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黄月牵着马朝着雅布格热族的族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接着翻身上马一步步的朝着东南方向走去了。
看着黄月渐渐远去的身影,雅布琪琪紧紧的靠在父亲雅布泥的怀里忍住了哭声,此情此景就好像与自己至亲的人分离一般。
雅安和族人们看着黄月渐渐远去的身影,许久才带着人散去。
黄月把干粮和水放在了一匹马背上,把弓箭和自己的双剑放在了另一匹马背上,自己单独骑着一匹。在夏日朝阳的陪伴下朝着东南边慢慢走去。
“我虽是汉人与胡人不通言语、不晓俗礼,但尚且能平安共处。可三道宗与圣明叫虽同是汉人却互相攻击。雅布格热族与哈发里族同属一个部落,却互相残杀。这世间的道理真是迷迷糊糊、捉摸不透。”
“三年了,想我来时一片青草碧绿,去时也是一片青草碧绿。”
“不知玥媱过的怎样,不知白老伯下落如何。”
......
黄月怀着激动复杂的心情不觉间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黄月饿了便在马背上吃饭、渴了便在马背上喝水。三匹马轮换着骑,没日没夜的赶路起来。直到三匹马的脚步全都开始疲乏起来,黄月方才下马步校
走出瓦拉国境的西南边之后,黄月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赶路终于从鞑靼国的西北部一路贯穿下来,来到了山西行省的地界。
黄月看到有面貌熟悉、语言虽然较为陌生,但隐约间能听得懂对话的一群人后。黄月高心牵着马找了个年纪较大的老者,上前拱手问候道:“老伯,敢问此处是何地界”
那老者明显有些耳背,大声啊了一句道:“你什么”
黄月只好恭敬的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那老者颤抖着双手大声道:“簇是大同府地界,公子去往何处啊!”
“晚生要去江南应府,老伯可知如何去走啊!”黄月生怕那老者听不清,还刻意提高了嗓门。
那老者摆摆手,也不话。
黄月笑了笑又问道:“那老伯可知这附近最近的客栈在哪”
那老者仍然没有吭声,但是用手指了指右边。
黄月点点头一个抱拳,牵着马便离开了。
果然往右走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黄月抬头一看。一家看起来略显破旧,但门面还算较大的客栈坐落在街尾处。
黄月拴了马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只见一个二原本无精打采的坐在柜台边上,立马跳了起来点头哈腰的道:“客官,这个点您就来吃饭,想必您定是过路的客人了。”
“来一盘烧鸡、两个馒头、一碗面,顺便再帮我好好喂一喂那三匹马。”黄月着解开包袱坐了下来。
“好嘞,客官您稍坐,一会就来。”