把车钥匙掰断。
接着好整以暇的拿出准备好的笤帚和撮子把满地的碎玻璃扫起来,又用小铁锤叮叮当当的敲了半天q7的侧面凹陷,以确定没人分析得出来它是被什么撞成这样的。
我闭着眼睛,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回忆了一遍,我一直戴着手套,绳子是很久以前买的,已经用水洗过,应该没有指纹留下了;我的鞋子是大两码的旅游鞋,还没有穿过,我身上还绑着两副沙袋,应该不会留下有意义的脚印;我戴了帽子,不会留下头发,即便有,这里也不是全无人迹……
根据我的经验,我一条一条的回忆梳理所有的漏洞,这个小区还没完工,没有完整的监控系统,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的时候,翟明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一个从来没有濒死的人,是不会如何警觉的,如果是我在追踪一个人,我就不会跟着他到一个自己无法一览全局的环境里去。瞿明明显没有这种经验,他也没想到,希曼雪能够这么快布一个局,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加考虑的尾随而至。
但杀人没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