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奚白侧脸看他,狭长的凤眼莫名给人浑身发寒的错觉。
“是可以让你减少痛苦的药。”
是能让你第一次感受到极乐的药。
我要把种子从你的伤疤种在你的灵魂里。
开出腐烂颓靡的花朵。
那肯定很美。
苍白的光映在墙壁上,晃动的人影如诡谲妖冶的壁画。
细细的声响里,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痛苦”到崩溃的求饶,还有另一个人的循循善诱。
“我是谁?”
“奚白--”
“奚白是谁?”
“呜呜呜~~是我老公。”
“还有呢?”
“是!是主人。”
“乖,张嘴,奖你糖吃。”
“猫尾巴喜欢吗?小猫。”
小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地呜呜咽咽。
被欺负地没办法了。
查理斯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茫然地坐起身。浑身骨头醋里泡过一样,软的,不像话,骨缝里透出牙酸的酸意。
昨晚濒死的战栗感还在血液里窜动,时不时就令他手指痉挛地收紧一下。
被玩坏了一样。
奚白这么——厉害的吗?
查理斯的大脑还处于懵圈状态,他先是感受到了漏风一样合不上的某个地方,接着就回想起奚白非人的身体素质。
各种意义上的。
再然后他一一回忆起意乱情迷时被奚白引导着说过的胡言乱语,一晚上几乎已经消退的红晕再次轰然炸上脸颊。
太羞耻了!
他的形象都丢光了!
在昨天之前他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饥渴??
还有奚白!
查理斯豁然看向床另一端卷着辈子睡的正香的奚白。
斯文俊秀的脸看起来温和无害极了,正把自己裹成蚕蛹状躺在床边上。似乎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
但查理斯知道就着这个人昨天晚上,床上,骚话多的可以用潜艇装!
人不可貌相,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查理斯第一次对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认识和了解。
这是亲身试验得出来的教训!
他看着床半沿摇摇欲掉的奚白,认命地把他拎回来,放在床中央。
裹在被子里的奚白滚到查理斯身边蹭了蹭。
查理斯触电一样迅速躲远。脸更红了。
他现在被奚白触碰到就会条件反射地——产生一些不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